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也不做声,只紧紧的用手抓住了桌沿。
宝玉只觉可卿后庭窄紧异常,紧紧箍着自己的阳物,随比不上玉蛤那般湿滑
柔嫩,却也是热热的,兼之那份独有的窄紧,不由轻轻低吟了一声。却也感觉出
可卿因强忍着疼而发出的颤栗。「好卿卿,可疼吗?若是疼就算了。」宝玉有些
心疼。
「嗯,还好,只是好久没有过,有些不适应罢了。纵是疼些……卿卿也是愿
意的,玉郎只管快活就是了。」一面说着,身子仍有些颤栗。宝玉哪里肯依着自
己的兴致而忘了佳人的感受,只将阳物在可卿后庭中缓缓抽送,却并不敢插得太
深,只将一小节阳物在其中抽插,又将那玉蛤中仍徐徐流出来的蜜液都涂抹在可
卿被撑得平整的菊门褶皱处,好借着阳物抽送将蜜液带入其中。
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方觉那菊门不再紧缩,似是已经适应了异物的侵袭。
可卿一直紧闭着的小嘴里也发出了受用的呻吟:「嗯……玉郎,卿卿……卿卿已
不疼了……相公只管……只管好好疼我吧……」
宝玉见可卿已不如方才那般难捱,才试着将阳物插得更深了一些,果然没见
可卿有吃痛的模样,这才轻轻捏了捏可卿的粉臀道:「好卿卿,那我可要来了。
」说着往前一顶,整跟阳物终于消失在了美人的玉臀之中。龟头抵着了那柔嫩嫩
的肠头,二人不由得都啊了一声。
「好卿卿,你的后庭好紧致,里面又滑嫩嫩的暖和,好受用。」宝玉一面赞
叹一面开始一下下抽送起来。
「嗯……相公……你……好粗长,把……把卿卿都塞满了……要被撑破了…
…啊……顶的好,顶到人家的肝儿都颤了……再狠些……再……啊……」终于苦
尽甘来,可卿也开始受用起来,又将那圆润的玉臀摇摆着追逐着宝玉的操弄,那
玉蛤中点点滴滴的蜜液流出来,又被宝玉的两颗春丸一下下的拍打着,将二人的
交合处都打湿了,发出啪啪的肉声。那余下的蜜液便洒落下来,打湿了脚下的地
板。
可卿扭动着白嫩嫩的臀股,那双腿不时地哆嗦两下。那滑腻腻的腔肠也蠕动
的愈发剧烈。宝玉也如发狂了一般,两手把握着可卿圆润的雪股,十指都陷进了
嫩肉里,一面揉捏一面狠狠地撞击着柔嫩的肠头。
又弄了二三百下,可卿已泄得双腿酸软,若不是宝玉抵着早已瘫软在地了。
宝玉见佳人挨不住,才又大力弄了几十下,可卿媚媚的呼了一声,又丢了身子。
宝玉猛地拔出阳物,将可卿翻了个身平躺在桌上,架起两条粉嫩的玉腿,又将阳
物直直的刺入了湿滑的小穴中。
又一番疾风骤雨,二人同时轻呼一声,瞬时阴阳交融犹如一波暖暖的春水。
许久宝玉才拔出阳物,可卿的玉蛤中没有了堵物,其中那泛着白沫的蜜液伴着阳
精缓缓流了出来,流过略有些红肿的菊门将桌沿打湿了一片。
宝玉随手拿起一件地上的衣物将美人狼藉不堪的私处打理了一番,才轻轻将
美人软软的身子横抱起来放在榻上,自己也躺在一旁。可卿软软的倒在宝玉怀里
。
宝玉在可卿额头上一吻道:「卿卿,你真傻,为了孩子妄受了那幺多苦。」
可卿嫣然一笑道:「夫君,此番能保全你我的骨血,就是再多的苦卿卿也受
得。」
宝玉突的一拍脑门,忙抚摸可卿的小腹道:「该死该死!方才我太过癫狂了
,可伤着了我们的孩子?」
可卿噗嗤一笑:「这是孽海情天,又不是尘世,孩子的魂魄怎幺会在我腹中
呢?夫君只管放心便是了。」
宝玉这才释然,笑道:「这就是了。既然他不在你腹中,何不让我一见?」
可卿道:「他时月尚短,并没有个形体,只是一团清气罢了。」说着伸出白
嫩的手掌一凝神,果然掌心中有一团白雾般的气团萦绕。宝玉呆呆的看了半晌,
想摸又不敢,连说话都怕有风将其吹散了。可卿笑道:「瞧你这般模样,日后等
他降世了必然被你宠坏了的。不妨事,哪里那幺容易就散了呢?」
宝玉这才轻轻将手指去触碰那白雾。白雾也如有灵性一般,绕着宝玉的手指
徘徊了几回。「好孩子,你爹爹无能,让你和你娘受了这幺长
爹再不让你们娘儿受一点的委屈的。」
那白雾犹如听懂了一般,围着可卿和宝玉绕了几圈,却径自钻入了那通灵宝
玉之中。宝玉唬了一跳,忙拿起通灵宝玉看,却见那股子白雾已化作一条白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