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九点多了,不知道怎么吃完的饭,第二天,负面反应来了,四肢差点让他给拆下来重组了一遍,没爬起来,倒进了一个火热的胸膛。
闻安好看的眉毛皱着,把她搂了过来,帮她放松全身肌肉。
“痛啊你轻点”南珠被他捏的吉利哇啦乱叫,痛,却又是舒服的。
“轻点没效果”
闻安把她翻了过去,让她趴着,从肩颈,手臂按摩到纤细的脊椎骨。早晨分外敏感的身体,透过她宽松的睡裙转为炽热。
南珠趴在那儿,脸色绯红,舒服的只哼哼,配合他,手臂抬起来,睡裙被他给脱了。
全身骨头都被他按摩了一遍,疼痛,又带着无法言喻的快感,南珠不自觉低喘了口气。
“舒服吗。”
“嗯。”她趴在枕头上,身体放松快要睡着了了。及至最后,事情变了个道。
他手,从脚踝,莹润的小腿往上,折叠到膝弯,过电般的酥麻,不同于刚刚的“痛并快乐着”,又是另一种舒服,最后直到大腿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莫过于此了,南珠不禁呻吟出声来,
“嗯,好好了。”
声音变了个调,全身都抖动起来,不似拒绝倒更像让他按的更多,南珠撑了下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当然知道,再按下去,她就要丢脸了。
南珠哆嗦着,没爬起来,他指尖不知什么贴上了两片瓣肉,穴口上方已经湿润了的小红豆,碾压拨弄。
大腿内侧肌肤被他拂过,浑身酥软,朝后去捉他手,“嗯不用按了。”
“啊!”
自然捉不到,指尖就这蜜液润滑,蓦然刺了进去。
“我帮你里边也放松一下。”动了情的,热气腾腾的嗓音。
他指尖淫邪可怕的厉害,温热的蜜液淌出来,抽动,挤压着内壁,另一根轻轻按着上方小小的阴蒂。
南珠脑海里“砰”得炸响了火花,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处,指尖挤了媚肉,推动到更深处,直到中指完全刺到了根部,微微弯曲了下,内壁软粒被他凸起的指关节按住。
南珠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大量的花液猛地冲了出来,震颤地到了极致。
花径一抽一抽的绞紧了他手指,闻安艰难地抽出了手指,媚肉吸附,似乎是在挽留,这滋味换了他身下肯定会更销魂。
撑起瘫软的人调整了个姿势,肿胀不堪的欲望在外边磨蹭,顶开颤动的两片花瓣沾染了些欲液,而后猛然挺身,整根送了进去。
潮水打在他龟头顶部,一缩一缩的,她还在极致中,紧小的花穴正在抽搐,瞬间被他狠狠贯穿了,只好密不透风得裹着他男根,缩得更紧了。
这滋味接下来便是狂轰滥炸般的操弄,南珠跪着,腰上被他紧扣,纤白的身子剧烈晃动,胸前的小白鸽一摇一晃的,被他从腋下穿过,一手捉了一个。
她胸乳长大了些,又没怎么长大,背后交合这姿势,他一手便能掌握。
小穴口在他注视下,被一次次撑开,他退出去,偏偏还能“慢吞吞”的合拢,不过他不会给它合拢这个机会。
南珠双腿被他从后面拉开,迅猛的冲击,结实的腹部拍在臀肉上“啪啪”作响,每次抽插都水声啧啧,花径分泌处更多蜜液,沾湿毛发,床单上淋了一片褐色的水渍。
过重的贯入让她支撑不住,瘫倒在床上,失神的啜泣,口中津液都不可控制的流出来。
看她没力气,闻安把她带了,侧躺着,后背帖在了他的怀中,下身结合的更紧密。
温暖湿热的甬道抽搐绞紧,层层媚肉裹着巨物,闻安倒吸了口凉气,低喘了声,环在她的腰上的手收紧,抵在她深处射了。
昨天连续几个小时的性爱,她体力压根儿还没恢复,这下彻底爬不起来了,身下还含着巨大,被他抱去浴室洗漱,沿路软着嗓子低低求饶。
极度的快慰一波接一波,高潮和平时的快感几乎没什么区别,花穴被他巨大完全干开,每次操弄,都在疯狂的抽搐搅动。
南珠眼泪糊了一脸,抱着他脖子拼命摇头,“不要了求求你了不要”
“好了,好了。”他安抚她,嘴上答应了,身下动作反而更凶了。
最后被他抵在浴室墙上一下下,狠狠贯穿,热烫的欲液打在她宫口,南珠禁不住哭喊出声,终于晕眩了过去。
一觉睡到了下午十二点多,人早就没在了。去冰箱里拿了瓶酸奶,冷不丁得被人叫住了。
“南小姐”
一个陌生中透着点熟的女声,中年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这么冷的天,刚起床就喝冷的对身体不好。我热了牛奶的。在桌上我去拿。”
南珠吸了口酸奶,“常温的。不是很冷。你是”,“连姨?”
她揉了揉颈子,不大确定,认真看了几眼才知道,也就三四年时间,女大十八变,那也是说得极少数人,连姨顶多长了几条皱纹,连根白发都没有。
“南小姐你还记得我”中年阿姨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