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染将手探进沈雅白的衣袍中,顺着滑腻温热的肌肤从小腹一路摸索到关键部位,随即紧紧握住那软趴趴的物什儿。
沈雅白忍不住闷哼出声,口中发出的从未有过的甜腻呻吟让他倍感羞耻,羞恼地瞪了李染一眼,然而此时玉面薄红,眼波似水的他根本在李染眼中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看到平日清冷孤高的仙子如今深陷欲网,感受到手中的物什儿越发灼热涨大,李染勾了勾唇,将人强硬地按进自己的怀中,随后靠近沈雅白的脖颈处,伸出舌头舔了舔沈雅白小巧的耳垂。
沈雅白身子一颤,想要推拒,奈何药力太强,他的手脚始终使不上力,只得软绵绵地倚在李染怀里任她为所欲为,眼中满是绝望之色。
李染看到怀中人脸色苍白,一脸屈辱地闭上了眼,以沉默来抗拒,她冷笑一声,一改开头的温柔作风,手上用力,猛地将沈雅白的衣衫撕开,一具纤细雪白的诱人胴体就这样展现在李染面前。
沈雅白咬牙,宁愿僵成木头也不肯再发出一声呻吟,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却控制不住的一点点泛红。
李染吮吸着沈雅白的耳垂,鼻间萦绕着从沈雅白身上传来的阵阵梨花香。
“雅儿,你好甜。”李染喃喃道,她的眼中满是狂热的迷恋。
沈雅白忍着心中的恐惧和恶心,努力维持冷静道:“我是左丞相的嫡长子,你若毁了我清白,我娘不会饶过你。只要你放了我,想要多少钱财,都可以给你。”
李染听到沈雅白的话,觉得他天真可爱极了,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在沈雅白满含希冀的眸光中,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做梦。”
沈雅白彻底绝望了,惨白的面容带着毫不掩饰的惊怒绝望:“为什么?!我同你有什么仇,你要这样害我?”
此时的沈雅白不再是以往浊世遗立的天之骄子,而是如同市井里掐腰对骂的男子,发出含着怨恨的尖锐质问。
“因为我喜欢你啊。”
沈雅白被李染的话一噎,神色古怪的盯着身旁的女人,他特别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有毛病?喜欢一个人会掳走对方,然后不顾对方意愿地行不轨之事?那被你喜欢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此时,倒了八辈子霉的沈雅白气得浑身哆嗦,只当李染的回答是在敷衍他,但他却拿这个登徒子没有办法,最后沈雅白挣扎道:“你喜欢我,那、那你怎么不去我家提亲?像这般无媒苟合,你让我今后如何做人?”
李染闻言,手上动作有微微的停顿,她低头凝视着沈雅白的眸光温柔至极,像看着不懂事的孩童般含着纵容的宠溺,柔声道:“雅儿,我喜欢你与旁人有什么干系呢。不管你的家人同意还是不同意,你都是我的,不是吗?”
沈雅白怔怔的看着李染对他露出痴迷的神色,心底一哆嗦,越发肯定这个女人有病,且病的不轻。
李染将沈雅白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沈雅白在接触到床的那一刻终于死了心,明白不会有人来救他,他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静静地等待即将发生的暴行。
李染此时却不再着急,她像是在品味珍馐般缓慢优雅的一点一点舔吮沈雅白的肌肤,从圆润的肩头开始,或轻或重的舔咬,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作画般落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
当李染将奶白的胸膛上诱人小巧的红豆纳入口中,再像婴儿吸奶般反复吮吸时,沈雅白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咽声:“不,不要,好疼,好奇怪...”
李染吐出口中被吸肿了的红豆,在沈雅白以为能暂时松一口气时,两指用力捏住沾满口水的湿润小豆豆,像是找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般肆意揉捏,改变小豆豆的形状。
沈雅白眼角微红,身子不自觉扭动,口中断续发出甜腻的呻吟,泛红的脸蛋流露出勾人的媚态。
“轻,轻点,嗯,要破了...”
李染轻笑一声,松开了手,沈雅白还没回过神来,只感到胸前被人玩弄的疼痛消失了,已经陷入情欲的身子莫名涌上几分空虚感,随即一个更重要的部位被女人牢牢抓在手中。
沈雅白蓦地一惊,迷茫的眼中恢复几分清醒,叫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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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染不理会,她低头靠近沈雅白身下的肉棒,张开口,先是轻轻舔了一下灼热的柱身,青涩的肉棒一颤,便要喷发,李染连忙用手堵上马眼,沈雅白被情欲折磨得双目赤红,奈何李染不给他个痛快,在情欲面前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不顾脸面地哑声哀求:“求你,松手。”
李染叹息一声,无奈道:“好吧,谁让我喜欢你,心疼你呢。”
她放了手,却一口含住了沈雅白跳动的肉棒,沈雅白感到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再也忍不住,尖叫着射了出来。
李染像吃糖一样,津津有味的将沈雅白的东西全咽了下去。
高潮过后,沈雅白的身子还在微微抽搐,李染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随即又捧起沈雅白的脸与他接吻,沈雅白尝到涩涩的腥味,想起这是什么,神色顿时一变,抬手想要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