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在于门内最严肃正经的老张同志,一个执法长老,会动的门派法典,他都这么说了,可见掌门大人在大家心里的形象如何。
但说实话,这事我也想过,毕竟世事难料,将来我会不会被迫篡夺掌门之位?难说。但若是只是问我个人意愿的话,我其实也不愿继续处理青铜派里这些事情。且门派里有那么几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都是他老罔家的死忠脑残粉,我暂时当当副掌门还成,要是时间一长,说不准什么时候我就身先士卒了——不是被高人暗杀,就是过劳死,想想都觉得凄惨。
明明一直都是我在努力维持青铜派的日常。啧。真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下山啊!管他罔樨是没钱饿死还是被相好的打死!
可惜这也就只能想想。
我不能真的不管,一来以前同门情分还在,二来那些高人见不得我掌权却也见不得我懈怠,难伺候得很,三来老掌门于我有重恩,我这全当是偿情了。故而平时我也不干涉他,该告诉他的都派腿脚灵便的手下跑去告诉他,但他要没什么特别指示,我就按我那一套来,只是这次事出有因,我必须把他叫回来了。
执事长老联合一众堂主,说要给我相个对象。
咋?劳役我还不够,还想连我孩子也算进去?想得美!不过这些堂主都是人精,总能从犄角旮旯里找出歪道理,我是说不过那些个舌灿莲花的堂主了,所以我请了他们心目中闪闪发光风流倜傥的偶像回来管管这事。我劳心劳力了这些年,也不求在这儿工作有什么五险一金带薪休假,至少得给个□□选择自由权吧?逼急了老子真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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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做出“把掌门叫回来”这个决定,我确实犹豫了一下。
因为这次事件的原因在我个人,而且还是我个人配种……择偶问题,这对于我和罔樨而言,都是比较敏感的一个问题。
毕竟我尚处于青春前期时,曾经不开眼地喜欢过罔樨,还阴差阳错地被他知晓了。
幸好只是未成形的单恋,一切还在萌芽阶段就被掐咽气了。
这盆青春狗血倒也泼得干净,后来我们就把话都讲开了,尽管有着感情基础,可我俩这路子对不上,虽然我是被捡来的,但这么多年感情也不是假的,以后还是兄弟,该咋地咋地,不能见外。
我想了想,他都这么不见外地把青铜派都推给我了,我怎么就不好意思劳烦他回来一趟呢?
不能饶了他。
我曾喜欢过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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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同的人来说,喜欢上一个人需要的时间是不同的,我就是那种费劲吧啦的细水长流型,但那群老家伙居然想用当年他们下山买菜般的相亲速度来让我挑个对象处,这对我来说太残酷了。
好歹我也是还在失恋期的好吗?身为一个日久生情型的人,相处得足够久的也就那么几个,其中一些要么结了婚要么发了誓,另一些一看就不在我的选择范围里,剩下的人数几乎可以约等于零。
倒不是说我还对罔樨有什么念想,但凡有点脑子,我都不能再喜欢他了,何况谁会在背地里这么败坏自己喜欢的人?只是我溪水似的单薄感情还没流尽,在感情状态上,我还停在失恋期里,不过也快了。
这也不是嘴硬,只不过有什么就说什么罢了,毕竟我从小最先学会的就是服软,不然某个少主就要闹腾个没完。而最能证明我不是嘴硬的证据,就是许久不见的罔樨人模狗样地站在我面前时,我还能想着怎么坑一坑他。
“阿一,我回来了。”他穿着灰得近黑的衣服,内里的衫子白得晃眼,温文尔雅的笑容十分地具有欺骗性。
“都说了让你别这么叫我,听上去我辈分又长一阶,太不好意思了。”我假笑着拱拱手,。
他老是改不过口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说起来也怪我那只有五画的名字——王一。
应该感到庆幸吗?好歹是一号,比厨房里烧火的王八好听多了。
我按计划把他往屋里推,用肩推的,看起来像是我恨不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虽然面上不显,但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自从他知道我倾慕过他之后,我们俩就没怎么发生过肢体接触,递碗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这种不算。
趁着掌门被我突如其然的亲密动作惊呆的时候,我抓住机会,悄无声息地对着一边的墨夷招了招手,示意他立刻行动。随即腰弯背驼,扮作小厮状。
此时正摆出一副正经样子的墨夷长老得令,领着他身后出来透气的柳思思姑娘,有意无意地引导她看向我这边,对了,这里得解释一下,柳意意是目前来看最具内定嫌疑的相亲候选人,之一。
对这位柳姑娘,我是特别的熟悉。所以在这之前,我就根据柳姑娘的兴趣爱好人生经历编排了一套介绍词,让记忆力还不错的墨夷长老背了,就等着这个时候说给柳姑娘听。
至于这位想混个副掌门夫人的柳姑娘究竟把谁当成了她要相亲的那个“王一”,这我可就不清楚了。
这一切罔樨自然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