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贪婪地在樊季身上摸着,可摸摸哪儿能解气?樊季一直在剧烈地挣扎扭动,面对面的姿势让云野根本不能施展。他给樊季拉起来,费劲巴力地给他翻了个个儿,按着他的脖子一把给他压在盥洗池边上的大理石台面上,一条腿强势地顶在他两腿之间。
云野满意地看了看现在俩人的状态:这你妈才是强奸的标准姿势!
樊季咬牙切齿地骂:“起开!这他妈是医院,你他妈变态嘛?”
云野居高临下地保持着钳制的动作,手在樊季后背、腰身、屁股上粘着:“这斯文人骂起人来还真他妈带劲啊,大夫,云爷爷喜欢听你骂人,继续继续。”
樊季光着被压在冰冷的台面上,觉得自己现在里外透心儿凉。谁要是这会儿能给他身上这发情的傻逼弄走,他谢谢他八辈儿祖宗,身体上也没放弃挣扎。
强奸这种事儿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尤其对象还是一个高大挺拔的老爷们儿,还是剧烈挣扎范儿的。云野一时之间也难以施展技能,他搓火地狠狠拍着樊季的屁股,扯着嗓子冲着门外喊:“小龙!小龙,给爷爷进来,快点儿。”
小龙开开门,看着眼前的场面气定神闲的:“云少,您吩咐。”
云野掏出自己手机扔给他:“你赶紧的,给郑阳打个电话,让他给我准备点儿他新弄来那个药,你开车取去,越快越好!”
郑阳!听见这个名字樊季脑子嗡地一下,说不清什么情绪。云野感觉到樊季老实了,心里蹭蹭迸发小火花儿,一手压着樊季,一手驾轻就熟地给自己鸡巴放出来,挤了一手的洗手液抹在樊季屁股和穴口。
后穴传来的滑腻和凉意给樊季带来一阵阵恐慌。他不想被强上,确切来讲他不想在医院被强上。他还没不要脸,他甚至还抱着一丝希望,他作为一个医生,想堂堂正正在这里存在。
云野也看见他发抖了,破天荒地耍赖撒娇:“大夫,好大夫了,爷爷的鸟涨得好疼啊,你帮帮忙嘛。”手指灵活地卷着樊季的阴毛,然后刺沾着洗手液刺进洞口,湿热紧!这你妈是个绝世好穴。
樊季被乍然侵犯,又气又怕,尤其不甘心,扭动的上身被死死扣在台面上,大腿被更强势地分开,屁眼儿里的手指好不温柔地做着扩张的动作,要把他屁眼儿榨出水儿似的,咕叽咕叽的。
公共卫生间,没人看门,保证不了真空,有人推门要进来,看见里边这样赶忙关门走人。樊季听见人开门的时候一开始是惊惧的,他真的不想让人看见,可又难免期待,期待有个人来搭把手救救他,真的只是搭把手他就能挣脱桎梏,可在听着关门声的时候,他心都死得透透的了。
这他妈万恶的世界...呵呵。
云野第二根手指头伸进来的时候,樊季咬着颤抖的嘴唇,闷哼了一声,这你妈特别简单的一声儿却像一记春药,为云野吃了个饱,他粗鲁地把樊季裹在自己怀里,同样粗鲁地啃咬着樊季的脖子、侧脸,专找能露在衣服外边的地儿种大草莓:“大夫,你屁眼儿里真舒服,我都替我鸡巴感到幸福。你跟了我吧,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樊季颤着声儿说:“你真的不能放过我?”
云野又挤了洗手液涂抹在自己要爆炸的鸡巴上笃定地开口:“不放,我现在就要操你。”
?
这边儿小龙没拿着云野心心念念想的催情药。郑公子电话里是这么回答的:“告诉那废物,哥这药费了大力气了,他甭做梦,我还留着伺候我的小宝贝儿呢。挂了。”
小龙可给恶心坏了,还小宝贝儿?什么时候郑大流氓开始玩儿肉麻了。小龙面带笑容挂了电话,随口骂了一句:“膈应!”
“谁膈应啊?”
小龙吓一激灵,慌忙转身看见郑阳一脸坏笑地看着他,穿着军装裹着白大褂,往那儿一站别提多傲人了,别提多养眼了,看得小龙一阵晕乎,赶紧叫了一声郑少。
郑阳笑得不怀好意:“云野来了?发情了?在这种地方?”还给他小情儿放出来。
小龙笑了笑:“是啊,就在那边儿卫生间呢,碰见个会勾人儿的。”
郑阳一挑眉毛,来了兴趣:“走走走,看看去。”
小龙甜甜一笑挽上郑阳的手臂:“走郑少,就那边明面儿上的卫生间,我带您去。就是这会儿保不齐都干柴烈火干上了,您凑什么热闹啊。”
郑阳觉得挺有意思,好奇道:“这么有尿性?什么货色啊,让云野连你都不要了。”?
小龙眨眨眼:“可骚了,我还在屋里他就撅着屁股求操了。云少肯定把持不住。”看着郑阳一脸八卦,小龙笑着的脸上爬上了阴冷,他早就看见刚才那人左边胸口上那枚有着两杆枪和五角星的军牌上刻着的名字:樊季。
他知道,那是他们的新宠,尤其是林成念的新宠。
郑阳哐地一脚踢开门,臭不要脸地喊着:“云野,你他妈操人操到我地盘儿....我操你妈!”
郑阳进来的时候,云野正搂着樊季被打得半边通红的屁股,把自己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