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也是气的不轻,拽出脖子上的手机就也开始打电话:“闺女啊!你爹我被欺负啦!啊……对,我去钓鱼啦……没!人家说要抓我!啊……恩……”
最后事情的发展莫博晓没太懂,看样子似乎那几个人是什么政·府基·层机·关的小头头而老头是别的什么地方的退休老干·部,两边后来各来了几个人聚在一起扯淡就算了了。
“老爷子您咋不去……”事了之后一个小年轻过来跟老头说哈,而那一拨人则是直接走了。
“去哪儿!我想来钓鱼咋啦!”老头打断年轻人的话,气哼哼地坐回小马扎接着钓鱼,不过没有管鱼漂是不是有好好的浮在水面上,“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啊!小孩子不懂礼貌也就算了,大人也一过来就吵!当官很有本事啊!一线城市的都没有这么横的吧!还……气死了!”
老头子还在絮絮叨叨的抱怨,莫博晓却已经走了,追着刚刚离开的车走的。
莫博晓是过的最憋屈的一天,从有记忆以来就没这么憋屈过,先是被熊孩子招惹然后又是被仗势欺人,虽然被欺的是那个老头老头最后也没被欺负到但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那伙人开动汽车要走的时候他就快速跟上扒车上了。
朕要让你知道猫也不是好惹的!
扒在对方的后车牌上,指甲紧紧的扣着车缝,巨大的汽车轰鸣声震得莫博晓想要吐,河边的一段路路况也不算好,上下颠簸着让他好几次都快要被甩下来。
“妈妈!猫!在车后面!”一个小女孩看见挂在车后面的莫博晓惊奇出声。
妈妈顺着女儿的手往那边看,不过汽车已经开远她没看到,但纵使如此她也是温声符合:“恩,猫。”
在一处红绿灯处车速慢了下来,莫博晓趁机爬上了汽车后盖,然后把自己拉成条卡进汽车后车窗的视线死角里,爪子依旧扒缝。
这辆车的终点是一家医院,医院的人多莫博晓不好出手干什么坏事,也就在车子旁边等着。他虽然挠的狠,但那也不过就是皮肉伤,没等多久那些人也就该出来了。
但那些人并没有很快的出来,想想也是,这里是大医院,就算是有钱有权也要等一会儿——其实皮外伤去那些不算大的小诊所会得到更快更好的处理,但他们乐意,管他呢。
那些人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分了两拨,莫博晓想了想跟着那个看起来地位高发号示令的人走了。偷偷跟着那伙人走,莫博晓还听着那个熊孩子之一想他爹抱怨:“爸!那个老头和你又不是一个部·门的,就算是他也退休了啊!你怕他干什么!你看看那只猫给我抓的!”
“闭嘴,”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训斥,“谁让你去招惹那只猫的!你不抓猫不是啥事都没有了!”
“妈!”熊孩子转头找妈,“爸他骂我!伤口要留疤的!”
年轻女人被抓了心情也不好,抱着儿子对着男人翻白眼:“别管你爸,那猫又不是那老头的,找他也没有用,是吧。”
被妻子阴阳怪气的话堵了一下,男人哼哧了两声,扭头不看两人,只是把车开的更快了些。回家!
………………
这一家三口的家在一个高档小区里,车停了莫博晓就赶紧下来躲在一边,等人下来后就悄悄尾随着。一直到跟着进楼也没有被他们发现。
但这一家回去是要坐电梯的,莫博晓不能跟着一起坐又想知道他们住在哪一户就只能在旁边的楼梯跑着跟着。
那一家刚走进电梯莫博晓就拐到旁边的楼梯口往上爬,因为是跃层莫博晓也就在三楼的位置略微支着耳朵听了下,没听到声音就接着往上跑。但他体力好也比不过电梯他跑到是十四楼的时候就听见电梯在上方的某一个楼层打开了。
该死!莫博晓金眸暗沉,跑到十五楼没有听见人声接着往上,在跑到十七楼他已经快要断气,但还是不对,接着往上爬。在十九楼的时候终于看见了那些人的衣角。
哈……哈……哈……
莫博晓张着嘴巴喘气,毫无形象,但他已经记住了这家人住所在哪里。其实他可以直接在楼看电梯在哪里停的,因为这里两层楼只有一个住户,停在哪里就知道住在哪里,根本没有什么东户西户的困惑,但刚才情况紧急,这里又不是他的地盘,他根本没时间注意到这个细节。
很好,朕记住了。莫博晓还在喘气。你就等着晚上招·贼吧,这里治安再好也防不了做贼的猫!
☆、喵呜
现在不过傍晚,莫博晓在那一家子的楼底下逛游,抬头探查着自己晚上要拜访的地点。
十九楼,有点高,就算是以莫博晓的目力也不能看得太过真切,但他也不需要看得太清,他只需要弄清楚自己晚上要从哪里进入就好了。
到了凌晨两点,大多数的灯都已经熄灭只剩下一些夜猫子还在奋斗,不过莫博晓关注的这一家里似乎是没有没有这种存在晚上十一点多一点最后一盏灯就已经熄灭了。
莫博晓挂在墙外面竖直的白色水管上,一节一节往上蹦着爬——水管壁很光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