下熠熠生辉,不由贪念大发,眼睛越来越亮。
矮子道:“再多的钱,跟咱们也没关系。”
胖子像被蛇咬到一样抛下珠串,干笑几声,“我晓得。”
矮子没再理睬他,指了指木案,对孙寿道:“躺上去。”
胖子被同伴兜头泼了盆凉水,讪讪地放下珠串,转过头厉声喝斥道:“快着些!检查体腔!”
孙寿泣道:“我有很多钱……”
矮子冷冷道:“上面最不缺的就是钱。”
“骚母狗,赶紧向你们狐族的神明祈祷吧。”胖子道:“要都是甲等,你就不用那么快死了。”
说着胖子又恐吓道:“你是要惹得我们不开心,给你定个丙级——哼哼,丙级可是要就地销毁的。”
矮子冷笑道:“你跟一条母狗废什么话呢?先毁了她的神智再说。”
“不要!”孙寿惊叫一声,急切地说道:“奴家一定会乖乖听话……”
第六章
孙寿扶着书案爬上去,然后转过身,仰面躺下。她身上的斗篷掉到一边,此时裸着雪白的身子,赤条条躺在简陋的书案上,胴体丰腴而又圆润的曲线凸凹起伏,肌肤洁白柔滑,宛如白玉雕成。
矮子带着一丝残忍和嘲讽的笑意,看着自己的猎物。那张书案只有半人长,案角卷起云纹正顶在那艳妇的臀下,她下腹被案角顶得耸起,就像挺着下体让他们观赏一样。
胖子遗憾地说道:“可惜这母狗元红已失,只能列入乙等了。”
“那可不一定。”矮子说道:“狐族擅长变身,与常人不同,轻易不会失去元红。当年我们逮住过一个青楼的当红粉头,一验之下,竟然元红尚在。后来大伙一连弄了她三四天,才逼出她的花心,采了她的元红。”
“还有这种事?难道这条母狗元红还在?”
“要验过才知道。”
矮子拿起海螺,手指在螺身上敲击着,一边喃喃念诵。随着他的敲击,铁青色的螺壳逐渐变得赤红,忽然螺口一动,伸出几条触手。
矮子额头微微见汗,他呼了口气,然后道:“把腿张开!”
案上的艳妇惊恐地盯着海螺,双眼却全无焦点,所有的神智都仿佛被那只海螺摄走。听到命令,她像只失去魂魄的木偶一样,被人用语言操纵着张开双腿。
矮子正要把海螺放到猎物身上,身后却传来同伴惊讶的声音,“咦?你看这个!”
矮子扭过头,只见那胖子拿着一只镯子正在端详。
矮子嗤之以鼻,“一只镯子有什么好看的?”
“这个不一样……”
胖子还待再说,那矮子已经把海螺往艳妇腿上递去。螺口的触手一翻,吸在孙寿大腿内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串血红的印迹,然后蠕动着向她腿间爬去。孙寿身体像触电一样战栗起来,忽然浑身一颤,身下湿了一片。
矮子咧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面前的空气忽然一震,他霍然抬头,露出戒备的眼神,紧接着,在他额前不足半寸的位置凝出一截冰寒的锋刃,不等他反应过来,就重重刺进他眉心,透颅而入。
那矮子颅骨被珊瑚匕首刺穿,脑浆迸出,双腿一软,颓然倒地,手中那件海螺法宝滚到一边。
与此同时,一枚蛾眉刺也从半空凝出形状,射向那胖子的脖颈。可惜那胖子颈中肥肉太多,蛾眉刺从他颈肉穿过,不仅没有伤到要害,甚至连血都没有流出一滴。那胖子痛得打了个哆嗦,接着手掌往地上一拍,身体平飞而起,一边扯过麻袋,迎风一抖,将案上的艳妇罩了进去。
半空传来一个声音,“关门!”
胖子极为机警,闻声立即丢开麻袋,纵身往房门撞去。他身板几乎和门一样宽,可一展开身法,竟然像燕子一样轻快迅捷,惊理掠到门边,已经晚了一步,那胖子将房门撞得粉碎,野马一样冲了出去。
卓云君制成的隐身符只能静止时使用,程宗扬身体一动,隐身符的效果便即消失,在半空中现出身形。那柄匕首还钉在矮子额头上,程宗扬顾不得去拿,一手拔出佩刀,足尖在地上一点,飞身而出。
那胖子跃上屋顶,胖大的身体就像一头蛮牛,随着他的奔跑,脚下不断发出瓦片碎裂的声音。但他并没能跑太远,几乎刚掠上坊墙,程宗扬便从后追来,一招虎视鹰扬,往那胖子双腿斩去。
这一招程宗扬已经纯熟无比,此时又是在追杀中出招,刀势迅猛,比平常威势又高出数筹。眼看那胖子一双腿就要不保,他身形忽然一缩,整个人拢成一只肉球,接着撞在坊墙上,借着巨大的冲击力高高弹起。
程宗扬收势不及,一刀劈在墙上,坊墙是用夯土垒成,又宽又厚,他这一刀又用力过猛,刀锋斫进墙身,一时间无法拔出。那肉球翻滚从空中降下,速度越来越快,眼看他就要滚到坊墙的另一边,程宗扬弃刀握拳,跃上墙头的同时,一拳朝肉球轰去。
离拳风还有尺许,胖子四肢猛然一张,像只蝙蝠般绕过程宗扬拳头,他肥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