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看见你们俩想今天一样跑出来就关一个星期!一个月你们俩也别想再吃啥零食了!”
咬人了?莫博晓疑惑。哈士奇撒手没他知道,但帕奇不像是会主动攻击人的样子啊?米琪拉也不是啊?虽然跳脱有犯二但分寸还是有的,上次见一个熊孩子拽它俩尾巴他俩都只是呲着牙没上嘴,怎么听哈士奇主人的意思还是米琪拉主动挣脱牵引绳然后帕奇也要扑上去咬的?难道被咬的的人是个偷狗贼然后被这俩闻出味儿了?
不过莫博晓也没多想。偷狗贼什么的,他虽然这些日子在外面浪的时间比以往少,但还没听说哪家的狗丢了。不过倒是这好长一段都没见过那只小短腿的曼赤肯了,在外面还看见了曼赤肯的主人贴的寻猫启事,希望不是走丢了而是跟着那只不要脸的小公猫找个没人的地方生孩子去了。
☆、喵呜
就像是所有的宠物到了宠物诊所/医院里都会犯怂的原理一样, 莫博晓觉得自己很快就找到了米琪拉咬人的真相, 他在往鹦鹉小花那边跑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那个人身上那种浓郁的,带着死亡气息的血腥味儿, 让莫博晓这种自持冷静的家伙都忍不住像要扑上去咬一口——更重要的是, 那个人推着一辆三轮车,虽然三轮车后面是空的,但却拥有与推车人一样另所有鼻子灵敏的生物厌恶的森冷气息,前面还挂着一块写着字的木板, 上书“收狗”二字。
的确,虽然这个人虽然手上有一个看起来听新的,大小能和米琪拉嘴对的上的伤口, 但并没有明确证据证明这个人是前些天它咬的人,如果是这个人莫博晓觉得咬了也就咬了,咬死活该,哈士奇主人那么爱狗的人应该也不会为了一个收狗的人关自家那两宝贝——不过要是那个人之前没有推那辆挂着收狗牌子的三轮车就不一定了。
莫博晓炸着毛, 改变了自己原有的想要去小花那里玩的念头, 在墙头远远的跟着那个收狗的人,看着他左拐右拐越走越偏僻。
小花主人这一片的房子都是比较老的, 莫博晓跟着那人走到,最后停在一个房子更老的家属院。这个家属院曾经也算是莫博晓的领地范围之内的,但也不知道这里的房子是多少年前的了,每栋只有四层,住户空了一半, 一楼的住户在自家门前圈了一大块地种菜也没人管。
那个收狗的人就停在一个自己动手圈了院子的人家前停了下来了,下车,敲门,然后门开了。
“收狗嘞?”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开门后见到不认识的人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看见收狗人后面的车子却是让开了门,“赶紧把狗给弄走吧!”
收狗的跟着女人进了屋,莫博晓犹豫了一下,爬上了隔壁的墙,绕道爬上顶楼想要看那家人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等莫博晓爬上顶楼找好位置低头往下看的时候,那两个人正在院子里的狗屋旁讲价,旁边狗窝是不并排的两个,应该是有两条狗,威胁的低吼声此起彼伏。
“二十块钱,不能再多了,现在又不是冬天,狗肉不好卖!”收狗的有理有据。
自家养的狗竟然只值二十块钱,女人当然不乐意,指着那边狗窝,“你看看俺家里的狗!那么肥才二十?!”
“养那么肥你不还是卖了!”收狗的也不耐烦讲价,“你看看,我推着车跑那么远过来收狗你还讲价,到最后我转手给饭店卖还是那么点钱。大妹子,你是想让我亏本啊!”
莫博晓听的四只都快要僵硬了,趴在顶楼低头看底下的两人讲价,只感觉从头冷到尾,身上的毛炸起来收都收不住。
最后两个人讲价讲到二十五,收狗的人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大妹子,把狗牵出来吧。”说完转身往门外走,去拿自己的工具。
女人“啧”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弯腰对着狗窝里的狗拍拍手,晃了晃狗窝前的食盆,喊:“灰仔!灰仔!来!出来!吃饭了!”
当收狗人走出院门的时候,狗窝里的呜吼声就停止了。在女人的呼唤下,不止那只叫灰仔的狗,还有另一只狗也从旁边的狗窝里钻了出来。
两只狗看起来都有些紧张,脑袋垂得低低的,但还是小幅度的摇着尾巴朝女人身边凑。
而就在这时,那个收狗的拿着工具又回来了,两只狗看见人连忙往窝里钻,但只有一只狗顺利的跑回了窝,在窝里冲那个人吠叫,那只叫灰仔的狗想要往回跑的时候被女人一把拽住的脖子上的项圈,两只手狠狠的把它压在地上,让它只能在地上无助地哀嚎。
“大妹子,且(方言近似音,意:起来,往后退),别弄住你手了”,说着,就用一个结构特殊的长钳钳住了狗的脖子,示意女人往后退,另一只手挥着根子就往狗后脑上敲,只是一下,那只叫灰仔的狗就没了声音,只是另一个狗窝里的犬吠声在停滞了半秒后更加响亮。
“别叫!老实点!”女人冲另一边的狗吼,然后看收狗人不放心又在狗身上补了一棍子才放心地用钳制钳着塞进了一边的黑色袋子里。
在捆袋子的时候,收狗人问:“大妹子,我看你这狗养嘞确实不赖,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