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真他妈不行了你饶了我....嗯......”樊季软得跟一滩泥一样趴在窄小的检查床上,被山一样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插得耸动不停。从早上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几点了,樊季就没离开这张不到70公分宽的小破床。林成忆覆在他身上,俩人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挨着,做着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没有花样,没有神体位,只是最原始的插入、抽出、射精,林二少却乐此不疲,射了还能再硬,也许最完美的性体验就是在身心极度饥渴的时候正好能操上自己想的那个人,仅此而已。
林成忆亲着舔着樊季,胯下的动作更猛了,每操一下都怼在樊季屁股蛋儿上,这姿势的优点就是每一下都能感受那肥嘟嘟的翘屁股的强力反弹,缺点也不是没有,他整根儿插不进去。听着樊季的求饶和示弱,想着他平时又臭又硬的嘴,林老二的老二更他妈来劲了。好在林成忆在床上算是个实干派,并不太爱说话,给樊季摆好了一个完全不需要出力的姿势就闷头儿操了。
“操你妈..够了.......”樊季现在除了下意识地开口求饶,连根儿手指头都懒得动了。他承认一开始他半推半就,被操爽了以后就开始浪得没边儿了,可现在他不行了,是他妈真不行了。屁眼儿里已经灌满了精液,随着林成忆的抽插都能喷出来,林二硬邦邦的骨头和肌肉哞足了劲儿撞着他,撞得他疼死了,阴毛给他臀缝儿都他妈扎红了,痒的劲儿过了,就只剩下刺痛了。他别说迎合了,就连人类正常的应激反应都没了。肉穴里从一开始敏感点被操,到给操成到处都是敏感点,现在的状态是都操麻了。
樊季身体快报废了,脑子还清醒,原来传说中的干一天一夜什么的都是骗人的,绝逼不可能。
林成忆看着他那爆红的脸蛋儿,张大了捯气儿的嘴,湿漉漉的头发眯着的眼,怎么看怎么入眼。这看来是真不行了,一点儿反应都不给了,林成忆突然挺自豪的,之前也轮着玩儿过他,今儿被他一个人就给操软了。他支起身子,两只手撑开屁股蛋儿,就着这姿势给自己的鸡巴彻底埋深了,把手交叠着垫在樊季小腹,挺起屁股做最后的冲刺。噗噗噗的水声儿隐匿在两个人疯狂的粗喘里,林成忆闭起眼睛失控地呻吟着又射了。射完了以后伸着舌头又开始舔樊季,怎么舔都不够似的。樊季跟挺尸一样,这会儿连话都懒得说了。
林成忆美滋滋地跳下床,给樊季翻了个个儿,餍足地看着被自己操成泥一样的人,红肿的小乳头,湿淋淋的阴毛,软趴趴的鸡儿......软趴趴的鸡儿?!林成忆开始尽职尽责地伸手过去要给樊季伺候鸡儿,樊季万分不情愿地伸出手按住他只是摇摇头。林成忆皱了皱眉:“你还没射呢。”言下之意是我爽完了不能不照顾你来一发,樊季眼睛都懒得睁开:“用不着。”都他妈射了多少次了还射个蛋啊!
林成忆亲了亲他肿了的嘴唇:“把我榨干了....”弯着腰没完没了地接着亲,鸡巴却实在是硬不起来了。樊季已经给他祖宗快从祖坟里骂出来了,自己本来想吃顿饱饭,结果算是他妈舍身喂狼了,骨头渣子都嚼碎了。
“别...别了!”自己两条大腿又被架起来的时候,樊季被迫猛地睁开眼,近视眼根本也看不清楚林成忆的鸡巴还软着,光这架势就吓着他了。
林成忆在他大腿内侧狠狠嘬了一口,看着那红红的吻痕,特别爽。他是真的很小心了,这么疯这么激烈的性爱愣是忍着没在樊季身上留印儿,这个位置应该没人能看见,不盖个戳儿怪对不起自己的:“我硬不起来了,只是给你掏掏。”
樊季使出吃奶的把大腿试图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可实在是徒劳,林成忆专注地盯着那洞口,操得已经合不上了,还肿了,红红的,特别豪放地吐着精,小鸡鸡软软的,惨兮兮的,阴毛和着精液,又混乱又淫荡,林成忆给中指插进去了。
“别他妈弄了,我自己来行吗?”樊季一边儿挣扎一边紧缩着屁眼儿,他真怕这精虫上脑的傻逼捅着捅着又换成鸡巴:“林成忆,你再弄我他妈真跟你急!”
林成忆犹豫了一下终于听了他的话,一屁股坐床边上给樊季脑袋按自己怀里:“我爽死了,宝儿...”
樊季起一身鸡皮疙瘩,愣是忍住了没骂娘,被搂在怀里的只是就是他眯着眼睛正好能看见趴在浓密阴毛里装纯情的小林二,下意识地菊花疼,索性闭上眼睛不看它:“能别这么叫吗?”
林成忆摸着樊季头发,低头又亲他:“还生气吗?”
樊季一愣:“生什么气?”
林成忆吭哧了半天才说话:“上次我是喝多了,对不起。”
樊季这才明白他指什么,摇摇头:“我压根儿没生气。”
林成忆觉得不可思议,把他从怀里放出来就这么看着他:“为什么不生气?”
樊季看着他脸上惊讶带着紧张的脸色,觉得挺不理解的:“我答应你哥的时候就做好了这种准备了。”
林成忆眯着眼睛看他,手上的劲儿都大了:“那你刚才..跟我上床也是因为这个?”他默默把“让我操”改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