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金屋双jiao

    转眼深秋已至，何阳早早就准备好几件大大小小的棉衣，托施婆婆带去乡下交给周福，还给周兴又多做了双鞋。一边掰手指算元日是什么时候，等着夫君领小宝来找他，不知老爷能不能答应让他们父子在府上多留些时日，等元宵过了再叫他们回村。

    在井边打完水，何阳拎着水桶转身，心里还惦记着家人，一时未察觉迎面走来的影子，与他撞了个满怀。

    “哎哟！当心！”对方慌忙拽住他，水桶在地上滚了两滚，湿了两人一身。

    “对不住”何阳连连躬身致歉，低头看见一双精致的绸缎面靴子，“唐，唐公子。”

    唐含笑比何阳还矮小半个脑袋，衣衫被水浸湿了紧紧贴在身上，更显腰线玲珑。

    “不打紧。”唐含笑甩了甩袖子上的水，“倒是你，可别再站在井边出神了，万一落下去可要出人命的。”

    “公子教训的是。”何阳捡起水桶，道，“公子赶紧去屋里换身衣裳，别着凉了。”

    “成。”唐含笑边走边说，“我没教训你，不过提个醒罢了，我还不是这儿的主子呢你是三少爷的乳娘？”

    “是。”何阳领着他进了屋内，翻箱子找出一身还算像样的干净衣服，“公子，这身是新的，小的没穿过。”

    唐含笑摆摆手说：“别公子公子、小的小的了唤我含笑吧。”

    他毕竟是莫寅文的人，何阳又怎能怠慢：“小的不敢”

    “行行行，随你怎么叫。”

    何阳是蔡姨娘房里的下人，本就与唐含笑接触甚少，现下说了几句话，倒觉得他是个单纯性子，不似其他人口中那般狐媚心机。两人都是小双，唐含笑也不拘谨，当着他的面就脱了衣裤，何阳盯着他莹白的身子发怔，但见他胸脯隆着一个微小的肉丘，腿间物事垂软粉嫩，急忙转过眼睛。

    “你身上也湿了，怎么不换？”唐含笑见他居然怕羞起来，有趣地瞧着他，“都是一样的，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公子说笑了。”何阳慌慌张张又去找衣服，翻动之间，莫潇瑾当初给他的画像滚在地上打开了一小截，何阳马上又捡起来卷好。

    唐含笑看得一清二楚，也没多说什么，自顾自穿衣。何阳也解了腰带，正把湿衣丢下，唐含笑却凑过去伸手戳了戳他软绵绵的奶子：“这么大呀。”

    “公子！”何阳惊诧地将胸口捂住。

    唐含笑噗嗤一笑，双眸弯成月牙：“你真有意思。”

    说完，还摸了摸自己如少年般单薄平坦的胸膛：“原来生了孩子，还会涨得这么高。”

    何阳披上衣衫，道：“等公子怀上了，自然就知道了。”

    唐含笑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笑眼中闪过哀伤和凄楚：“我这破败的身子，还能指望什么呢。”

    何阳一愣，才意识到他出身花街，怕是早就被龟公老鸨调教坏了身体，再也不能有一儿半女了。

    “唐公子，我”

    “没什么，别放在心上。”唐含笑拉着何阳的手说，“得亏老爷还喜欢我，不嫌弃我，将我从那淫窝里赎了出来，在莫府有吃有穿，还有人伺候，什么都不缺了。你要不是已经许了人家生了孩子，老爷肯定也要你的。”

    他居然知道！

    何阳惊得面色发白，咬紧嘴唇。

    “你别怕。”唐含笑牵着他坐到床沿，推心置腹道，“老爷是什么人，府里模样俏丽一些的丫鬟，大多也被他尝过鲜了。你在小村子里没见过这样的事，我在青楼，更龌龊的东西都听得多了。做好本分，老爷也不是横行霸道的主子，会待你好的。”

    唐含笑虽说比何阳小，说出来的话却像个饱经风霜的长辈，何阳低垂着下巴听着，最后轻轻点头。

    “你这乳儿生得真好看，难怪老爷喜欢。”唐含笑盯着他敞开的衣襟，乳沟幽深，像盖满了雪的山丘，“我摸摸可好？”

    何阳还没来得及说“不”，唐含笑手就伸进去轻轻握住，掌心贴在奶头上似有若无地刷着。他靠近何阳，对着他已经染上红霞的耳朵喘气：“在楼里的时候，妈妈也教我们相互摸呢，我手法最好不出一会儿就能让其他人水都喷出来”

    “公子”何阳挺着胸，乳峰陷在唐含笑秀气的手中，被他肆意亵玩。

    “可惜，楼里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唐含笑舌尖钻进何阳耳朵，摁着他的胸乳把他推到床上，“哥哥，我小穴好像流水了呢”

    这声哥哥叫得是柔肠百转，何阳不禁想，倘若换做他是莫寅文，也要被迷得不清。

    刚刚才穿上的干净衣服又被褪了下去，唐含笑露着半边肩膀，牵引何阳的手来到自己胸前的小乳丘：“老爷最喜欢玩儿奶子了，你也摸摸，看看好玩儿么？”

    何阳小心捏住唐含笑一颗乳首，听见他骚浪地哼出一声，随后就低头舔上自己丰满的乳肉。唐含笑舌尖异常灵活，几乎把整颗奶子都给舔湿了，偏偏就是不去碰敏感的乳尖。

    “嗯公子”何阳低声唤道。

    “怎么了，小乳娘？”唐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