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睾丸,谁叫你那么倔!爱她就算了,你非要上了她!毁了生殖器看你还能上谁!现在你
想生育都不可能了!」三人转身要走,刘魁最后回头说:「你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你自己爱
错了人!」
(七)裸
「这是哪?」
不知躺了多久,张宁才渐渐恢复了意识。他只记得他被绑着,之后就疼得昏了过去。但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一颗睾丸已经被毁了。
张宁感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哪怕是挪一下身子都是不可能的事,下体甚至没有一点感
觉,好像从腰以下都不是他的了,「怎么回事」。他低下头看自己的下体,他心爱的那条雪
白的大袜已经完全变了颜色,上边满是灰尘,呈现着略带光泽的淡灰色,原本紧身平整的银
色舞靴也皱皱巴巴的。看看自己的阴部,阴茎直挺着,上面有一丝血迹,紧身衣包裹着的阴
囊却不见他原本硕大的俩颗睾丸。可他记得刘魁只掐碎了他的右睾丸,那,另一个呢?
张宁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伸进了内裤里,触碰到阴囊的那一瞬间,张宁的心碎了,豆大的
泪珠从眼眶里涌出,顺着脸颊流下来。被绑在操场上遭受了那样残忍蹂躏没掉一滴眼泪的他
此刻却哭了出来。他清楚的感觉他的两颗睾丸全碎了,他已经做不成一个男人了。他只感觉
屈辱,自己才17岁,正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可却就这样被人毁了一切,未来的一切幸福都
和他无关了。
他又想起了苗雨,他曾许诺过的幸福,那个为他献出一切的女孩,知道了他被毁了睾丸
又会怎么想,自己这残破的身体又怎样去面对她?他好恨,恨刘魁的残忍,侮辱自己为什么
一定要毁了自己的睾丸?他更恨自己,一个没用的人,连自己的命根儿都不能保护,怎么去
保护苗雨……
「好冷……」穿着如此单薄又被弄碎了睾丸,张宁只感觉周围寒气逼人,凉气仿佛要
穿透他的身体,深入骨髓。古代对男子进行阉割,都要在温暖的屋里,又叫蚕室,否则去了
势的男人哪怕一点寒气都会伤身。如今的张宁睾丸破碎,和被阉割了的太监别无二致,但那
里会有温暖的屋子供他取暖?此时瘦弱的他只能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抖……
忽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一群民工走进了车间。
「赵头,快过来看!这躺一男孩!」一群人马上围了过来。迷顿中,张宁觉得自己终于
的得救了,他只想赶快被人送去医院,他觉得抢救一下他的生殖器官或许还有救。他多想呼
救,可此时他连抬眼皮的力气也没有了。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的噩梦还远未结束。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这孩子怎么会躺这啊?是不是这附近的学生,怎么还不
穿衣服啊,光着屁股。」「你扯淡,你仔细看看,他穿着呢,这叫紧身衣,他准是学校里跳
芭蕾的吧。」「大哥,这孩子可真好看啊。看这小腰,这上翘的小屁股,这大腿,哟,你在
看这皮肤,他不会是女的吧。」「真的……看着不像男孩,不过你看他大腿根当间有东西……要不我摸摸。」
说着,一个民工将张宁裆前的大袜扯起,将手伸进他的裤裆里。「哎?这男孩有鸡巴,
可是咋没蛋啊。」「不会是在这干女朋友干急了让人家把蛋掐碎了吧,哈哈~」几个人一片
笑声。
有个人提议把张宁送去医院。「不行,咱们把他送去,回头说是咱们把他弄成的残废怎
么办?」「可是,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就这么走了太可惜了。」几个人互相看了看。话已如
此,几个人都心领神会了。
他们将张宁抱到一个水泥台子上,将他蜷缩的四肢展开。之后的车间里一片寂静,只能
听见几个民工急促的呼吸。张宁只感觉仿佛无数双手在他身体各个部位疯狂的抚摸,甚至那
些私处也在劫难逃。「不……不要」张宁也意识到情况不妙,可他连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
有。一个民工撕扯着他的背心,不一会两根背带都被扯断了。另一个扑上来扯住背心的前襟
,刺啦一声响,背心前胸从上到下撕开了一道大口子。紧身纤薄的背心马上缩成一小团被民
工扯成碎片扔在一边。张宁整个上身完全裸露,一双双粗糙的大手在张宁光滑的皮肤上疯狂
摸索,纤腰,前胸,脖子,胳膊,就连腋下胸沟都不放过。下半身也不能幸免,民工握着他
银色靴子包裹的脚腕,将他两腿抬起,用手里外抚摸张宁的双腿。可民工们显然并不满足大
袜的手感,他们将大袜顺着裆前的裤线撕扯开来,从前到后把大袜从两腿之间撕成两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