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那厨艺,跟她那摄影一样,下了工夫的,再差也拿得出手。
林生聚会时有幸吃到一顿,至此给了她一个评价,上得厅堂下的厨房打得了小三儿抓的了小强,全能的。
以至于他回头看到说要比赛的那人在水里狗浮式扑腾半天游起不来,震惊了。明明只有胸口高的水,她就算不会游也淹不死。
“喂,南姐你要不要紧。”林生往回游,赶紧叫人给她扔了个救生圈下去。
她当然要紧,寸土寸金的地方,闻安竟然在这儿弄了个游泳池,她看到林三在水里,健美的跟条鱼似得,心痒难耐。
南珠靠在池壁上咳嗽,她是怕海吧,有点,没想到现在下水差点把自己给淹死。林生在旁边不住地道歉,“怪我,真是。我不答应和她比就好了”
被人圈了腰弄了上去,南珠狼狈的趴在地板上,裸露的皮肤一接触到空气瑟瑟的凉,直打哆嗦,对上闻安一双赤裸白皙,淌水的脚。
下一秒,被他盖了条毛绒绒的毯子,温暖了一点,听见人说,“不关你事。”
那语气,直冻三伏天,林生还想再说什么,被他撵了下去。
南珠从头到尾淋了遍热水,缓了一点过来,“安安,我冷。”
闻安给她把衣服拿来,带她下去,从头到尾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安安,我饿。”
“你分不清自己状况是不是。”他停下来反问她,颜色冷冽,“怕水为什么还要下去。”
“你凶我。你自己建个水池在那儿,我当然要游要让它发光发热发挥作用。”
闻安怒极反笑,“你还有理了,我是不是把你给惯的。”
“让开。”被他堵在了楼梯间走不了,南珠梗着脖子回道,“你自己要惯的,我不要你管我也活的好好的。”
“你在看什么?_?”林生不住往他后面张望,没看到人。
“南姐呢?”
“她先回去了。以后别带她去那种地方。”
林三少爷无聊地翻文件喝白开水问他,“她怎么会怕水,看起来不像啊!我还以为南姐姐她是全能的”
怎么会怕,闻安难耐的扶额远目,就是心理阴影,她都那样难过了,自己跟她生哪门子气。
事实上,女人生气起来很可怕,能两天不跟他说一句废话,收拾东西客房住。
晚上回来时,一开门就是满满的莲藕香味,可没开灯,只有茶几上的鼠标亮,赤橙黄绿,银白的冷色调牧马人一闪一闪的,人坐在地上摊着了。
南珠脑袋搁在茶几上,偏头看他脱了外套,里边是蓝白格的衬衫,远远望着,只有白,这柔和的颜色收敛了男人全部的冷漠,反而透出一丝优雅。
优雅,优雅个怪。
南珠晃了晃鼠标,屏幕重新亮了起来,快要忘了他人的时候冷不丁的被男人一把捞了起来,“地板上凉。”
“嗯,我知道。”
指了指屁股下边的毯子,又缩了下去跪在毯子上,盯着屏幕处理完了几张图,肩上带子被他玩橡皮筋似得,一下下挑着。
南珠神思不在,一笔,图又毁了一张。
啪的声把鼠标甩了几下,把肩上手给推搡开,“你走远点儿。坐在这儿坏我图都修不好。”。
再大的气性也消了,也不是谁的错,他从来没限制过自己的自由决定。好吧!好吧!自己先说话。
“修不好就不弄了。”
手上得寸进尺,宽松的袍子干脆被他滑了大半个圆润肩头下去,他手在她身上游走,从背后捏到前胸。
胸上一松,内衣带子被他解了一根。再一笔,图又毁了。
这下她再不忍了,再摸下去她估计得丢人的当场叫出来,茨的声站起来,欲要转移阵地抓人,膝盖却因为盘在地上太久,又软又僵硬,一动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往前滑倒。
“啊!”提前叫了声,这一脑袋下去会磕在茶几,偏偏边上她还好死不死放了杯热水
万幸,被他一把勾住了。
往后一带,南珠挥着胳膊,在惊呼声中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你放开啊!”
大领的袍子开到了胸口,他毛绒绒的脑袋刺在她下巴上心痒难耐,缱绻的热吻从胸口移到唇上,稀薄的空气被掠夺,激的南珠猛蹬腿。
“砰”
杯子坠地的沉闷响声,南珠脚无意间碰到茶几上,热腾腾的一片。
“我的图”
伴随着她这声被动的清醒的惨呼,电脑屏幕闪了几下,彻底熄了。
南珠头偏在沙发边上,眼睁睁地看着一滩热水滴答在毯子上,被男人压着爬不起来,死命去推他,“快点起开,我图片还没备份。”
“不要了就是,损失我赔给你。”男人压在她身上不为所动。
“赔什么赔,照片我这周要交的。快点让开嗯啊”闻安掀了她袍子,大手在她身上继续点火。
“图片重要还是我重要?”把她脑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