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色正浓,天边挂着一轮明亮的圆月,夜晚的风着实有些刺骨的寒冷,但也让人头脑清醒了许多。
郑毅虎光着身子盘腿坐下,虽说刚刚才玩弄了两个俏丽的男人,可自己确实十分不快的,云惜语高潮时挂着晶亮泪水和汗液的美丽脸庞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甚至记得他呻吟时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粗俗鄙陋的淫语。
郑毅虎微微勾起嘴角,牵出一个十分不自然的微笑,黑色的鳞片堆积在一起,在月色下反射出诡异的光。
不知是在嘲笑房间里被灌满精液无法和腿的两人,还是此刻的自己。
风吹动一片云遮住了月光,四周漆黑一片,只剩微弱的呼吸声,深浅不一,似乎是在相互试探着什么。郑毅虎站起身,转身走进厢房,两人还是刚刚的那副淫靡的姿态,林望黎趴在云惜语大张的雪白大腿上,传出了有规律的微弱呼吸声,看似是睡着了。云惜语则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进门的郑毅虎,全然不顾此刻自己狼狈的模样。
“毅虎,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云惜语咬了咬嘴唇,开口打破了此刻房间里的尴尬。
“你为什么要帮他?”郑毅虎坐在床边,背对的床上的两人。
“我的孩子在他手里。”
“哦?”郑毅虎转身面相云惜语,带着明显威胁的眼神一双眼睛直直注视着他。
“也是你的。”看着郑毅虎投过来的眼神,云惜语并没有回避。
“你说我会相信吗?”此时,郑毅虎布满鳞片的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笑容,阴森可怖。
“我也是身不由己。”
“如此可笑的理由,你教我如何相信你。”郑毅虎将睡着的林望黎抱入怀中,轻轻抚摸着怀中人如玉的肌肤。
“你知道我还爱着你。”
“我又不是三岁小儿,怎会天真到觉得云大仙人会爱上我这个其貌不扬,一无是处的男人,并且甘心为我生儿育女。不会是外面那个野男人的种,此时要赖上我这个老实人一笔吧。”
“当年我接近你的却是有目的的,但是后来,我的确爱上了,虽然我与那人有过婚约。”听到郑毅虎一句又一句冷漠无情的话,云惜语觉得自己的解释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可是感觉到快要溢出胸膛的爱,让他此刻无法放弃为自己辩解。
郑毅虎没有再出言羞辱身后的人,只是专心的梳理着怀中人乌黑浓密的头发。
“为了地位和权利,我故意忽视对你日渐浓烈的爱意,可是心里却越来越难受。”云惜语带着哭腔慢慢诉说起来。
“被你撞见那天,我本是打算拒绝他的,我与他之间本就谈不上情爱。我想的是将你的丹药取出,就好好和你过日子。”郑毅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只手用力捏住怀中人的小臂。
“可不料被你撞见,你发了狂,发疯似的打向他,他是天界的太子,如果死在你手上,上面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脸上的鳞片也是走火入魔后所长出的。”
“我当时很害怕,我害怕你死了,也害怕见到你醒来。”
“我知道我说的全都没有证据。”
林望黎的小臂被郑毅虎捏的发紫,郑毅虎松开手,解开了云惜语的穴道。
“毅虎,你此刻杀了我也没什么,我现在这副模样,没有你,也就没什么念想了。”云惜语合拢双腿,瑟缩在墙边,双手遮住双目,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不,我怎么舍得杀了你,我会让你好好呆在我身边,做我发泄的玩偶,这世间最漂亮的玩偶。”
“哈...哈哈...你会怎样待我都无所谓了,但是寅儿,真的是你的孩子,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你的孩子。”云惜语捂住脸笑了起来,透露着苦涩。
“当年我从你手下将那人救出后,治好了他的伤,在天牢里关里几年,生下了寅儿,被放逐到人界后就被林望黎抓住了。”此刻的云惜语就如一颗风中的野草,无依无靠。
“毅虎,你变了,你变得深沉,稳重,深不可测,却也更加迷人了,现在的你让我爱的发狂。”除了对于郑毅虎的浓烈的爱,他已经一无所有。
郑毅虎看着此时的云惜语,抛弃了以往不可一世的冷清孤傲,丢弃了从前的高贵优雅,向自己疯狂的表明爱意的云惜语。郑毅虎知道,此时的云惜的已经丧失了冷静思考的理智,他也知道刚刚云惜语的解释也绝非虚假,此刻的云惜语在自己面前孤注一掷,就是想知道自己是否还爱他。否则以他的姿色,若是想有个好日子过,绝不用大费周章的来找自己,而如果要取丹药,他也清楚以他的能力是不可能的,也不会与有相同目的且比自己强的这群人合作,若是想要利用自己脱身,也不必解释的如此清楚。
夜晚的寒风从未关严实的门缝吹进厢房,吹过瑟缩在墙角的人的如玉般的身体。夜晚的风刺骨,吹的云惜语浑身不自然的发抖。
“身子现在怎么这样虚弱。”郑毅虎放开怀中的林望黎,拿起床上凌乱的衣物,将云惜语颤抖的身子盖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