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正好,照在那人盛满怒气的俊脸上。
王霁尧正眼巴巴等着鸡巴插进樊季嘴里,这会儿显然是进行不下去了。他不是不火儿,只是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着实也不多,他觉得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他死了爹一样怒瞪着门口的人,看清楚了就心里直喊邪门儿,千想万想想不到来的人是云家的老二。
云野坐着一个轮椅,那轮椅是正常尺寸,他那两条大长腿突兀的支棱着,穿着休闲恤和病号裤子。下垂眼里射出来的目光透着狠辣。他推着手轮进了屋低沉的声音让屋子都能冻上,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你找死。”
王霁尧这身份三番两次这么让人说死说活的也是来了劲,他故意没把鸡巴收起来,阴测测地一笑:“云二少爷当英雄上瘾了?管天管地管得着别人做爱打炮儿吗?”
云野轮椅近了才看着樊季的情况,他就没工夫搭理那傻逼了,冲着樊季伸手:“过来。”
樊季浑身大汗淋漓,粗重渴求地喘着,眼神迷离的,似乎是仔细地、努力地看了看才跟看见亲人似的站起来往云野那边儿走,一边儿走一边儿轻轻地念叨:“云....云野。”
云野也看他,眼里一片炽热还有一丝浅显的柔情,共历过生死,恍如隔世。
王霁尧一把拉住樊季的胳膊,摆了个算得上儒雅的假笑:“云二少,怎么意思?不合规矩吧。”
云野推着轮椅走了几步,即便是海拔比王霁尧低也透出一股压迫感,抬起头跟他对视着:“姓王的,你日天日地老子管不着,惦记你云爷爷的人,老子叫你死得很难看。”说完这句话啪啪一拍巴掌,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个儿都不高,却膀大腰圆的,脸跟复制黏贴一样的,典型的有蒙古褶子的眼睛里射出来的光都是能给人吓尿裤子那种。其中两个跟提拉小鸡子似的就给王霁尧往外带,王霁尧也装不下去逼了,骂骂咧咧地发狠:“你们丫活腻歪了,敢他妈动你老子,云老二,这他妈是京城,你他妈当自己什么玩意儿啊。”
屋里就剩下云野和樊季了,樊季其实这半天除了认出云野,别的都顾不上了,王霁尧还没给弄出去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拉开自己裤子拉链隔着内裤开始揉自己老二了,这会儿正颤抖着手想给鸡巴从内裤里放出来,冷不防被一只大手阻止了。
樊季迷茫地抬眼看着云野,那懵懂脆弱又惨兮兮的表情给云野直接看硬了,他紧紧扣着樊季的手,贪婪地看他,看不够似的,声音带着蛊惑:“想不想我摸你鸡巴?”
樊季大幅度地点头,被云野攥紧的手试图去撸动,却纹丝不能动,他烦躁地扭动身体,加紧大腿,想摩擦出那么一丝快感。
“脱光了,像女人一样躺那张床上去。”云野像哄孩子似的,樊季这装逼清高的德行,想肆无忌惮地玩儿,搁平时想都不能想,可今天有人做了嫁衣裳。
这时候的樊季就是吃这个,他撕扯着自己身上衣服,胸口剧烈地起伏,鸡巴不受控制地抖动。
云野的眼神越来越危险,眯着眼睛看他急色一样扒光自己,他伸手在樊季身上色情地抚摸。想他、想见他、想抱他、想亲他、想操他、想天天都操他。尤其是差点儿死一次以后,如果这个人不能走进他的人生,云野不能继续往下想了。
樊季终于给自己扒成一丝不挂,他长舒了一口气,爬上妇检床,眼睛里的性欲都要冒出来了,他像小孩儿领奖品一样期许地看着云野,等着那人兑现承诺,用那修长的手摸着他的鸡巴,给他撸到射精。
这眼神在云野看来就是太他妈欠操了,他得寸进尺:“把腿架在这。”指了指搁脚架,心里通通跳,火气蹭蹭往上冒,这么骚这么听话的樊季,如果他晚来一会儿,那姓王的傻逼会干出什么来他都不敢想。
樊季乖乖把两条大长腿架上去,巴巴地等着云野:“快!快他妈摸我快点儿”
云野把轮椅停在樊季大开着的两条腿中间,伸出手慢慢地从脚踝摸到大腿内侧,那手像是带了电,一路摸过去让樊季直颤。他像要高潮了似的呻吟着、喘息着:“摸我,摸我鸡巴,你...你刚说的。”
云野迅速地歪着头在他内侧大腿根上啃咬,发出嘶嘶声儿,在那私密的地方留下红印。抬起头,绕过那直挺挺、前列腺液都往下滑的鸡巴,看着樊季失控的表情问他:“想我了吗?”
问的人认真,答的人却没走了心。
“想,想,我想你,快摸我鸡巴。”樊季抬着屁股挺着鸡巴,又伸手想去撸自己,却被人占了先,云野的手握上他的鸡巴,上上下下地大力撸动,然后伸出舌头从根部重重地往上舔,舔上龟头上鲜红的嫩肉,灵活地打了个转儿。
舌头就这么转了一个圈儿,樊季浪叫着射了,他刚才就憋疯了,一个半成品口活儿就爽得喷出来,一点儿没糟践都射云野嘴里和脸上了。
云野猝不及防,一股腥涩的精子味儿就在嘴里蔓延开了,脸上热乎乎地一片。他愣了,云小王爷绝逼是第一次被口暴加颜射,当时就骂了好几声操,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
妈的,精子这味儿啊,真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