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瓷之,燕赵的帝王被他爱过的男人囚禁在深宫之内,他正式成了莫枭合的禁脔。
宫殿内挂着的层层帘纱无力地在半空飘荡,透过白纱帐依稀看到卧躺在龙床上的陛下,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套上了厚重的玄铁枷锁,白皙的手腕和脚踝处浮现出轻微的红痕,想必是镣铐锢得太紧所致。只不过这些伤痕比起他身上一大片一大片或青或紫的暧昧痕迹来说,也算不了什么。白日里的大喂了药多数时候陛下都是一个人被锁在宫闱床榻间,赵瓷之被莫枭合喂了药,身上的功力也被散得一干二净,陛下徒生着反抗之心却终究挣不开那强势男人布的网。
这几日莫枭合总是变着法子羞辱赵瓷之,对方卸了他所有的衣物,让陛下不着一缕光裸立在偌大的宫殿里,白洁细腻的身躯沾染着情欲的痕迹,若是昨日的烙印逐渐淡去,今朝的耻辱将会重新覆盖。
“傻子”陛下的凤眸失了神般看着帘上的白纱,他情不自禁喃呢叫唤,有时候他也会想,当初被他禁锢的傻子会想些什么?不可否认赵瓷之心里边惦记着那个不谙世事的人,那个一心一意把他捧在心尖的傻子。
莫枭合大多数时候会在夜晚出现,对方大概是真的无情,每一次来必然会在陛下身上狠狠发泄。赵瓷之也看透对方,莫枭合无非就是在折辱他,他想看自己这位曾经至高无上的王匍匐在他身下无力哭泣,甚至是大张着腿,高翘着臀乞求他的玩弄。以往厌倦黑夜寂寥的陛下,如今偏爱明亮的白昼,至少至少白天那个男人不会出现。
正当陛下陷入迷惘之际,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突兀闯入他的视野,赵瓷之涣散的凤眸被惊扰起一圈一圈的波荡。除了莫枭合还会有谁,陛下覆在薄被下的手逐渐抓紧身下的床褥,他有些厌恶地侧过脸去,企图无视莫枭合的到来。
莫大将军察觉到陛下的厌恶,脸色微沉,鹰隼般的双眼掠过一缕红光,他坐上床榻,一举掀开陛下企图遮羞的薄被,嘲道:“教了陛下那么多次,看来陛下还是没有学会怎么服侍你的男人。”他轮廓上的线条愈发冷硬,因常年握剑而布满厚茧的大掌沿着陛下后背的优美曲线一点一点轻挑抚弄。
赵瓷之在对方屈辱地抚摸中颤了一下,他还是执拗地没有回头,眼底一片冷凝,厉声道,:“滚!”
莫枭合冷笑,大掌有意在陛下身上的青紫痕迹边上打着转,他时轻时重折磨着圣上的伤口:“滚?臣滚出去了谁来满足又骚又浪的陛下你?臣可没有见过比陛下还要淫荡的身体,你看你下面的那张小嘴现在还在吞吐着我昨晚射在陛下体内的阳精,陛下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对方触动了他身上的伤口,赵瓷之压抑地发出闷哼,身体上的疼痛陛下尚且能够容忍,但高傲的尊严被无情践踏,尊贵的君王如何受得了?赵瓷之的凤眸逐渐蒙上一层痛苦。
“刚刚你在唤谁?”莫枭合刚进来时恰巧听到里头的人轻唤了一声,只不过赵瓷之的声音实在是太低,莫大将军根本来不及分辨,但他知道赵瓷之绝不可能叫的是自己的名。
赵瓷之晃了一下肩,他敛下眉目,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莫枭合从来不是个能容忍他人挑衅自己权威的人,更何况眼前这个人明明已经成了他的阶下囚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一手按住陛下的肩强硬让对方转过身直面自己,他的另外一只手用力钳住对方的下颔,视线紧紧锁住对方的眼,莫枭合俯低身暗沉地再问了一遍:“刚刚你唤的是谁?”此刻将军的神色如黑云压城,危险至极。
陛下在他的重复质问中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撩起眼莫名地看了一下对方,紧接着狭长凤眸中弥漫上辛辣的嘲讽,陛下朱唇半开,一字一句回道:“朕唤的那个人总归不是你,你及不上那人一丝半毫!”
莫枭合右手下移到赵瓷之颈项边的位置,他的手慢慢蓄了力,眼里翻腾起疯狂的惊骇暗潮,他咬着牙低低说了一句:“那他也能像臣一样把你干得很爽?”莫枭合能够感受到手中掐着的颈项脉搏正在有规律地跳动,身下人的呼吸越来越浓重,这让他无由来地兴奋,看着赵瓷之倔强不屈从的模样,他真想、真想就此拧断对方
对方的手劲越来越大,陛下逐渐觉得难以呼吸,但他像是故意激怒对方,半眯的凤眸里非但没有乞求反而风情无限,赵瓷之仿若陷入回忆里,薄红的唇勾起惑人的笑意,他拉长了音缓慢开口:“他操得自然比你要厉害,朕甘心在他身下承欢。”
莫大将军瞬间怒火攻心,眼红得就像歃血的野兽,他手上青筋暴起,勒住陛下的颈项也越来越用力,很快陛下白皙的颈项便多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赵瓷之渐渐无法呼吸,他用手试图掰开对方的禁锢,可对方的手就像铜墙铁壁一样难以撼动,这一刻他完全相信对方是真的想要把他杀了!
“放手”陛下艰难挤出声音。
“陛下你怎么就这么贱呢?你不干净了,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的手依旧没有放松的迹象,莫枭合凑到陛下耳边狠戾地说着,喷出的呼吸明明是热的却让陛下觉得像是野兽的獠牙在抵着他。莫大将军被怒意肆虐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