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惊明旋即换回来了一身长袖,刚才的羞辱似乎比少年预期的更难以承受。少年虽有远超同龄人的情商和推理能力,遇到这种事也不免乱了方寸。少年预期对方刚收到自己的照片,应该还在亵渎自己的容貌,没有什么精力监视他,可,万一对方人数多呢?现在贸然去宁远家,对方会不会已经在路上有准备?少年仍然给陈阳打电话了,他决定赌一把,赌对方无法监听到自己和区联委书记的电话。他走到自家花园里,拨通了那个国字号的手机号码。
陈阳此时正在全国信息技术联赛(注:),几夜的通宵令他精疲力竭,忽然听到他家座机的震动,令他一阵疑惑。
“陈同学。”少年平静地陈述了发生的一切。
“我给你调几个人去,放心。他们不会立即对你们出手,我保证宁远同学无事。只是你,要注意,对方的目的本质上是你,几分钟内我就派人。“陈阳心里一震,却也没有那么不可置信,他立即想到了几年前某省城市长公子也是如此。早年陈阳初见饶惊明的时候,半开玩笑的说过,”饶同学你以后出门得带口罩,太好看了引人犯罪啊。“只是直觉告诉陈阳,觊觎饶的人已是密谋多年,且冷静地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由于父母常年在京述职,加上陈阳出色的组织能力,华东区联委的事务逐渐倾斜到了这个高中生身上,区联委员们视陈阳为他父母的化身。
确实,几分钟内数十位便衣涌入了该华北省城,似乎对方已经没有了可乘之机了。
饶惊明看到便衣后仍不能放心,之前激烈的思考和阵阵恐慌转化为了他全身的冷汗。汗水浸润了少年朴素的长袖衫,顺着袖口留了下来。少年没有开灯,难得一见的月光打在他煞白的脸上,头发也显得凌乱。阵阵因为恐慌而导致的喘息声像是性爱的呻吟声,刺激着远方的监视者。
“今晚打死这几个卫兵,冲进去搞他一次得了,何必这么麻烦地忍耐。上面也是,明明他们想日这孩子这么久了,再耗下去,越来越多的警卫涌进来,怎么办?“
“不过好看是真好看,难怪他们策划了这么细致。上面是想慢慢玩弄他,不急于一时地欲,还有的看呢,今晚不行,有的是机会。“
“那个小孩呢,能下手吗,再拍几张他的裸照,让就范。“
“不行,宁那里人更多,认识的那个人还是有些能力的,不是那个市长可以比的。“
“上面会不会知难而退放弃搞,毕竟好看的少年很多,何必吊死在这。“
“不会,上面策划了四年多,怎么可能。你说得轻巧,你就光看下的那索吻唇,那么嫩,要是逼他含你的鸡巴,你能想到有多爽吗。靠,他上半夜下跪那个姿势,我脑子都快炸了,想想这孩子用这个姿势给你撸,我操啊,死也值了。”
“那咱就耐心等吧,上面还没有失败过,有我们爽的日后。“
饶惊明给父母原原本本解释了情况后去了宁远家。
正睡得迷糊的宁远听到门外熟悉的有些哑的嗓音,意识到是他的饶学长后,愉快的去了门口。宁远即使睡觉也会穿长袖,这也是他饶学长要求过的。
“学长怎么来了,唔。“
经历了一晚的担忧,饶惊明看到平安无事的宁远一个激动,竟吻了上去。
“我喜欢你。“饶收紧了环在宁远腰上的双手,紧紧地箍着身里的人。这一夜的经历,让他再也不想失去眼前的少年。
他怀里的少年一阵心惊肉跳的狂喜,眼泪夺眶而出,踮起脚深深地回吻了他。
“差点儿就弄丢你了。”饶惊明不知多少年没有显现出哭腔,如今再也控制不住。“外面有一场枪击案,这几天你去我家住,让叔叔阿姨也去吧,我家容得下。”他并没有告知宁远真相,出于保护的原因。
少年欢喜的答应了,像是要去度蜜月一样收拾好了行李和书本,并没有察觉到暴风雨将至的黑暗。
远处的监视者暂时无法发泄生理欲望,只好不停用淫秽的语言来意淫,暂时缓解下体的膨胀。
“两个一块儿搞上面想过吗?”
“好像上面对宁这种兴趣不是很大,当然有些高层也策划过直接轮上了宁这种计划,但被否决了。”
“靠,我还是觉得宁远这种插起来舒服,皮肤比所有女的都白,关键是眼睛,超想要射进他那双杏眼,操他妈的,你看他那长裤裹得他小屁股那么紧似的,臀肉蹂躏起来肯定好看。越粗暴越好,这么好看水嫩的,就该造福人类,多让几个人轮。”
拥抱中的两人听不到远处空气中弥漫着的淫荡变态的侮辱,在月光下,两个情侣眼含着初恋初见的热泪,八年的时间的隐忍和关怀终于酿成了正果。
京城内的波诡云异一日胜过一日,陈阳隐约感到自己调到华东卫戍军警进入华北最大省城保护两个同龄人越权了,且会给父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然而,他内心的正义感和对饶宁的欣赏促使他做出来这个看似鲁莽的决定。
由于准备信息学竞赛,陈阳多日没有读内参了,却仍能感觉到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