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扬射完了还死死趴在樊季后背上,樊季半死不活地喘着气,由着他赖在自己身上蹭。
齐扬把这几天攒的泻火泄出去以后感觉通体都舒畅了,低着头就把嘴唇凑到他侧脸上想亲一下,猛地想起这浪货刚才在他身下的时候还不要脸地求他哥操,嫌他操的地儿不对,生气之余又觉得胸口闷,一瞬间改亲为咬,,疼得樊季痛叫了一声。
“叔叔....我不高兴了,你上次不给操,这次还欺负我。”齐扬抱着樊季身子就扭来扭去肉磨肉地撒娇:“不管,你得赎罪。”
樊季懒得理他,心想你这么精分你妈知道吗?他任命似的给个一米八几的大身板儿当人肉垫子,眼睛向后瞥了一眼,平静地反驳说:“我说了有用?”
这带着怨气和浓而未散情欲的小眼神儿可给齐小公子撩了一把,把手插进樊季发间,亲着他露出来的侧面发际线,老二还没拔出来,挺着屁股跟樊季蛋蹭着蛋:“你跟我回家嘛,我要天天操你。”
樊季还没说什么,那边有人不乐意了。
林成念呸地一声把烟头啐出去,指着齐扬骂:“赶紧闭嘴吧,人是我带回来了,337那边也是老子舍的面子,碍你蛋事儿啊。”他走过去扯齐扬:“滚下来,回家找妈妈去。”
齐扬被迫给鸡巴抽出来,带出一股精液,肉穴吐出鸡巴和精液后,乖巧地闭上嘴。
林成念跟齐扬像两个傻小子一样乖乖站着看,喉结上下地滚。
“操!操这么半天还能合上?”林成念突然产生了一种老子伯乐转世的自豪感。
齐扬咽了咽口水,两只手抱着林成念的胳膊就开始摇:“哥...大哥,好大哥了,让我带回去玩儿几天嘛。”如果他不是光着屁股挺着鸡,还真像一个管大人要糖吃的小乖乖。
林成念早免疫了,根本不搭理他。他俯下身把樊季把樊季抄起来,自己前胸贴着他后背,鸡儿顶着股沟,就着这个姿势拥着樊季往卫生间走。
樊季虽说不至于被操得站不起来,可这个姿势让他不好受,关键还有个秦姐一直看着现场直播,让他有着说不出的别扭。
“樊主任,你小嘴儿吃得油乎乎的,我给你洗洗。”林成念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推着樊季进了淋浴房,热水浇在两个交缠的肉体上,蒸腾着淫欲。林成念狼一样盯着湿淋淋的樊季,挤了浴液在手里就开始抹樊季的屁股:“樊主任,要论起欠操,你世界第一。”
林成念的手长得十分漂亮,手指细长却透着有力,手上的皮肤也好,樊季打心眼儿里赞叹:这就是外科医生的手啊。这手摸着他屁股的时候,他刚射完的东西马上就立起来了,肖想着那手指伸进他屁眼里抽查,或者握着他的鸡巴撸动,他脸一阵阵发烫,身体难捱似的贴在浴室的玻璃上。
林成念知道这大骚货又发情了,他手色情地在樊季屁股上流连:“看看这屁股翘得,不掰开都看不见里边的小屁眼儿。”他蹲下去,脸正对着樊季的屁股,觉得这屁股长得360度无死角,他用手指在樊季股沟里穿来穿去的:“樊主任,你要能拿沟儿就给我夹射了,我就给你口交。”
樊季被摸得七荤八素的,他茫然地摇摇头:“不...不行,你...你的太大,夹不住。啊.......你他妈.....唔..”
林成念把着他的屁股扒开了露出肉穴就狠狠往里捅,即便樊季恢复能力再强,刚刚高强度地抽插也是给他松了穴,林成念稍微使劲儿就把龟头插进去了,身上打滑的浴液被水冲去,林成念掐着他的屁股一寸一寸地辗轧,破土开疆,给樊季的肠道操成自己鸡巴的形状。
林成念一边儿在樊季屁股上甩巴掌,一边儿粗暴地进出,屁眼受了委屈,被横向撑大,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都能看见里边翻红的肉,带着一丝的恐怖却淫靡至极。林成念报复似的狂草着快脱了形的樊季,他的节奏这骚货目前根本跟不上,只能强撑着身体任操,向来又臭又硬的一张嘴都禁不住开始求饶:“慢...慢,我他妈受不了了,饶了我!”
林成念更生气了,他伸手捂住樊季的嘴,感受着潮湿的气息在自己手心里晕染:“你他妈原来是鸭子吧!练过吧!让多少人操过?老子他妈嫌你脏!骚货精....嘶...”
樊季已经顾不上这位少爷前一秒风平浪静后一秒狂风暴雨,顾不上明明一边儿爆操他却还嫌他脏,宽厚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硬邦邦的鸡肉硌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过快的频率让他跟块破布一样风雨飘摇的。滚烫的前胸贴上冰凉的玻璃,翘起的鸡巴被坚硬的玻璃蹭得生疼,啪啪啪啪和扑哧扑哧充斥着浴室,生生给浴室变了淫窟。
樊季快失焦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黑漆漆的短发干净利落,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好好的军装衬衫穿在他身上跟制服诱惑似的,仔细看能看出绿色西装裤下撑这一个大帐篷。
来人敲了敲隔在自己和樊季之间的浴屋玻璃,对着樊季臭不要脸地做了一个挺胯动作。
郑少,郑阳,樊季想起来了,架着他按在磨砂玻璃门上操他的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