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此时此刻的心情,千言万语汇成一个“操”字。
眼睛被蒙上,头对头跟一群不认识的男人扎在一起,屁股撅着等挨操。挺没创意的轮盘游戏,樊季有那么一点儿后悔,他生来偏爱雄性,可真没当过0,还是被轮着操的。可他是真的需要钱,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有个让他糟心的爹不能放着不管。
门开了,一阵凉风好像就专门往樊季已经初步扩张过的穴口里吹似的,让他起了应激反应。眼睛虽然蒙着他还是能敏感地嗅到一股股雄性的气息。
“又玩这个?看这趴一地老子都懒得脱裤子。”
“扯几把蛋吧郑阳,谁他妈听了蒙面裸体大趴体连解剖课都翘了,舔着脸说。”
“去你大爷的林老大,咱不管别人,咱俩开个局,你输了把你内小龙给哥们儿操几天,敢么?”
樊季听了半天嘴炮儿,他听出来了,这是一群小崽子,这群崽子都不是好鸟。
音乐起来了,樊季感觉到自己身后没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屁股里会插进来一根鸡巴,这感觉就好比坐过山车爬坡时候的感觉。过了会儿,他旁边的男人开始呻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和身边男人的浪叫让樊季起反应了,他喜欢男人,没反应才是日了狗。
樊季知道他身后有人了,他都能感到赤裸裸地停在他后背和屁股上的目光,接着,粘腻滑溜的肉头戳了他的穴,他一个激灵紧张起来,结果那龟头划穴而出。
樊季和要插他的男人都知道,他紧了。刚刚扩张过的屁眼由于括约肌觉得它自己还是个雏儿,羞涩地想给自己门关上。提枪要干的主儿才不管樊季的括约肌怎么想,他不乐意了:“操!你丫没准备就来找草啊?”说着,直接一个使劲就给龟头顶进去了。樊季一个哆嗦,真不是爽的,绝壁是疼的,他这一哆嗦不要紧,给身后那位直接夹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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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音乐声,连喘气儿声都没。
我操!身后的和他旁边正干穴的人一起骂了娘。
“林大...你射了?”声音充满不可思议。
“这傻逼不扩张!”林成念瞬间炸毛儿了,这才放了四首歌,也就是他才操了四个屁股他就射了,这是耻辱:“老子今天是第一炮打头儿,哥这尺寸操完了,你们再操那肯定松啊,你们操我操过的,能射才新鲜。”林成念再怎么着吧也掩盖不了他秒射了这个事实。
“继续,我还操这个!”林成念说着就把鸡巴掏出来,那穴就像张小嘴儿一样包裹着他往外退,还大有不太舍得的情怀在里头,林成念被爽了一下,鸡巴又有点儿硬,他摘了套快速撸了起来。
樊季管不了小崽子们的明枪暗炮,他就知道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疼,还来不及怨念,又一根鸡巴插进来了,猝不及防地,樊季爆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呻吟,屁股里的那根更大了。
“这屁股好!啧啧,声儿也好听。”郑阳眯着眼睛调整了一下,虽然有了林成念这个前车之鉴,可真正插进去的时候他还是被夹得够呛,玩儿之前就知道这次的的雏儿多了点儿,又不是没玩过雏儿,几位公子压根儿没往心里去,现在这个好屁股就一定是个雏儿,他紧得让郑阳觉得哪怕自己不动,这浪货的小穴也在磨他。
“骚货,哥要干劈了你!”郑阳扶了扶樊季翘生生的两瓣屁股,手感真他妈棒,他手放上就不拿下来了,挺胯开始操,疯狂进出的程度丝毫不逊于一个刚开荤的处男,大手把屁股掰开,郑少爷红着眼看着自己的鸡巴在白花花的屁股里进出,这骚货的屁眼真是鲜红色泽的,漂亮极了,比他操过的那么多屁眼都好看,他一手摸着樊季的屁股,另一只手用大拇哥在自己的鸡巴和樊季是穴口来回磨蹭,他甚至去戳樊季的前列腺,毕竟这是性爱游戏,也是比赛,照顾一个性工具的性快感,绝对是一件很扯淡的事。
郑阳这会儿满意地听着身下这个骚浪贱麻麻哑哑的呻吟,得意地瞟了一眼身边的林大少:“骚货,爽就叫吧,你叫得真好听,哥学医的,隔着你这身骚肉都能看见你的前列腺,爽不爽?说你爽不爽!”
樊季脸红得像个猴屁股,心底里骂娘:学医,你丫学医就为了看见前列腺?可他是真的爽,穴口是疼的,屁股里被高强度的摩擦着,还专攻前列腺,让他这个后边的处男完全吃不消,他想射了,去他妈的吧樊季直接上手开撸,反正蒙着眼睛谁也不认识谁,脸面值钱么?要脸能爽么?
林成念虽然插着人,可眼睛一直没离开樊季。这男人好像让郑阳操得挺舒爽,都开始撸自己了?白屁股被撞出一阵阵肉波,还被郑阳的毛给扎红了一片。这屁股这腿,这肩这腰,怎么看也得一米8,林成念抬手就在樊季右边屁股蛋上来了一巴掌,如他所愿地听见一声喘外加上一个浅红的手印出现在屁股上。郑阳扒拉开林成念又缠上来的手:“摸你自己那个去!”林成念悻悻地低骂了一句傻逼,继续视奸樊季。郑阳看着林成念这个吃了屎一样的脸,心里爽得不行,更爽的是胯下那根大鸡巴,被樊季的小穴伺候得欲仙欲死的,这嗯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