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樊永诚最近日子过得很舒心,337总院的专家们不是吹牛逼的,给他调理治疗得跟正常人也差不太多了,而且他在3403跟个皇上似的,就差有妃子侍寝了。儿子走了以后,他洗洗涮涮喝个特供牛奶就睡了。
他通常能一觉睡到天亮的,可今儿他醒了。睁开眼时候还纳闷儿的,不冷不热不渴不饿,可就是醒了。
沙发上坐着个人,黑灯瞎火,除了个形状什么也看不出来,樊永诚却腾一下坐起来,心都要跳出来了。就算他瞎了,他也能知道那人是谁。
林正点起一支烟,冷硬的脸在火光中让樊永诚凉透了一样,他无数次为这个叫林正的男人疯、傻、痴狂,对着他俩剩下的唯一一张合影一看就能看一天。
可他从没想过这人能这么近地在他身边,有血有肉有温度,即便是如此冰冷。樊永诚可以在大街上抓着一个他自以为像林正的人拉拉扯扯,却从没想过真正再去见他,他浑身都发抖。
林正一直没动,只是静静地抽着烟,兴奋地感受着樊永诚的恐惧和不安,随手掐了眼,他终于大发慈悲一样一步一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好像踩着樊永诚的心。
没开灯,林正只是打开窗帘,月光洒进来,一切微微清晰。
樊永诚看着清晰的林正,忘了害怕也忘了发抖,那人好像还是记忆里那蹁跹少年,他喃喃自语:“小正....”
林正脸上透出一丝残忍,他像是透过皮肉看进樊永诚身体里一样,死死地盯着他。他俯下身揪起樊永诚的头发:“樊哥,这么多年不见了,你还是这不争气的德行啊。”说着,另一只手手背划过他凌乱的发和眼角的纹:“我看见你那该死的儿子了。”
樊永诚猛地一抖,嘴唇都在打架:“小季....小季是无辜的。不要...不要。”
林正摸着他的脸啧啧叹气:“那孽种可比你好看,你看看你现在老的。”
樊永诚抓着他的手:“小正,你不是一直想上我?你来上我,别碰我儿子,他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骗了你。”
“上你?你这老屁股配吗?”林正冷笑着,更狠地揪起他的头发欺近他:“樊永诚你他妈记着,当年就是老子看不上你。老子就是来看看你现在有多落魄,看到了我就放心了。”
说完猛地撒开他,伸手就是一巴掌:“废物!”站起来走了,门都没关。
樊永诚静静地坐了很久很久,突然站起来把所有能摸到地东西都狠狠往地下摔,直到医生护士蜂拥而至。
2、
林正坐在车里,透过摄像头冷冷地看着他走以后乱作一团的病房,樊永诚被打了镇定剂以后就睡了,他看着睡着的这个人看了很久,夹着烟的手凑过去即将抚上镜头的时候停下来,才让司机开车。
他回到香山别墅后就直接推开跨院的门,手底下的人自然明白套路,连忙打着电话,没用半小时功夫院里就进来俩人,其中一个眼睛蒙得严严实实的,就这样也挡不住一副好相貌,一丝不挂地被人领进林正的屋子。
那人看来是懂规矩的,被带到林正跟前儿就伸手借着微弱的影像摩挲着解他裤子,里边粗长大鸡巴早就直直翘起,他依着之前的吩咐打开手里的润滑剂倒在手上就开始伺候林正撸,然后跪在他腿间卖力地口交起来。
林正保养得不是一般好,本来又不到50呢,难得肚子上没有赘肉,身经百战的鸡巴跟他人一样精神,他这几年来基本上不自己卖力气操人了,可身边儿的人从来没断过,基本特征就一个,长得像照片里的樊永诚。
胯下这人口活儿出众,给林正伺候得挺舒服,他难得地伸出手去摸那人头发,想着刚才樊永诚叫他小正,那人从前也是,只有鸡巴硬到快爆炸的时候才舍得开口叫他小正,平时躲躲闪闪的目光被欲望噙满,拼命隐忍却最终在性欲面前一败涂地。
小正....
林正低吼着射在人嘴里,粗重地喘着,脑子里全是樊永诚高潮时候毫不掩饰地满足表情。
樊永诚,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我同样也欠你的,可能几辈子都还不清。同样腐朽的灵魂,除了彼此,谁还能要?
樊永诚醒了以后就开始疑神疑鬼,尤其樊季来的时候,从起床到睡觉问了一遍又一遍,樊季自然不干,非问他到底怎么了。樊永诚不敢说,确认他儿子没事儿才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是新一轮的恢复治疗,他也还算稳定。
这天夜里,林正又来了,他穿着军装,让人不敢直视的军衔锃明瓦亮的晃樊永诚的眼。他像一座山一样还坐在沙发上,等着樊永诚醒。樊永诚浑身发抖,缩在被子里不动。
林正稳稳地走向他,紧接着一片黑影就压在樊永诚头顶上:“我第一次动手给你手淫你就在装睡。”林正的声音低沉、浑厚,一个字一个字钉进樊永诚心里。
樊永诚痛苦地睁开眼看着他:“别说了林正,别再说了。”
林正一把掀开他被子,看他藏在病号服里瑟瑟发抖的身体,一只大手顺着他的脸摸到锁骨,猛地拽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