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多灾多难的很,自从他见到对方以来,对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受伤,再加上对方本身还有那种嗜虐癖的怪病,书明深着实担心他的这位九兄会不会在哪一天他一眼没看到的时候突然就一命呜呼了。
“九兄,你还痛得厉害吗?”书明深坐在对方的床边,满怀担心地问道。
宫九闻言,转眸看向他,犹犹豫豫地道:“唔,还好……”
书明深看着对方这副样子,总觉得难过的很,然而尚未等他开口说些什么,便听躺在床上的宫九继续道:“其实在下受伤也并非是什么稀奇之事,更何况只是这种并未伤及筋骨的皮肉伤,倒是书兄你……”
见书明深闻言疑惑,宫九接着道:“在下方才还以为书兄要与陆兄他们一起乘船离开,所以一时心急之下才在赶路中途将伤口撕裂了,否则也不至于会如此麻烦。”
书明深闻言倒是不由怔了怔,尽管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低声笑了笑道:“九兄你居然是在为此事担心吗?”
“在下若是想要离开的话,又怎会不来与九兄你辞行呢?”书明深摇了摇头道:“九兄为此而牵连到身上的伤口,实在是……”
宫九闻言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我就是怕你听了旁人的话,不愿再来见我,在下其实也知道在下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惹人怀疑,书兄若是听信他人之言怀疑在下图谋不轨的话,在下也并非不能理解。”
书明深将宫九身上的被子盖了盖,然后坐下身,思忖了片刻才道:“无论别人如何说,在下知道九兄你对在下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书明深斟酌着道:“陆兄和东方兄他们虽是在为在下的安危着想,但别人对在下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在下想来还是分辨得清的。”
宫九闻言微微顿了顿,抬眸看了书明深一眼,道:“书兄你知道就好……”
其实他也未免有一点心虚,毕竟他确实如花满楼所说的对书明深“动机不纯”,不过他觉得自己对书明深也已然够好了,他宫九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对别人这般好过呢……
于是,宫九又开始了自己的养伤生活,书明深则一如既往的在他身边小心照料。
花满楼、阿吉以及陆小凤并未再来找他的麻烦,两人难得在岛上过了几日平静安宁的生活。
这日,书明深正搀扶着“身体虚弱”的宫九在花林中赏花,陆小凤和阿吉他们也跟在他们的身后说着什么,岛上的下人便在这时传消息来说东方不败和之前的那位玉大教主再度乘船来到了这里。
陆小凤一听到东方不败的名字立刻就像打了鸡血一般一阵风似的从院子里刮了出去,想来已经许久都没有见到过对方的面了,自然想要第一个便出现在那人的面前。
书明深和宫九等人也有些好奇对方此行的来意,是以一同前往海边迎接对方。
还离着大老远的,书明深就看到陆小凤正围在一名身着红衣的俊秀青年的身边滔滔不绝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红衣男子只是面色平静的听着他的话,许久才淡淡应上一声。
而他们两人的一旁,玉罗刹则面带微笑冷冰冰地瞥着面前的陆小凤:“……”
在看到书明深后,红衣男子不由眼前一亮,立刻便抛下对面正在争锋相对的那两人,一个腾身便面带笑容地站在了书明深的面前。
陆小凤和玉罗刹:“……”
“……”宫九不动声色地将身体往书明深的方向偏了偏,挡在对方的面前,微笑着道:“不知东方教主远道而来所为何事啊?”
“……”东方不败闻言淡淡瞥了他一眼,收起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道:“祸事即将临头,你们还有闲工夫在这里游山玩水!”
在场的众人闻言,面上不由都露出一抹惊奇之色。
书明深率先开口道:“东方兄所说的祸事是指……?”
东方不败看向他,不知为何,缓缓叹了口气,道:“朝廷的人马已经知晓了你在此岛上藏身的消息,此刻已然派出一队锦衣卫来,要出海到这里抓你了……”
书明深闻言整个人都不觉被惊得愣在了当场,一旁的其他人显然也十分惊讶。
陆小凤迟疑着道:“可是我们此行甚为隐秘,朝廷的人又是如何知晓的……?”
东方不败冷冷道:“我们既然能在对方的身边安插探子,对方自然也可以,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如何对付那些即将来此的朝廷军队。”
其实那些锦衣卫虽然是皇帝的亲随,他们却也未必会将对方放在眼里,但问题对方所代表的是皇帝本人,若是当真打起来的话,那便是与整个朝廷为敌。
花满楼沉吟道:“既然如此不若先将书兄他带离此地,只要那些人找不到人的话,自然也就没办法为难岛上的人了……”
东方不败点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只是此行一别,今生只怕便再难相见了……”
说着不由转向正垂头站在一旁的书明深道:“书呆子,你且要照顾好自己才行。”
毕竟他们虽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