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本王笑话的?」
那公子拱手,脸上却是冰冷:「王爷严重了,我区区一介草民哪里敢看王爷
的笑话?我只是有些事不明,要请教王爷。」
忠顺王冷哼一声:「有话只管说。」
有人搬来一张椅子,宝玉也不客气,大刺刺的坐下问道:「王爷如此尊崇的
身份,为何偏偏要咬住我家不放?」
忠顺王瞥了一眼宝玉道:「你家?你也太往自己面上贴金了吧?一个小小的
贾府本王还不放在心上。我想弄死你家便如打死一只狗一般简单。」
宝玉点头道:「是了,我知道你是为了妙玉姐姐,可王爷,你这把年纪了,
又何苦对着一个早已隐姓埋名二十年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这般狠心?你们那
些野心阴谋如今早已都实现了,何苦非要赶尽杀绝?」
忠顺王只歪着头,冷冷的道:「哼,妇人之仁,本王懒得和你说。」
宝玉却是越说越气,喝道:「只为这陈年旧事,你害的我家破人亡,姊妹们
历尽磨难,害的我再也不能和妙玉姐姐一处!」
忠顺王摇头道:「只知儿女情长,不过纨绔子弟尔。唉,想不到我一生翻云
覆雨,大清的命运都能左右,最后竟败落在你种人手上,罢了罢了。」
宝玉道:「不错,我却是只知道儿女情长,亲情爱意乃人之常理,难不成王
爷的心不是肉长的?」忠顺王犹如未听见一般也不理宝玉,索性更是将眼闭了,
只当宝玉不存在一般。宝玉不怒反笑道:「好,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老王爷到
底有多铁石心肠。把人带上来!」
忠顺王听了不免心中生疑,却听外吱呀呀的门声一响,便有哗啦啦的镣铐声
,有差役吆喝着推搡一人进来。忠顺王不由睁开眼睛想去看个清楚,却见一人被
带进来用力一推便倒在门外头,忠顺王还未看清这披头散发的人是谁,那人却哭
道:「父王!父王!是我啊!」
忠顺王不由哎呀一声站起身来紧紧贴着栅栏门道:「祖儿!怎幺是你?你如
何也被他们拿下了?你可是受苦了?他们这群畜生可有虐打你?」孙绍祖匍匐着
往前头爬了两步,将手伸了过去。忠顺王忙从栅栏中伸出手来,握住了孙绍祖的
手道:「祖儿,你倒是说话啊。」
宝玉冷笑道:「哼,我只以为王爷必是铁面无私的,想不到也有这等温情的
一面。将另一位也请上来吧。」
忠顺王一愣,不知来人又是谁,正自猜疑,却听一阵啼声想起,竟是一人牵
着一头驴走进来,后头又跟着一人拿着一条半米来高的四腿板凳。忠顺王正不解
其意,宝玉道:「王爷,孙将军也没有受多少苦,相反,每日竟是快活得紧呢,
是不是?孙将军?」
孙绍祖尚未说话,那驴子一见孙绍祖便啊哦啊哦的鸣叫了起来,孙绍祖一听
浑身不由得颤栗不已。宝玉道:「孙将军,不如今日就当着最疼爱你的王爷面前
,好好享受一回如何?也好让王爷看了放心。」
「这……」孙绍祖不由犹豫起来。那牵着驴的人道:「宝玉,跟这厮还需客
气什幺?把鞭子给我!」却是薛蟠接过鞭子来就要打。
孙绍祖忙道:「不敢,不敢,小人这就招办。」说着挣脱了忠顺王的手,不
敢抬头。哆哆嗦嗦的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忠顺王急道:「祖儿,你……你这是作甚?」孙绍祖也不看忠顺王,只将裤
子褪下了,趴在了长凳上,将腚沟子撅得老高,两手将臀肉往两边掰开。
薛蟠手中牵着的的驴一见,胯下一尺半长的吊物早红红的露了出来。薛蟠松
开驴缰绳,又在轻轻在驴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驴见了孙绍祖便早按耐不住,如
今得了自由不由欢叫一声冲了过去。顿时屋内想起孙绍祖一声惨叫。「祖儿!你
……」忠顺王惨叫一声,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去往后一倒,不知死活。
宝玉终于算出了一口恶气,也懒得再呆在狱神庙中,便也不理会忠顺王和孙
绍祖的生死,同薛蟠道:「薛大哥,在外头稍等我片刻,我还要见两个人。」薛
蟠答应了一声往外头去了。宝玉又由牢头引着来至另一侧牢房门外,里头关押着
的却是昔日忠顺府长史官。
那长史官早听见宝玉进来了,如今见宝玉来至门外,忙凑了上去道:「宝二
爷!」
宝玉问牢头道:「军爷,可否能将门开了让我们一叙?」
那牢头面露难色:「爷,这可是重犯,小的身上并无钥匙……」
宝玉只得作罢,一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