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给。”玉梅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套样式新颖,构造奇特的新内衣,蕾丝绣花边儿的。
岳母接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几边,面带羞涩道:“你怎么买这种衣服,都是窟窿,我穿不了,还是留着你自己穿吧。”话虽是这样说,可拿在手中抚摸个不停,却没有放下的意思。
女人对内衣的讲究一点也不亚于外表的装饰,这是全体女性共同的喜好。要说有别的,我也相信,因为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妈,还是你穿吧,我有好几件喃。”同是女人,玉梅知道岳母的心。
“这可怎么穿呀,跟窟窿把戏似的,什么都漏出来了。你还是给我换别的吧。”岳母还是放不下。
“别的没有,他给我买的全是这个样子的,有几件甚至比这还过分。你穿穿试试,说不定你真的就爱上了也说不定。”玉梅劝说着。
岳母羞人答答的点了点头,向门口望去。她可能是怕我突然回来看见她的圆屁股吧!
玉梅这个妙人儿鬼灵精的很哩,“妈,他肯定是去找玉真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就在这换吧。”
“不行,我还是换个地儿吧。”
“那就在书房吧,这个时候他肯定不会去那儿的。”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抬头仰望广寒,遥远地,我注视着。广寒宫的大门已经大开,桂花树下已经不见了吴刚的影子。不知道嫦娥与吴刚现在是不是在做着令天下神人公愤的事情,吴刚搂着嫦娥在睡觉,吭吭唧唧,在努力地制造着小的吴刚。?
听说过“观音坐莲”,也曾多次尝到了不同种类的坐莲之法,其中姿势,感官之美妙实不为外人道也,可不知“嫦娥坐莲”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象,会不会更加的刺激有趣呢?
吴刚,无刚,从名字就可以知道他有病在身,而且肯定是阳痿和早泄。要不然嫦娥也不会后悔偷得原配丈夫后裔的灵药自己一个人飞上了天了。后裔一箭就可以射掉天上的太阳,可想而知他的强壮不是任何人可以相媲美的,决不是吴刚那种连一棵桂花树都要砍上万万年的软脚虾。可后裔作为人王却没有升天的机会,他只有遥望着月宫郁郁寡欢地度过了他的余生。能够配的上后裔的女人绝对是极强的女人,否则绝对无法招架人王的威猛。广寒宫里只有吴刚一个男人,饥渴的嫦娥不找他又能找谁呢,尽管他是阳痿早泄,可总算是个男人,是男人总会有硬的时候
“喀嚓!”当我还在思索嫦娥是如何跟吴刚的时候,书房们突然被打了开来。这个时候是谁还到这里来,不会是玉梅见我生气来找我了吧。呵呵,来吧。看我不好好治你一治,叫你以后还胆敢笑话老公我。
不是,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进来的不是玉梅。静静的,我没有吭声,甚至屏住了呼吸,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户射进来的光华,我慢慢地改变了视线的焦距。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像馒头似的,诱人无比。这个我见过,它们是属于我的岳母的。
岳母背对着我关紧房门,淡淡的月华微弱地折射在她洁白如粉妆玉琢的美背上,反射出一片和谐,如云、如花、又如梦,一个乳白色令人心颤的梦。我紧紧地屏住呼吸,静静地躺在沙发床上,一声不响。
岳母手里拿着一件样式特别新颖的蕾丝内衣,我识得那正是我给玉梅买的情趣内衣的其中一件,不知道她这么晚拿这衣服干什么,难道是为了讨我的欢心?我胡思乱想着。
岳母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书房很大,当她眼角的余光就要扫到我的时候,房间里却突然暗了下来。原来是一朵浮云从月亮的旁边飘过,完全遮住了它正对着书房照射下来的银芒。我心暗喜,嫦娥姐姐还真是给面子,适时地帮了我一下小忙,不枉我对她的一番淫意。
岳母静下来半天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包括我的呼吸声。黑暗中,她穿着拖鞋,啪嗒着向我这里走来。沙发床很大,两个人并排躺下也绰绰有余。岳母摸索着坐倒在沙发床的一头,我则蜷缩在另一头。我与她相距只有一米,可她却没有发现我。
唏唏索索,岳母应该是开始在换内衣了罢。顷刻间,我的物事火烫火烫的,直挺挺地立起,宽大的睡衣如帐篷般被高高顶起。“呼!”一阵急风带着腥香的甜味扑鼻而来,岳母的内裤从天而降,正巧落在我的脸上,湿湿粘粘的,味道特浓,就如同沉淀了二十年的女儿红老酒,发出醇厚的芳香。
这味道是那样的诱人,我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呱呱”声,唾液咽个不停。
“谁?”岳母被当我发出的声音震惊,弹将而起。
正好这时候,天边的那一块浮云恰恰越过了月亮,皎洁的月华再次穿过了透明的大玻璃,填满了整个书房。
岳母裸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睁大着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惊诧道:“是你?”“不错。是我。”我色迷迷地盯着她,把她的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着。岳母的脸色瞬间变的通红,火辣辣的发烫,洁白的一双柔荑掩了上面却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