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见过刑部尚书秦牧秦大人。”御堂璃冷冷道。
豆蔻的脚跟扎了根似得,身子在微微发颤,他又想把她卖第二次吗?
秦牧看着豆蔻,她惧御堂璃犹如惧着毒蛇猛兽。比起她那倾国倾城的姐姐,她这等姿色只是普通。薄纱包裹下的身材,倒是凹凸有致,可也不算是极好的身段。但她那种娇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的想握紧,然后摘取,真是让人血液沸腾的存在。
见豆蔻不动,御堂璃抬高了音量,“聋了?”
豆蔻小手握紧成拳,她眼眶湿润,心如刀割。她不断告诉自己,忍着,先忍着,一会再跟他摊牌。
她朝秦牧的位置转了身,“见过秦尚书。”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还带着一丝颤音,像是小猫儿的爪子在挠着他的心口,秦牧阴冷的眸起了一丝波澜,薄唇轻启,“夫人客气了。”
他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有着一抹阴郁的低沉。
听着阴森森的,冷飕飕的,让人心生畏惧。
秦牧的神情御堂璃尽收眼底,他跟秦牧是至交,秦牧素来对那方面都很克制。对这个下贱的女人,似乎也没有什么想法。他还以为这个下贱的女人能让游览百花的摄政王有兴趣,至少能让秦牧有些意思。看来真是蔺凤染吃多了山珍海味,腻了,想玩点清淡的。
想罢,他的话语更是尖锐无情,“伺候好客人了?可把客人伺候满意了?”
轰隆!豆蔻犹如被雷劈中,他如此直接的在外人面前说这件事。她身子一颤,差点没有站稳。
她胸口犹如积压了一块巨石,让她窒息。
她早该想到的,他就是要羞辱她。
看着豆蔻这惨白的小脸,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更是激起了御堂璃的恨意,他恨这张可怜楚楚的脸,这让他想到了他心爱女人的背叛!那个女人把他当做猴子一样戏耍!
“怎么?聋了还是哑了?”
秦牧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女人好像是风中摇曳的小花朵,等着一个避风港。在御堂璃把她送给蔺凤染后,就告诉他了。她虽是御堂璃的妻子,但他对她并没有任何印象,只知道她是官妾生下的孩子。太傅的污点,太傅把她许给御堂璃这对御堂璃就是羞辱。
御堂璃见豆蔻还是不回答,他一挥手,将桌上的笔筒挥飞到豆蔻面前,一支飞起的笔划过她的脸颊,她的脸颊一道细痕,渗出了血丝。
豆蔻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她看着御堂璃,他看她的眼神那么的憎恶,那么的仇恨。她的眼中盈满了泪水,羞辱她,伤害她,怨恨她,为何还要娶她?难道娶她只是为了做这些?
御堂璃冲外边大喊道:“无双!”
门打开,无双连忙走了进来,“相爷。”
“她可把客人伺候好了?”
御堂璃的发问让无双愣了一下,她看了一眼一旁事不关己看戏的秦牧。
“无双,你也聋了?”
无双知道不回答,御堂璃会更加的羞辱豆蔻,“相爷,客人很满意,并让转告相爷,暂时只能有他一个客人。”
听到无双说的,豆蔻至少至少有些安慰,讽刺的安慰。他如言,跟御堂璃说了。
御堂璃一听,眉头微挑,怨毒的目光打量着豆蔻,“你果然是做官妾的好料子,还能伺候的让人惦记着你。”蔺凤染没有玩腻她,这倒是出乎他的意外了。
秦牧闻言,看豆蔻的眼神也犀利了几分。她看不出来有什么值得蔺凤染留恋的,难道说是那方面让蔺凤染满意了?视线落在她白皙的颈间,他体内忽然有种因子在沸腾着,他冒出了一个想法,也许尝尝她的味道也不错。
豆蔻宁愿这一刻,她瞎了,她聋了,那世界便清静了。
她倔强的握紧拳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不让自己再表现的懦弱。
“无双你可以出去了。”御堂璃知道此刻豆蔻多么的难受难捱,他的目的达到了。
无双退出去,她撇了豆蔻一眼,她看起来很糟糕。
秦牧也站起身,“相爷,既然有家事要料理,那我就先告辞了。”
御堂璃道:“且慢,她只是一介官妾,算不上是什么家事,秦尚书就不想看看这官妾如何能博得客人的心?”
“罢了,客人点名要的人,秦某可不敢肖想。”秦牧婉拒。
他的婉拒让御堂璃顿然明白,他也想玩玩豆蔻,只是碍于摄政王。毕竟他们如今还不足以敌过一个摄政王,还是要小心行事。看来摄政王的留恋,让秦牧有了意思。
他道:“秦尚书所想,一定会达成。”
“那就谢过相爷了。”
秦牧经过豆蔻身边时,有意无意的停顿了一下,豆蔻顿感到压迫感,她害怕的往旁边锁了一下。
有趣,秦牧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她这样真的让人想狠狠的折磨鞭打,然后掐断她的脖子!
秦牧离开,御堂璃厌恶的对豆蔻说道:“没看出来,你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客人。”
豆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