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就像那一夜的天空。无尽的黑暗中,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在闪烁,这些星星是我活下去的支柱,最终化作了我的眼睛,我的灵魂,我生命的全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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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隐醒来后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腰和背部也酸得厉害,就像是昨天夜里和人打了一架似的。皱着眉打开灯后发现自己的大床简直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一条黑色长鞭被自己随手扔在了被子上,几个形状大小各异的体内按摩器在浅色床垫上格外刺眼。他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喝了两罐啤酒之后,借着酒劲把半年前从老爸的公司里带回来的性玩具干了个尽兴。于是他拿起手边的皮鞭,想都没想便往床下一甩,然后如愿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贱奴,还不起来服侍。”
钟隐一脚踩在了那男孩的肩上,看着一丝不挂的男孩慌忙地跪好。昨晚临睡前,他用细红绳绑住了男孩的手和脚,这一夜下来,被勒着的地方早已变得乌紫,背上纵横交错的鞭伤则是一片诱人的深红色。男孩艰难地扭动着身体爬上床,撅着臀部无助地等待他的肆虐,钟隐也好心地用指甲帮他解开了红绳,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伸出舌头在男孩脖子上的血痕处舔了一下。
“我的小奴隶,你这个样子可真美。”
他把男孩抱起来,男孩眯着眼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谢主人夸奖。”
钟隐勾起嘴角,看这会儿时间还能由着自己再玩几分钟,于是让男孩跪在床上,手掌在他背部红肿最严重的地方大力拍下去。
“嗯主人,主不要啊,好痛”
“疼?不要了?小霜落你这是要反抗我。”像是在回应这奴隶惹人怜爱的反应,钟隐拿起短鞭的他臀上刚愈合的伤口上再次添上一道红印。
被唤作霜落的男孩颤抖着答应道:“不,奴隶不敢,请主人惩罚。”
“哼!你不敢?”钟隐随手拿起离自己的手最近的一个跳蛋,用鞭柄把它推到深处,又在他的身体里搅动了几下才拿出来。
男孩早已习惯这种感觉,一动不动的接受。
“主人主人,落儿真的不敢的,求主人”
“够了,贱奴。你这只小野猫,当年在馆里连客人都敢打,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霜落不再说话。钟隐说得没错,当初自己呆在极乐会馆旗下的夜店里时,是所有调教师们的“噩梦”。那一年,他本是可以拍出高价的极品性奴,不管是相貌还是被调教的成绩,都是这几年里难得的上品,可在拍卖会当天,一向乖巧听话的他竟抓伤了来挑货的客人。
这对于这所雪国名声最好的性奴会馆来说还是闻所未闻的事。当年负责他的调教师和授课老师都受到了降级减薪的处罚,这股恶气自然是全部发泄在了他的身上,让他遭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残忍惩罚。
当时的事情,霜落自己也不太记得了,或者说根本不想记得。那几天他被调教师折腾得险些丧命,每天都要昏死过去了好几次,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是被绑在公共大厅里,任当天参加拍卖会的客人们随意玩弄,几天后就被送到会馆名下的夜店里,夜夜接客。
在夜店里那段日子对他来说并不辛苦,至少比多年来被调教的生活好过多了,当然,因为之前的突出表现,会馆的调教师们也经常来那里关照他。
大概还是因为长得讨巧,即便落下一个“不服管教,敢咬人”的恶名,他还是受客人们的欢迎,不少人为了与他过夜不惜花重金讨好夜店的老板娘,甚至有人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提出要替他赎身,然而无一例外的都被他冷漠拒绝。令人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一个从邻国特地来看他的富家少爷,带着远超过霜落身价的金银财宝要来买走他,却被他用刚端上桌的奶油玉米汤泼了一身。
钟隐觉得今天早上也玩够了,于是一脚把落儿踢下床,打理好自己的着装后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小身体,心情大好,吩咐道:“看你昨天服侍得不错,今天就允许你上药,记得中午把饭做好送到我办公室来。”
“是的,主人。”
钟隐随意的洗漱了一下,拿着一盒鲜牛奶和一个菠萝面包就出门了。送走钟隐,霜落将屋子里散落的调教工具拾起来消毒后摆放好,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工作,已让他疼得发抖。他整理好房间后,按照主人的命令在自己的伤口上抹上了一层消炎止血的软膏,看着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霜落自嘲地笑了。上药?这种事对他来说有一点用处吗?自从有记忆开始,哪次不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给伤口上药,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下次玩弄自己的时候看着更舒服?
由于后穴里的小玩具,霜落没办法处理那里面的伤口和污秽的东西,索性不去管它。昨夜未能安眠,他太累了,实在需要休息一会儿。
霜落每天睡觉的地方是钟隐的床边地板上铺的一层毛毯,躺在上面抱住自己的身体取暖,闭上眼睛。
黑暗里,那些他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