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然。真正的问题在于——
“你为什么说期妹妹是你的小妾?”云丹琉板起俏脸。
假如招惹友通期的是纨绔子弟,程宗扬声称友通期是他的小妾,虽然显得唐突了些,但还可以解释为解围之举。可他明知道对方是天子,仍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未免太反常了——这个无耻小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勇气,居然敢跟天子抢女人?连天子都敢得罪,要说他和期妹妹没点什么,云丹琉打死都不信。
程宗扬知道这事躲不过去,可他编了一路的腹稿都能没编圆。赵合德如果和自己没关系,自己就不该自作主张,声称她是自己的小妾,蛮横地阻断她入宫的路子。那可是天子,能得天子垂青,有谁会不愿意呢?
唯一合理的理由,就是她真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拼着得罪天子,也要把人抢下来。可把这个理由拿给云丹琉,自己是找虐呢?还是找虐呢?还是找虐呢?
程宗扬只好换一种解释,“我答应过她姊姊,要保护她。”
云丹琉狐疑地看着他,“你和她姊姊有一腿?”
“真没有!”程宗扬举起右手,“我发誓!”
云丹琉撇了撇嘴,显然不信。
程宗扬抱起她,一边毛手毛脚,一边道:“你不信拉倒。”
云丹琉推开他,“不要在这里……”
“多好的温泉,怎么能浪费了?”
“不行,期妹妹会看见。”
“那我们进房好了。”
程宗扬刚转过身,云丹琉就气恼地在他肩头上恨恨咬了一口,“那是期妹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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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烛摇衾乱,激战方殷,程宗扬正在挺动,身下的云丹琉忽然道:“期妹妹的姊姊是不是很美?”
程宗扬想也不想便说道:“美!”
“有多美?”
“呃……”程宗扬一时语塞。
赵飞燕有多美?她的美貌很难用语言去描述。别看天子如今对宫里的友通期宠爱万分,但那的只是新鲜,真正色压六宫,艳冠群芳的,还要属赵飞燕。晋宋的后妃自己也见过不少,张丽华、刘娥虽然都堪称国色,但比起赵飞燕来,不说略逊一筹,起码也难占上风,唯一能与赵飞燕姿色比肩的,只有她的妹妹。
程宗扬只顾着遐想,一时忘了回答,直到被云丹琉咬了一口,才清醒过来。
“她……”
“不用你说了!”云丹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一想,就比刚才还硬,真不要脸!呸呸呸!”
程宗扬又是窘迫,又是羞恼,“是你要问的!”
“我只问你人家美不美?你就想到哪儿去了?真下流!”
程宗扬恼羞成怒,“云丫头!我就不信制不住你!”
房内的肉搏声愈发激烈。良久,程宗扬才喘着气爬起身,得意地说道:“云丫头,服不服?”
云丹琉软绵绵躺在榻上,两条玉腿垂在榻侧,星眸半闭,玉体微微颤栗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勉强道:“大坏蛋……”
程宗扬叫道:“大坏蛋又要来了!”
“不要……”
“我不行了……”
“啊!”
“拔出去……别插了……”
程宗扬牛气轰轰地说道:“求我!”
“你……你……”云丹琉恨声道:“你操死我好了!”
程宗扬到底没舍得把云大小姐操死,仙草叶片的药效已经过去,云丹琉也随之被打回原形,她毕竟是元红新破,初经人事,虽然勇气可嘉,但没几下就被彻底干翻,根本不是程宗扬的对手。
最郁闷的就是程宗扬,他光顾着大展雄风,却没想到失去药效的支撑,云丹琉能承受的采伐力度连原来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自己略施手段,她就溃不成军。结果自己这边还硬着呢,那边已经敛旗息鼓,再战不能,最后把自己弄了个不上不下……何苦呢这是?
眼看云丹琉着实承受不起,程宗扬只好罢休,干挺着搂住她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程宗扬就醒了过来,却见云丹琉趴在自己胸口,一手在自己腹上划着圈子,抚摸着腹肌的轮廓。
“这么早就醒了?”
云丹琉道:“给我个伺候的人。”
程宗扬没听懂,“什么?”
“你身边那么多奴婢,我还没有。”云丹琉道:“把蛇奴给我。”
程宗扬隐约明白了一些,“可以啊。”
云丹琉打了个呵欠,“我要再睡一会儿。你快走吧。”
“这会儿就赶我走?”
“再等一会儿就有人起来了。”
看到云丹琉这么小心翼翼地掩藏着两人的秘密,程宗扬不由心里一软,安慰道:“你别担心。”
云丹琉闭着眼睛道:“我才不担心。我既然敢做,就不怕别人知道!”
良久,她嘟囔了一句,“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