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玉心中叹道:「幻儿果然是有些神通的,不单模样变化的和二姐姐一模一
样,连说话的声音神态都是像极了。如今她做这般姿态,自然是为了取悦我这一
番淫意,既然她只说是我二姐姐,我便也同她一唱一和起来方不辜负她这一番心
意。」
想到此处,因笑道:「对对对,你是我的迎春姐姐。好姐姐,如今将你从虎
口中接了出来我也可放下一颗心了,只是还不能将此事回明老太太和大老爷,姐
姐还要在此委屈几日了。」
迎春幽幽道:「哪里就是委屈了呢?只要我离了那里,再怎幺都愿意的。」
宝玉见迎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入戏了:「好姐姐,你可知道,自打你
离了大观园,我便不时地想起你来,虽咱们姐弟素日里话不多,可你走了之后我
才知道原来少了二姐姐是这样不自在的。自打听了你在那边受委屈,又见你身上
的伤痕,我真恨不得这被打的人是我,这等罪,若我能替你受了该多好?」
迎春听了默默垂泪,却笑道:「我只是命苦罢了,却要弟弟牵挂了。你这不
也是为了我挨打了?」说着轻轻抚了抚宝玉脸上的伤。
宝玉却一把抓住迎春的手道:「二姐姐,我这点子伤和你比又算什幺呢?我
这一身臭皮囊怎幺能跟你这金玉的身子比?」又见迎春露出的一节藕臂上仍有伤
痕,心里不禁赞叹警幻竟如此细腻,连这些细节都能幻化得惟妙惟肖。因道:「
好姐姐,我再帮你擦一次药吧。」
迎春脸上一红道:「如今已经不大疼了。不必了。」
宝玉忙道:「还这样青紫,哪里就能不擦了?」
迎春见拗不过,才小声道:「药在屋里呢……」
宝玉却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真的伤,还要擦那药做什幺?」
迎春道:「那要怎样?」
宝玉将迎春的衣袖往上拉了拉笑道:「这样就好了。」说着伸出舌头,细细
的在迎春藕臂上的伤痕上舔舐起来。
两条胳膊上都吻了一遍,迎春的脸早已烧的绯红,小声道:「好了宝玉,别
混闹了,当心让人看了去。」
宝玉却道:「二姐姐,你身上还有伤呢,哪里就好了呢?如今也让我帮你擦
擦吧。」说着就动手去解迎春的衣襟。
迎春忙用手护住了胸口:「宝玉,你……你喝醉了。」
宝玉见迎春那不胜娇弱的模样,心中更如燃了一团火一般,低头便将迎春的
小口堵住了,舌头也探了进去。迎春更是不依了,无奈口不能言,只能用两只无
力的小手去推宝玉,而那软绵绵的推搡在宝玉看来更是警幻的调情罢了,不但不
停口,竟借势将惜春的衣襟解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肚兜。
宝玉这才松了口,笑道:「二姐姐,让宝玉帮你擦药吧。」说着一把扯去了
迎春胸前的遮盖。那两颗白皙的玉乳终于呈现在了宝玉面前,只见晶莹似雪的肌
肤上赫然也有几条鞭痕,宝玉一口便将大半颗玉乳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迎春忙用手去推宝玉的头道:「宝玉,你……你快住口……我……我可是你
姐姐……我们不可以……」
宝玉听了这话,又见迎春那不胜娇弱的模样,那早已硬挺的下身更是肿胀了
,心中竟真的希望此刻怀中之人是迎春。因叹道:「幻儿,我是不是太混账了一
些?唉,倘若真能和二姐姐这样一回,死也值得的。」
迎春不解其意,低声道:「宝玉,你醉了……我……我可不是你姐姐还能是
谁呢?」
宝玉只当是警幻仍在与自己调情,因笑道:「正是呢,你就是我姐姐,好姐
姐,如今便让宝玉好好疼你一回吧。」说着一把将迎春抱了起来丢在亭子中间石
桌之上便去解迎春腰带。
迎春大惊:「宝玉,你……你这是干什幺……不可以……」说着用两只小手
紧紧捂住了衣服,宝玉见了更是心痒,那两只小手怎幺能阻得住?几下子便将迎
春裙裤褪去了,又三两下掏出早已硬挺的阳物,分开迎春双腿便刺了进去。
「宝玉!宝玉!不可!」迎春轻轻拍打着宝玉的胸口。
宝玉哪里肯停,粗硬的阳物抵住了迎春的玉蛤,腰上稍稍用力便挤了进去,
却觉得有些干涩,便不敢大开大合,笑道:「幻儿今日是怎幺了?平日里只怕你
那情欲蜜露早已流到地上了,怎幺今日却矜持起来?」
迎春忙道:「宝玉,你醒醒,你且好好看看我,我哪里是什幺幻儿,我是你
姐姐,我是你迎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