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打理干净自己,回到床边,原本的一片狼藉的床榻早已被仆从收拾完毕,陆庭晟阖眼似乎已经睡了。陆九小心翼翼接近,刚一挨上床,就被他家家主搂进了怀里。陆庭晟半梦半醒间总算等到了人,抱着揉捏了一阵,才分开对方饱满的臀瓣将性器插入湿润的后穴。被操弄开的小穴轻松的就接纳了,还随着呼吸缓缓张阖,软软的穴肉包裹着性器,没多久,陆庭晟就圈着怀里的人愉悦的陷入沉眠。
然而梦中的场景却是一点都称不上甜蜜,他看到了前世自己最为狂躁,对陆九百般折辱的那一夜。
又是一年正月,陆庭晟在庭中摆宴,满院灯火通明,却不见红火喜气。仆从奉上满桌佳肴,战战兢兢在一旁侍候,整张桌上只有陆庭晟和他最近的小情人,江南船帮帮主的小儿子陈北焰。陈北焰一向肆意妄为,一次偶然相遇,就对陆家家主一见倾心,和家里人闹翻,就直直搬进了陆家。陆庭晟鲜少遇到活泼的少年,觉得新鲜,也就玩了几个月,更是让陈北焰无法无天了起来,得罪了陆家不少人。
这一天的忌讳自然是没人告诉陈北焰,他没感受到气氛的沉闷,和往常一样没骨头似的依着陆庭晟要喂他酒。
“阿晟,来,喝一口?”要是平时,陆庭晟也就半推半就的喝了,还会顺手调戏陈北焰,看他露出娇羞的神情。但今天不行,他看着平时觉得娇气可人的怀中人,如今只觉得艳俗惹人厌,和那人相比,云泥之别。恰逢那人的忌日,他心里烦闷不堪,一直在眼前晃动的酒杯也格外碍眼。他随手推开了身边人,却被晃动出的酒液洒在了下身处。
陈北焰以为陆庭晟故意和他玩情趣,见状,立时俯下身,打算唤醒沉睡的巨物。哪知陆庭晟毫无心情,一把就推开了陈北焰。
陈北焰一向骄纵贯了,被喜欢的人推开,委屈极了,他装着样子放声大哭起来,只想等着陆庭晟来哄他。
陆庭晟看了看他,没说话。陈北焰这回是真哭了,他哪里想得到之前几个月温柔的情人,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扑在了陆庭晟身上,刚想问问怎么了就被陆庭晟拎住领子甩了出去。
“拖出去吧。”陆庭晟皱着眉看着自己一团乱的衣服,漫不经心的吩咐,立时有几个黑衣人出现,将被吓傻的少年带走。
黑衣人出现到消失,不过数十秒,陆庭晟却愣愣的呆滞了许久,他不动,四周的仆从更是低头不敢动弹。风一吹,被酒液浸润的衣物变的冰凉,陆庭晟这才回过神来,满桌的佳肴早已丧失吸引力,他挥退了送上干净衣衫的侍从,站起身,直接运着轻功掠向偏院。
陆家财力雄厚,哪怕下仆居住的院子也称得上舒适温暖,唯独陆庭晟到的这个偏院,丝毫不像是陆家的资产,破旧而漏风,在冬日里格外冰凉刺骨。
陆庭晟一进院子,自然有仆从注意到,数月没有踏入的小院连灯油都一时短缺了,只勉强把内屋给照亮了。陆庭晟也不在意,让人退下后就往寝室走去。床榻上睡着的人毫无警觉,仆从点亮灯火都没有让他惊醒。
烛火映衬下,床上的人脸色微红,似乎是梦到了好事,嘴角微微勾起。陆庭晟看到那笑容,心下一阵颤动,他想,一定是这人过的依旧太好,让他为逝去的老师又伤心了起来。下一秒,他就果断的掀掉了被褥,露出底下被铁链锁住双手的赤裸男人。
陆九被一阵凉意刺激到,他这些日子有些发热,睡的迷迷糊糊的还不清楚自己接下来将面临什么,他伸出手还想要拉扯回被子,结果被一把掐住脖子。
陆庭晟微微使力,带着恶意:“怎么,失去了武功以后,脑子也没用了吗?”
陆九这回是彻底清醒了,他脸色渐渐青白,不自觉的想要去碰触扼住命脉的双手。
铁链移动,微微作响,陆庭晟瞬间发现了对方的意图。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陆庭晟放开陆九的命脉,转为提着铁链将那人的双手扣在头顶。陆九的腕部早已青红一片,他听了这话,手指微微蜷曲,没敢再动过。是了,他手下鲜血无数,的确不该让主人沾上。?
陆庭晟像是挑拣货物一般,在他身上随意揉捏着,拉扯了几下乳环下挂着的小铃铛,陆九胸口嫩红的乳头就不自觉的挺立了起来,被调教敏感的他下身也微微抬头。
“呵,这么淫荡。”陆庭晟轻笑出声,似乎是不想看到陆九的正脸,他提着铁链示意陆九背过身。陆九还未完全躺好,就被“啪”的一下打了屁股,他惊诧的叫出了声,很快意识到自己被惩罚时不该有额外的声音,于是埋头在床上默默忍受。
陆庭晟没用手,只是拿了随身的匕首鞘,宽约三指,没有多余的花纹,拍打在臀部只会印出一道道规整的红痕。陆九咬着牙不敢作声,任由陆庭晟泄恨,等密集的拍打声停下,陆九下半身都麻木了,从臀部到大腿根部,遍布密密麻麻的红痕,但他的后穴却是不知耻的开始微微开合,有液体渐渐涌出来。
陆庭晟看着红肿的残留凌虐痕迹的臀部,和翕张着流水的诱人小口,欲火一下就起来了。撩开下身衣物,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