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遗弃后,村里开了个集体会议,在把我丢到山里自生自灭、还是送去县里交给警察这两个选项中争论不休,最后有个叫刘强的老光棍表示愿意收养我,于是会议结束,大家一哄而散,各回各家。
强叔把我带回去的当天,就强奸了我。
他先是把我按在床上亲吻了一番,不过瘾,又扒开衣服,沿着脖子一路向下啃去。
我只要一反抗,便会遭到毫不怜惜的殴打,不一会,身上就青紫一片了。
他喘着粗气扒下了我的裤子,将腿向两边分开,用手指试探着插了进来,我疼得嚎啕大哭。
然而,这更激起了他的兽欲,不一会就硬了起来。
“哭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他重重地打了我一巴掌,俯身将狰狞的性具抵在我的穴口,艰难地往里推进。
“啊!疼,不要”我尖叫起来,太可怕了,5岁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成年男人的硕大,我的阴道立刻就被撕裂了。
“妈的!”他箍住我的腰,咒骂了一声,用力一挺身,狠狠地捅到了最深处。
剧痛中,我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他还在我的身体里冲刺。
“恩恩啊恩啊”我无意识地呻吟起来,被他顶得断断续续。
无边的噩梦持续了很久,他突然停下了抽插,抵在我的子宫口,一股滚烫的热流射了进来,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被放在卫生所的床上,穿着白大褂的王医生一边将抹了药膏的手指,插进我惨不忍睹的阴道,一边絮絮叨叨地埋怨起强叔。
那夜之后,强叔成了村里有名的老变态,家家户户都告诫小孩要远离他。
而我,却只能跟这个老变态在同一屋檐下,继续生活下去。
我们每晚睡在同一张床上,盖同一床被子,夜夜翻来覆去地折腾。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我也一天一天长大。
寨子里的大孩子们常常欺负我,抢我的书包,乱丢我的东西,拉扯我的衣服。
每天一放学,我就急匆匆地往家跑,一个没有亲人庇护的女孩,面对欺凌,除了躲,并没有其他办法。
然而终于有一天,我还是被堵在了半路上,那年我十一岁,刚从小学升到初中。
拦住我的是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领头的是村长的孙子,叫李光明。
他们七手八脚的拉扯我的头发,推搡我,还有一个拿着手机在拍照。
混乱中,我看到李光明拿起我的书包,正要往河里扔。
“不要扔”我急道。
一旁的胖子一下把我按倒在地上,其他人起哄道,“明子,快扔,哈哈”
“不要!”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不扔也行,”李光明眼珠子一转,动起了坏脑筋,他好整以暇地走过来,道,“你求求我呗。”
“明明子哥,求求你。”我一边抽泣一边屈服道。
“不对不对,叫哥没用,要叫老公。”他表情夸张地说道。
“哈哈哈哈,对对,叫老——公——!”旁边的人也怪叫起来。
见我犹犹豫豫不肯开口,他故作没耐心地威胁道:“你叫不叫!”
“老老公。”我羞耻地小声喊道。
“哎,过来,给老公亲一口!”
三、四点钟的阳光照在河面上,波光粼粼甚是刺眼,我在一片调笑声中,走到他面前,踮着脚尖,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他一把抱住我,狠狠地亲了一口,“操,还挺香!”
我突然胸前一凉,赶紧睁开眼睛,他撕开我的衣襟,埋首在项间像狗一样嗅来嗅去。
“哎哟,娜娜,你可真不害臊,大白天跟你老公玩亲亲!”
“婊子娜娜!哈哈哈”
“下流!”
“明子,快操她!”
“就是,操她!”
少年人正是容易兴奋的年纪,事情就这样开始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他们将我推倒在地上,见我挣扎得厉害,便一起踢打我的身体,直到我不敢再反抗。
接着胡乱撕扯开我的衣裤,分开我的双腿,隐秘之处就这样暴露在七个少年眼前。
胖子从侧面趴下来舔舐我的乳房,突然,下体被李光明插了一根手指进来,指关节刮过阴道壁,我忍不住绷直了腰,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手指很快退了出去,我难受地低声呻吟起来。
“别急嘛,小婊子!”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裤子,露出可怖的大肉棒,我感觉到自己有些湿了。
坚硬的性器在我隐隐的期盼下,终于捅了进来。
“骚货,夹那么用力干吗!”他一边骂,一边扶住我的腰,狠狠抽插了起来。
“啊啊不要恩啊”泪水不受控制地布满了我的脸颊,我想要哀求他,却被顶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尽管我还没有成熟女人的胴体,但是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