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扬踹上门给樊季放地上就马上把他压在墙上了,微微低头盯着他,不再是卖萌撒娇的眼神,是雄性生物往外溢出的占有欲。他带着酒气和烟味儿的呼吸在隔绝的包间里特别清晰,点燃着情欲。
樊季心也在咚咚地跳,真正被罩在齐扬怀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孩子,足有一米八五的大身板儿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这尼玛吃特供长大的就是开挂。
林成念是暴躁张扬的,不带脏字不会说话;郑阳是随性的,表露在外的永远是大大咧咧痞里痞气的;林成忆表面是静默的,骨子里却火热执着。
只有齐扬,樊季预测不出来他下一秒是什么样儿,是撒娇或者是霸道,尤其还是这个明显有醉意的崽子。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有点儿涣散,却丝毫都不迷茫,锁定着他,在他脸上逡巡。
“唔....”操,上来就啃这是,属狗的!樊季眼看着齐扬的脸更近了,嘴一下撞上他的嘴,牙疼后脑勺也被墙撞疼了。
齐扬弓起身子捧着他的脸来回亲,眼睛一直盯着他,舌头卷着、嘬着他的舌头,再恶劣地伸出来做着抽插的动作。捧着樊季脸的手色情地顺着脸往下摸,隔着布料划过纯棉的,再伸进衣服里边抚摸、揉搓着。俩人一句话没有,打架似的从门口啃到沙发边上,齐扬拽着樊季领子给他拉到在沙发上,自己给他当人肉垫子,扣着他的头接着亲。
樊季总觉得心里挺慌,这小子在外边儿时候失心疯了似的当着那么多人抱着他啃,嘟嘟囔囔地一堆话,这进了屋一下就变了,他这会儿也特别起性,刚才大堂里足够刺激,他一开始是脸热,可在口哨和起哄声里就起了变化,他压着齐扬主动跟他口舌交缠,啧啧的亲吻声像是故意的,引诱着两个发了情的男人。
齐扬一把给他上身推起来,一个翻身给他按跪在沙发上,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后,手上一使劲给樊季的裤子扒下来堆在跪着的膝盖周围。白嫩的两瓣屁股又鼓又翘都露不出中间的屁眼儿,齐扬红着眼盯着,手摸上去,摸在一个乍眼的痕迹上,红红的带着血点,傻逼都能看出来是吻痕。他啪一巴掌就打在那儿,屁股一下就红了一片。
“操!”樊季正精虫上脑,冷不防挨一巴掌恨不能回头抽死这小王八蛋。刚那一巴掌不是调情撩拨,是他妈真下狠手啊,他现在半边屁股火辣辣的,立正的小鸡鸡都他妈有要卧倒的趋势。他正恨着,又挨了一巴掌,同样的位置,力度有增无减。
麻痹的,欺人太甚。樊季反手就要起身去抽丫的,结果后背被按住手也被抓着往后扯,齐扬伏在他后背上,隔着恤蹭着他:“叔叔,摸摸我弟弟,大不大?硬不硬?”
樊季的手摸上那直挺挺的大鸡巴,那货就跟打招呼似的在他手里抖了两下,很硬、很热,毫不保留地跟他在示威。齐扬攥着樊季的手让他摸着自己的鸡巴,亮着牙咬他脖子和耳垂,一边舔一边说:“这根鸡巴能不能给你骚屁眼操饱了?能不能射满你的骚屁股啊?说啊?”
樊季想,如果找对了鸡巴,也许哪个同性恋都不愿意再去操人了,因为这挨操真的是太他妈爽了,想着那热乎乎的鸡巴捅开自己的肛口,捅开直肠,辗轧前列腺,幸运的话甚至还能操到他的点,他硬得快爆了,故意微微塌下腰做着轻微地撅屁股的动作,一个标准的后入式挨操的动作。
齐扬怎么能看不出来?他伸手去给樊季撸管,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龟头上的嫩肉,时不时松开手去捋鸡巴上暴起的青筋,每一个动作都让樊季发疯,屁股被大鸡巴顶着,随着齐扬撸动而被顶撞着,阴毛磨着他屁股缝儿,胯骨撞着被扇红了的屁股,又疼又刺激,樊季忍不住喘着,集中精力想射一次。
齐扬就这么收了手,还弹了弹他蓄势待发的蛋,樊季吓了一个激灵还巨他妈疼,他一手撑着沙发靠背,一手狠狠地去打齐扬的手:“操你妈!有病吧。”
齐扬低低的笑,大开大合地撞他屁股,龟头到处乱戳:“想射吧?想挨操了?叫老公。”
樊季心想小崽儿就是小崽儿,玩这个有意思吗?他哼了一嗓子:“别傻逼了行吗?叫你儿子合适。”
齐扬直起身子,冷笑着点点头,一只手把着他屁股,回过身在座子上扫,看见精致的甜品一下就乐了,回身挖下一大块粉红的奶油,伸着一根手指头就杵进樊季屁眼里。
“嗯......”又滑又凉,顶级的新西兰大黄油和淡奶油的混合物伴随着肿胀感入侵他的直肠,只是被捅了两三下那手指就抽出来了,樊季还来不及纳闷儿就慌了,他拼命地往前躲,却被齐扬箍住,齐扬在给他舔穴,舌顶着涂满奶油的穴口,顺着褶皱的方向来回地舔。
樊季的屁眼儿第一次被人舔,他爽,却替齐扬觉得脏,所以他玩命儿想躲。
齐扬掰开他的屁股舔着奶油、舔着肛口,动作似乎不熟,比起撸鸡巴的动作好像差挺远,一点儿不花哨,只是舔,再拿舌尖往里顶。
“别....别了.....操....插吧行吗?”樊季受不了,他从前也从来没给人舔过穴。
齐扬给他的屁眼儿吃得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