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奎生睡得迷糊,隐约间只觉得谁掀开了自己被角钻了进来。倘若换做其他人,他早就一个擒拿手将对方制住了,然而偏偏那人身上又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浅淡乳香,即便伸手不见五指,严奎生也知道他是谁了。
四周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与他同屋而眠的还有几个护院以及小厮,严奎生自然无意声张,便继续装睡,呼吸均匀沉重。
何阳斜倚在严奎生身侧,手掌微颤着抚上他健硕厚实的胸膛。
他怕是疯了。
但突如其来的灼热欲望好似火焰一般,几乎要让何阳整个人都熊熊燃烧,他肌肤滚烫、心跳剧烈,好像只有贴着严奎生精壮的身子才能令他得到些许缓解。
何阳小心翼翼趴在严奎生身上,解开里衣,胸前两团软肉前后左右地在严奎生胸腹摩擦,乳尖儿羞羞答答地肿胀变硬。同样变硬的,还有不久前才刚刚自己摸着泄过一回的肉棍。就这么磨蹭片刻之后,何阳察觉到严奎生腿间那根东西居然也顶了起来,龟头高翘着戳在他身上。
裤子又要湿了。
在被窝中摸索一阵,何阳褪去自己的衣裤,紧接着轻轻扯下严奎生裤腰,带有热乎气儿的大肉棒猛地一弹,在何阳脸上“啪”地拍打出清脆声响。何阳静下来听了好一会儿,确定无人醒来才大着胆子继续动作,双手合拢将其握住搓弄两下,迫不期待地吸住小半根。
腥咸的味道充斥而来,粗硬耻毛一下下蹭着何阳鼻尖,可他却并不觉得讨厌,反倒是忍不住放开一只手探下去套弄自己的分身。回忆着严奎生曾经如何凶猛地cao干自己,这根鸡巴又是如何坚挺地直插穴内,何阳快速动着粉嫩的舌头,想要把它舔得更加粗大。
严奎生的鼻息越来越重,何阳直起身,正准备用湿漉漉的阴穴对准鸡巴头坐下去,却不料被他一下子掀翻压倒,两只脚踝猛然上提分开,硬如烙铁的阳具直挺挺就插进了还没有扩张过的紧致菊洞。
“呜!”何阳自己捂住嘴巴,手心里仿佛还有严奎生下体的味道,他痴迷地缩紧肉壁,前穴即使没有任何刺激,也似浪潮般阴精喷涌,湿了严奎生一床。
“唔怎么了这是?”有人迷迷糊糊地问。
“没啥,一只老鼠窜过去了。”严奎生死死拧住何阳乳肉,指腹来回挑弄两颗奶头。
屁股里好胀,想要严大哥动一动
何阳心里这么想着,双腿勾住严奎生后腰,臀部向上抬起,淫媚骚穴贪婪地将肉棒吃到根部。待到四周终于又只剩下打呼声,严奎生才转而托着何阳两瓣屁股肉,鸡巴死命地朝里顶,下身毛发扎在他花穴上,爽得何阳玉茎一跳,流出清淡的精液。
“射你屄里,要不要?”严奎生舔着何阳耳朵,嗓音低哑。
“要我要”何阳胡乱在他背部抓挠,好像就差最后一下重击将自己送上云端。
“哥哥来了。”严奎生握紧分身底部,从何阳菊穴拔出来又立马插进嫩屄,马眼一松,闷哼着射了个痛快。与此同时,龟头也被浇上一股股淫液,是何阳又喷了。
两人埋在被窝中,皆是大汗淋漓,如同寻常夫妻似的还抱在一起。严奎生小声问他:“今晚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何阳羞愧不已,严奎生轻轻一动,花穴中的浊液就要往外流。
“万一叫别人听见,你可怎么办?”
何阳心里酸溜溜的:“最多就是浸猪笼,贱命一条,不怕什么了。”
严奎生用手指点上他的嘴唇:“谁敢动你,我宰了他。”
这个傻大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