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皇咳了两声,让人放风城马进来。风城马恭敬地对着他行礼:“参见父皇。”
“起来。甚么事?”
他是声音颇为不耐。正是这个出身很不好的儿子刚刚坏了他的春事。
风城马说:“方才儿臣去祭司大人那里祈福。祭司大人说是夜算天象,发现不妙,于是派儿臣来禀告父皇。”
“有甚么不妙?”风皇紧张起来。
“陛下。”
一个金黄的人影缓缓走进殿来。唯一一位见到风皇不必行礼的,只有大祭司了。
她戴着厚重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狭长眼来:“陛下,恐有祸事来临。”
“祸事从何而来?”风皇急促地问道。
“从金阙两位帝姬身上。”祭司缓缓道,“听闻陛下有意让她们和风宇结亲,此事万万不可。”
茹蕊钰狠狠地掐住了手心。
她在后头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祭司,到底是何方神圣?
“此话怎讲?”
祭司道:“陛下不必多问。”
只一句话,便让茹蕊钰的计划彻底流产了。
风皇不禁皱着眉头:“但是金紫烟在宫里离奇消失,金阙不依不饶的寡人也是无计可施。”
“陛下只需口头许诺和金阙结亲即可。”祭司缓缓道。
潜台词是,只要糊弄糊弄他们就行,到时候以各种理由拖着,最终吃瘪的还是金阙国。
风皇露出满意的笑容:“大祭司总能帮助寡人。”他看向风城马,“你也多学着点。”
风城马没有出声。
风皇瞪了他几眼,颇为不悦。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风皇才注意到茹蕊钰的外衫还落在地上,顿时有些局促起来。
“咳,你们都辛苦了。寡人有些不舒服,你们退下罢。”
祭司轻轻点了点头,翩然离去。风城马慢吞吞地起身,欲言又止。
风皇问:“你可还有甚么事?”
他咬了咬唇:“儿臣告退。”
茹蕊钰从屏风后转出来,眸子里一派冰冷:“陛下,祭司大人似乎是特地针对蕊钰的。”
风皇挥了挥手:“大祭司和你没有什么过节,她只是一心为国,你不必多心。”
多说无益。她知道。
他的心意不会再改了。
她立即换上一副面孔,适时的露出一点笑容,只一点,就够了。她这张清冷的脸,兜不起太多的笑容。·但她必须露出笑来,她要让面前的男人知道,她和那个女人,是两个人。她更好接近,更好拥有,更好满足,更好控制。
风皇捉住她的手,笑道:“说好今夜留宿在这儿的,你可不许反悔。你何时同金玉妍关系这么好了?”
“蕊钰不过想成就她一片痴心。”她轻声说,“陛下不知道她有多可怜”
风皇显然并不把这个自己宠幸过的女子放在心上,只是笑了两声,便把她抛之脑后了。他抱着怀里的乳蕊钰,说:“管她做什么,天下可怜人多的是,咱们乐咱们的。”
她也低声应着“是”。
和风皇的关系是从上次死而未成后开始的。她变了心意。若是连死都不能逃脱这泥潭,便不如主动融入。她自暴自弃地想着。风皇对她的转变也并没有多意外,毕竟她都敢对着皇子下春药了。
她被抱起来。
风皇步入了中年,但身子依旧强健。他把茹蕊钰放到屏风后的一张软榻上,他兽欲大发的时候会直接在这里宠爱女人。
明明前不久才射过,现在下面又鼓出来一块。
茹蕊钰撑起上半个身子,看着那东西,脸上流露出一点惶恐的神色。风皇捏着她的脸,手指分开阴唇,往里头探着,半是玩笑半是遗憾地说道:“也做了不少次了,怎么还是这般干?”
他转身去拿花露。
他推开她的双腿,把湿漉漉的手指插了进去——茹蕊钰适时地咽下叫声。很痛,很痛。他的手指近乎粗暴地抚摸着花瓣,把黏糊糊的汁液涂上层层褶皱,每一次行动都带来阵阵钝痛。
随着他的手指进进出出,“咕叽”的黏腻声越来越响。
茹蕊钰平躺下去,面上透出痛苦的神色,每一次和他上床不啻于受刑。
炙热的硬东西抵住她的下身,带着不可言说的力量。旋即,她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痛楚。
“啊”她呻吟着,双手抓住身下的被褥。
巨刃般的分身正贴着她的内膜。他看着她,脸上露出享受的笑,然后猛地抽插起男根。
身子破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内脏都快流出来了。
茹蕊钰留了很久的长指甲断裂了,流出一点鲜血来。
“哈啊好像比上次松了点还是有些难进”
风皇一挺身,又猛地插入。
她配合地呻吟起来。的确,身体很痛但还有地方更痛。
她的灵魂抽离了自己的身躯,升到上空看着底下交缠的两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