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钟隐看到霜落后,第一件事就是笑着把他抱到沙发上,扒下他的裤子,然后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检查那个折腾了他一天的小玩具还在不在。
“小贱奴,忍了一天了吧,想我没?”
钟隐把他压在身下,丝毫没有顾忌他背后的鞭伤,手伸进衣领捏住那两个小红点又搓又扯。
“嗯,落儿好想主人。”霜落忍着疼淡淡地笑着,不断调整姿势去迎合钟隐的玩弄。
“是嘛?想我什么了?”
“想被主人抱,想要主人允许奴隶高潮。”跟了钟隐半年多,霜落知道自己的主人喜欢听什么。刚和钟隐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常常因为表情和声音不够淫荡被惩罚。钟隐会把他绑在镜子前,强迫他声情并茂地讲诉那些来夜店寻欢作乐的客人是如何干他的,再一边毫不留情地用靴子狠狠踹他的下体。几个月来,他也怕了。与其被这样羞辱,倒不如一开始就用自己的声音去讨好主人。
“是嘛?说仔细点,要不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做呢?”钟隐笑得很灿烂,可是这样的笑容让霜落胆战心惊。
“我在想想主人脱光贱奴的衣服,摸贱奴还有,还要主人进到贱奴的身体里,抽插贱奴忍了好久,好想射主人,求您满足贱奴的愿望吧,贱奴保证让主人爽到。”配合着淫荡下贱的表情,霜落尽力扭动身体去挑逗钟隐的欲望。
两具年轻的肉体都处在性欲和想象力异常旺盛的年纪,而此刻不管是被跳蛋折磨了一下午的霜落还是在调教室里泡了一天的钟隐,都需要一个发泄欲望的机会。钟隐很快扯光了霜落的衣服,想要尽情地蹂躏这具属于他的身体。他抱起霜落,把人放进浴缸里,放了一池热水,然后自己也脱光了坐进去。
“把你自己后面洗洗,今天没灌肠吧,肯定脏死了。”
霜落闻言,便把两根手指伸进自己体内简单的做清洁。他本该在钟隐回来之前用会馆特制的油灌肠的,但由于今天被塞了跳蛋不,为了保持内壁的干净,他没敢吃东西,一天下来,除了中午处理钟隐剩下的米饭外,霜落滴水未进,现在被浴室里的热水一蒸,脑袋难免有些昏。然而饥饿感和眩晕感很快随着手指的动作被另一种欲望所掩饰,单凭意志忍耐了一下午的肉茎在热水里的翘起头,却被钟隐用手指捏住。
“主人,嗯霜落忍了好久了,能不能”
“真浪啊,做个清洁都能让你骚成这样,是不是每天灌肠的时候也会硬啊?射没射过,嗯?”
“不啊,不是,主人不在,奴隶绝对不敢的,主人,求求您,贱奴实在忍不住了,您允许贱奴高潮吧,求您啊”
霜落被钟隐拉进怀里,钟隐贴着他的耳朵,温柔地说:“想让我允许你射,就得拿出诚意来,知道了么?”
“是的,主人。”垮开腿让钟隐的身体顺利进入自己,霜落贴着钟隐的胸口一边扭动腰身一边收缩内壁,“嗯主人,主人~”
钟隐被霜落专业的技术伺候得很舒服,作为自家的会馆调教出来的极品性奴隶,霜落的小嘴被保养的又紧又软,只要有东西插进来就会自己动,内壁上像长满了有生命的小吸盘一样吸个不停。在自己快要释放的前一刻,他把霜落压在水底,快速抽插,霜落因为缺氧而在水中挣扎的动作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快感。伴随着他快乐的叫声,在水中惊慌失措的霜落感到一股热流喷入了自己的身体。
钟隐把险些窒息的霜落从水里拎起来,看见霜落趴在浴缸边缘猛烈地咳嗽时,他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抱着霜落,抚摸着满是淤青的后背,他突然有些后怕还好辛亏及时把这小家伙捞上来了,不然一会儿可就没得玩了。
感觉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好像还流泪了,钟隐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脸,“好了好了,我保证以后不这么玩了,乖~”
,伸手去玩霜落长在下面的小东西,却意外的发现它居然已经软下来了,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时候?”
霜落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一下子又僵硬起来,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他张着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心里暗自责骂着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回想起来,大概是自己被钟隐按到水里的时候因为惊慌而大意了。他不想辩解什么,射了就是射了,如果钟隐为此折磨他,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好在钟隐并没有为此发怒。在那东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当做惩罚后,他就爬出了浴缸擦干身子换上睡衣,似乎是把这个略显遗憾的小插曲给忘了。
霜落跟在钟隐后面,擦头发擦身体,在套上睡衣的时候,他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双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紧接着,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他用手无力地撑着地面,尝试了几下都没能够顺利站起来,双腿的力气被完全抽干,眼前只有昏暗而模糊的图像。
“落儿?”钟隐听见声音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把人扶起来,霜落拉着他的胳膊晃晃悠悠地走到沙发旁坐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怎么搞得?”钟隐抱住他,就像抱着一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