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凌晨12点,雍和宫
樊季坐在一小暖阁的热炕上等着郑阳。
这个点儿,雍和宫正门应该已经能挤破头了,可最里边的第五进院落里边,西线没开放的延绥阁边上的跨楼却难得地远离尘嚣。这小暖阁不大,里外里也就10平方吧,一个炕就占了一大半儿,铺着缎子面儿的褥子,搭着炕桌,屋里还焚着香。樊季还挺喜欢这儿,关键是一看就他妈值钱。
没多会儿门就开了,郑阳带着一股寒气就冲进来,直接就往樊季怀里钻。樊季推他也推不动,老老实实给他当人肉火炉子。
郑阳赖在樊季怀里把他往炕上拱,压着他三两下就给俩人扒得比刚生出来时候还干净。樊季一时间有点儿慌,他是真的使劲儿开始推郑阳,这臭流氓正撅着屁股低着头吃他的奶:“别....别在这!”
雍和宫,两代潜龙邸,到现在已经是人们祈福敬香的圣地了,在这儿打炮儿樊季打心眼儿里不踏实,他只能更玩儿命地推郑阳,绷不住开始扔脏字儿:“你他妈就不能存点儿敬畏之心?”
郑阳往上爬了一点儿,抓着他两只手腕扣在两边儿,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用额头使劲儿按在樊季额头把他的头压炕上,伸着舌头就是一个火辣辣的吻,色情得不能直视了。四片薄唇黏在一起,郑阳吮着樊季,舌头狂野地在口腔里肆虐,勾起他的舌头挑逗撩拨,再伸出来舔他嘴唇,嘬着他的舌头做着抽送一样的性交动作。他唇舌一丝一毫都不舍得离开樊季,含糊地说:“敬畏?有啊。”
郑阳一个用劲儿翻了个身,给樊季带到自己身上,腰上再一使劲儿,俩人都坐起来,樊季跨在他身上,鸡巴碰着鸡巴,脸对着脸,呼吸骤然就粗了起来。郑阳的手从樊季屁股摸到深深的腰窝,到腰侧上下地摸,樊季搂着他脖子,在他耳边轻喘。
两个人脸靠得极近,却谁也不去碰谁,情欲啪地一下就点燃,灼烧着原始的本能和包了天的色胆,郑阳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在樊季身上疯了一样抚摸着,舔着他的唇和脸呢喃:“老子要让满天神佛都看清楚,你是老子的人。”说话间,手指开始在樊季屁眼儿周围画圈儿,磨蹭着褶皱和紧紧闭起来装纯情的小嘴儿:“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方是极乐。宝贝儿,我就是要在这儿操你。”
郑阳说完,伸手从凌乱的大衣兜儿里掏出一个小瓷盒儿,古色古香的,侍女贴花黄的图案栩栩如生,他一边儿亲着樊季的嘴,一边儿翻开盖,红艳艳的膏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起暧昧的光泽。
“操,我都硬成这样儿了,犯得着吗?”樊季避开郑阳一直追着亲的嘴,挺恼火地骂他。
“宝贝儿,这是上好的胭脂高,古代女人抹嘴用的,老公今儿给你抹下边儿的小嘴儿,然后一点点儿吃了,这叫闺阁情趣。”郑阳蹭着樊季乳头,扭着胯跟他磨鸡巴,伸出手挖起一块胭脂就探进樊季屁眼儿里。
“啊.....小王八蛋,你他妈轻点儿。”樊季皱着眉轻骂,小屁眼却乖巧地吮着郑阳的手指头。
郑阳给他撂在炕上,抬起他的屁股分开两条大腿,自己跪樊季两腿间,眼都不眨地盯着那涂了胭脂的穴口,小小的,鲜红鲜红地泛着光泽,一缩一缩地蠕动,真你妈没法弄,这屁眼儿长绝了。涂满了胭脂的手指又染指了漂亮的小屁眼,穴里的小肉肉可顾不上主人还想再装会儿逼,争先恐后地簇拥两根手指头。
郑阳抽出手指,低头就埋进樊季屁股里去吃那涂了胭脂的小嘴儿,被胭脂膏和口水侵染的屁眼已经软烂得不行了,樊季也软了,挺着屁股往后顶,屁眼儿一下下夹郑阳的舌头。郑阳开始咬他屁股肉:“要给你老公舌头夹断吗?断了以后怎么舔你的骚眼儿?”他嘴上耍流氓,下边更是挺着鸡巴在樊季屁股缝儿里磨,大龟头划着穴口,划几下就把马眼顶进去一点儿,迅速抽出来,郑阳跟性交一样挺着身,那鸡巴搓揉樊季的会阴和穴口,每撩一下,小屁眼儿都委委屈屈地被桶开一点儿就被迫闭嘴了。
樊季被玩儿得一身火,挺着屁股求操,也他妈顾不上什么敬畏之心了。
郑阳索性把鸡巴离开穴口,在樊季尾椎上浅浅地挺动,大拇指摩挲着穴口:“骚宝贝,告诉佛祖,你现在想要什么?”
“要...大鸡巴操。”樊季潜意识里就渴望着被插入,纠结着耻辱、淫欲和禁忌的快感让他彻底臣服于本能。
“求佛祖让老子天天都操你!”郑阳红了眼,扶助向后挺起的白屁股,龟头一下下顶进穴口,他才他妈不管什么龙潜福地,什么藏传佛教圣地,操着他想操的人,操到他走心,那便是极乐。
“求....求佛祖让你天天操我!”樊季疯了似的想去吃那粗长的大鸡巴,那滋味他喜欢得不得了,每次都能操死他,操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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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郑阳鸡巴直蹦,抗议着这不人道地隐忍。
“郑阳!你是老子的老公行吗?”
“行,太他妈行了!老公现在就操死你吧。”对准樊季那胭脂屁眼,大鸡巴狠狠插进去,直接给樊季插得直抖,健壮的腿拍着樊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