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我和张宏斌孽缘的起点,要追溯到高中时期。
我们并不是同班同学,甚至高一时我对他这个人除了个子高没有别的印象。
真正的交集地是学校的公共浴池。高二时我进了校足球队,而他从入学起就在篮球队打球。这两个球队都在放学后训练一个小时,队员可以用学校的浴池简单冲个澡再回家。
某天训练结束,我兴冲冲地去浴池冲澡,进门就看见他在胸前擦皂。
乳晕好大。这是直观感受。
那时候,我还喜欢女人。所以那一眼让我感觉复杂,震惊,恶心,惊悚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小学时发现自己那地方长毛。
张宏斌感受到视线,或是澡堂门大开涌进来的冷风,抬头望过来时,我假装在等门外的队友,催他快点进来。等队友莫名其妙的被我催命一样召进来,我不经意间往回瞟了一眼,张宏斌已经低下头,那块香皂正摩挲着他腿间的三角地带。
“”我感觉后背一层鸡皮疙瘩,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看见他清洗私处而兴奋了。
事实证明,张宏斌也的确像阴毛一样,在我脑子里越剪越多。看见他就忍不住多看两眼。当时我把自己的行为归纳为猎奇心理,现在看来就是动了心思,但以那时的普遍价值观,男人不会对同性有那种想法,我对他的兴趣,可以是厌恶,可以是好奇,唯独不能是喜欢。
脑子能自我欺骗,身体反应不能。盯他没多久,我开始看到两个不远不近的点就联想到他的胸,对着香皂想入非非,甚至放学回家撸的频率大大增加,并惊恐的发现自己幻想张宏斌的裸体会激射不已。
由于我总盯他看,导致他也开始眼熟我,两人时不时还能对上眼。每当此时,我都觉得心怦怦跳,下边也有反应,脑子里是俩大字:完了。
发觉自己喜欢上同性,虽然害怕,却还是忍不住想引起他的注意。比如站在两球场交界处大声讲笑话。只要自己在他视野范围里,就有无穷的精力,像只求偶的傻鸟,跳着好笑的舞。
那学期刚考完期中,球队都恢复训练。我在球场上忽然流鼻血,教练看时间也没剩多久,就让我先走。可一迈出操场鼻血就停了,我心想别再跑两步又开始流,耽误时间。就独自去澡堂,准备冲冲汗回家。
也是巧,又在那碰到张宏斌,他一个人在澡堂里,行走时右脚有点瘸,可能是受伤了。他听见开门声,回头看到是我,嘴角还弯了弯。
我愣头愣脑地在离他不远的喷头放下盆,偷看他洗澡。过了几分钟,下面硬了,就侧着身子偷偷手淫,眼看要出精,他却先一步洗完,正背对着我把东西放回盆里。
他要离开的样子让我心急,反正左右没人,我大步走过去,趁他不注意把人摁在瓷砖上,鸡巴插他股缝里狂干。
当时张宏斌懵了一瞬,意识到我在做什么,用胳膊肘撞我。我当时大脑充血,力大无穷,死死压着他,用手指搓揉撕扯他那俩大奶头。他扯我的手,我不愿意,死死捏着他的乳头,听见他的痛声又于心不忍,松开乳头去摸他下体。
他应该是伤的不轻,下身根本使不上力甩开身后猥亵他的我,只能护住阴茎不让我碰。我本来也不是对他那东西感兴趣,就想摸摸他下面的毛。见他脚疼得厉害,转而勾住他腿弯,把右腿抬起来。结果这姿势反而刺激到他,开始在我怀里疯狂挣扎。
“靠你真有劲。”
我抱紧他挺动,吻着他耳侧说我喜欢你。即便当时精虫上脑,也暗自打着算盘:大不了私下揍我一顿,这种事他不会说出去
唯独忘了时间和地点。
就在他怒骂挣扎,我爽的不能自已,在他腿间射精时。澡堂门忽然被推开,几个男生冲进来,有两个衣服还没脱。
他们可能正在脱衣服,听见澡堂里的声音,以为打起来了,想进来拉架,却看见我抱着张宏斌大腿操的画面。
“张宏斌?”有个男生试探着叫他。
张宏斌见有人进来,不顾伤脚,挣开我的怀抱,结结实实地给了我一拳,盆都没捡,踉踉跄跄地跑出澡堂。
我从地上爬起来,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那几个男生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目送我。
显然,这件事的目击证人里有大嘴巴,即便他们清楚看到张宏斌是被我强迫的,依旧没有保护自家队员的心思。流言很快就传开了。
一开始只是很暧昧的,两个男生在学校澡堂里做那事。后来又渐渐传出了当事人的名字。
奇怪的是,虽然很多人都来看我,当我的面却没说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平时就蛮不讲理,还把别人牙打掉过,没人会来招惹我。
而张宏斌就很倒霉,先是在篮球队变成替补,还被人在桌上留纸条辱骂。他成绩和性格都很好,是模范学生。可出了这么大的事,却没人帮他说话。不知有多少人乐于看他陨落至此。
我知道他的处境时自然很自责,从每天讲笑话变成直勾勾地盯着站在场外替补的他。他理都不理我,神色阴沉冷硬,后来再也没出现在篮球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