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吸吮着,就像在尽最大的努力让他们爱上
她的身体,爱上在她身体里流连的感觉……
但当有人想把手指探进她的后庭时,她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不要!不是
说好了的吗?说好了不弄后面的!」
老头注意到了情况,举手喊Sp。白河跑了过来,对他们解释着,史密
斯也跟了过来。最后,他终于听懂了状况。
「我尊重你的执着,漂亮的小婊子。」白河把他的话译给她:「不过,我得
要解释一下:用屁眼是为了你着想,因为不这样的话,你的屄眼就得提供双份的
服务——考虑一下吧?」
她稍微思考了几秒,然后微笑着抬起头:「双份就双份咯,我的骚屄喜欢。」
老头笑了起来:「很好,很好。我喜欢你这样特别的婊子。」他转身走回座
位上:「!」
男人们继续他们的肉宴,最壮实的那个黑人把她翻过来,仰面坐在自己身上,
两腿大大地张开着,屄口对准挺立的鸡巴坐下去,把屄口的嫩肉撑得只剩薄薄的
一层。有人把鸡巴塞到她手里,她努力地套弄着,而另外个白人正在迎面靠过来,
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她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
—她知道,双份是什么意思……
白皮肤男人的手在她的屄口旁边抹着,沾着淌出来的淫水,涂在自己的鸡巴
上,然后对准她已经被黑色巨根撑满的穴口,缓慢而粗暴地挤开肉壁和阳具之间
的缝隙……她一开始咬着牙,但很快就变成大张着嘴的嘶叫。屄口刀割一样地痛,
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成碎片,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身下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掐
紧她的身子,让她几乎没法动弹,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攥紧手里的鸡巴。庆幸
的是,他们还在继续揉捏她的奶头和阴蒂,那能让她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一点……
但她终究还是太小了,白皮肤男人试了好一会,还是没能成功地把鸡巴塞进来。
最后,他们商量着换了个方法:让正插在她里面的黑鬼暂时拔出来,然后两根鸡
巴并在一起往里插。
暂时的停歇让她有机会来调整自己,她抑制住了挣扎,深呼吸着,让自己尽
量放松、放松,努力地控制娇嫩的屄肉儿,去迎合想要钻进来的巨物。紧贴在一
起的巨根一点点前进着,再一次挤开布满肉芽儿的花环,重新蔓延开来的剧痛让
她绷紧了身子:「可是……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不是你自己说……骚屄喜欢
的吗……」一边发着抖,一边把身子往前挺,让屄口迎着鸡巴,一点点套上去…
…终于,当痛楚快达到顶点时,伴着突然的尖叫,她同时感觉到了屄口的猛然回
缩和身体深处突然的撞击。她知道,防线被突破了……她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
满是汗珠,带着如释重负的笑,低头欣赏着自己敞开的下体,欣赏着一黑一白两
条巨物同时插进自己的屄洞里,欣赏着淫水随着抽插从缝隙里淌出来。「怎么样
……差不多……能拿一半工资了不?」她朝一旁拍照的白河微笑:「我说过……
我很耐操的……我现在样子肯定骚透了,你可要拍好看点哦……」
……整个轮奸持续了差不多个小时,当男人们把余剩的精液轮流射在她白皙
的脸蛋和胴体上时,她的屄口已经根本没法闭拢了,屄肉都被操得从里面翻出来
一圈,像个粉色的口袋一样松垮垮地皱着,精液和淫水混成的白浆从中间张开的
口子往外一汪汪地淌。阴核被玩弄得水肿起来,体积大了一倍多,圆鼓鼓地挺在
盖皮外头。奶头也一样,肿得比拇指头还大了,颜色红彤彤的,面上的嫩皮被揉
破了,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但那种痛让她觉得格外的爽——那是她次真正体
会到,身体一点点被玩烂的感觉。比她在色情片里看过的那些画面更剧烈、更淫
靡、更刺激,而最关键的是,她不是艳星,她只是个十六岁的中学生,当她破处
才一年多的鲜嫩蜜穴,还没完全发育的青涩乳房,接受的那样凌虐时,她知道,
对男人来说,那是一剂疯狂的春药,而对她自己来说,那是一杯无解的毒酒,让
她沉醉进去,无法呼吸的毒酒——是的,方妍,你是个天生的骚货……可以让人
随便虐的骚货……天生就该当婊子的骚货……
但当一切似乎戛然而止,刚才肆虐她的男人们开始穿上衣服,离开屋子,灯
光和摄像设备也一件件被拆下,移走,最后,空荡荡的仓房里只剩下了史密斯、
白河、还有她时,她知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