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来招惹我的。
黑暗的房间内有低沉的声音响起,空余看着那么美美睡去的女人,缓缓伸手去碰她粉嫩的双颊,却再看见自己的手时忽然顿住。
那只手上遍布了厚厚的茧,是他多年苦修所得,却于今日尽毁。她是公主,金枝玉叶,他却只是个和尚,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和尚,
就连喜欢一个人都不能,多年苦苦求而不得,如今更是为此费尽心机与她亲近一回。
"是你来招惹我的"
空余缓缓沉下身,小心翼翼的在那人额上一吻。
最后动心的,却是我。
空余穿上备好的僧衣,最后沉沉看了她一眼,转身毅然走出房门。
"师父,弟子破戒了。"
第二天一早,虞纵抒心情愉悦的睁开眼,却没瞧见那个美貌小和尚,只以为他害羞跑走了,却忽然看见桌上留有一张折叠上的纸。
"昨晚桌上明明是空的。"
她嘟囔着,一边随意翻来纸,便只见上面写了几句话。
那字迹端正有力,她一眼就看出是那小和尚的字迹,见上面有她的名字,便娓娓道来:"纵抒亲启?嘿,小和尚居然会叫我名字?"
"佛门有八戒,七戒于我无碍,却迟迟不能堪破情之一字,幼年初见犹记殿下音容,自此竟不能忘怀。今已破戒,空余便不再是佛门中人,愧对师门栽培,因此决定下山游历,若能堪破,自当尽我之力帮助天下人,若不能,便只为纵抒一人日日诵经,只盼殿下安好。空余留。"
虞纵抒读过,久久无语,好半晌忽然笑道:"真是个呆子!我要你日日诵经做什么,超度我吗?"
"喜欢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好"
至此,空余走了,虞纵抒也没意思再在寺庙里待下去,正巧虞玺也想妹妹了,得知她在无言寺,边亲自来接。
虞纵抒便在一众和尚喜极而泣的目光下缓缓上了马车。
因虞玺是抽空偷偷从宫中跑出来的,所以一切从简,周围明面上也只见到了几个侍卫,只是暗地里就不知有多少暗卫了。
见方丈身后的老和尚一副送走灾星的表情,虞纵抒回头笑眯眯的吓他:"无言寺人杰地灵,不愧为一方宝地,日后本公主还要多来几次才是。"
那大和尚瞬间僵硬了,虞纵抒这才开心了,提着裙子就上了车。
才刚上去,门就被从外关上,从里面伸出一只手直接抓着虞纵抒的腰就把她拎到了身边,把她可劲的搂怀里揉了揉,亲昵咬着她耳珠,男性强壮有力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呼吸扑在她的颈边,又缓缓往上移,含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道:"小丫头玩疯了?连和尚你都要?"
被浓郁的龙涎香,虞纵抒放松身体,靠在熟悉的怀抱里,却忽然被大手惩罚的捏了捏小屁股。
她连忙摇头,边回头对她哥哥笑的甜蜜:"才没有,可想哥哥了~"
虞玺哼了一声,"你还记得有个哥哥?"说着拍了拍挺翘的小屁股,嘴上说的严厉,可那手却不规矩的从她衣摆探进,剥开底裤,分开两片花瓣儿,直接摸向那滑嫩嫩的阴蒂。
虞纵抒敏感的缩了缩,被他手上薄茧划过,不免急促的喘息了一声。
"怎么会忘记哥哥,嗯,最喜欢哥哥了。"
被那不紧不慢的手指撩出火来,虞纵抒两腿夹着他的手,在那上面磨蹭着,转眼虞玺的手上便湿漉漉的了。
虞玺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手指幕地并排插了那不住伸缩的小口中,引的虞纵抒弓腰惊呼一声。
两根手指在她身体里来回插动,带出水儿"噗嗤噗嗤"作响。虞玺手上不停,左手两指玩弄她的小穴,不时还用大拇指去按揉那花蒂,右手也不停,直接把妹妹剥的光溜溜的背对自己跨坐着。
说是出行从简,可哪个敢让他这个皇帝真简?别看只是个马车,其实内有玄机。
马车被关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都露不进来,可却一点都不黑暗,相反,四周有那拳头大的夜明珠摆着,马车内亮如白昼,且那光亮柔和,打在虞纵抒奶白的身子上,称得她一身肌肤要融化了一般,引得虞玺越发喜爱,在虞纵抒身上上下其手,捧着那软绵绵的奶子啃个不停。
他一口含住大半,在乳头上吸吮的啧啧有声。
要虞纵抒说,虞玺就是小时候缺奶馋的,那时他们亲娘早逝,身边又每个照顾的,连奶娘都没有,每日只能喝米糊糊,因此自虞玺发现妹妹的奶子大了后,每日便爱不释手,就算她根本没有奶,他也要亲亲啃啃。
当时他们俩住的偏僻,也没有人理,虞玺便每晚偷偷和她一起睡,梦里都要含着她那时的荷包蛋。等她从荷包蛋长到大馒头时,虞玺还没改了这个习惯,还戏谑得意,说她这对包子都是他滋养爱护才长大的,说的好像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虞纵抒对此一言不发,只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着:那有本事你给自己养出个包子啊。
虞玺自然是养不出来的。
不过他有那胯下二两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