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已经神志不清,几乎昏迷,身体还因为快感的余韵而时不时的抽搐着。
第一次有人在他的床上出现这样的情况,何屿风有点担心。此刻他还从背后抱着苏湛,他必须要检查一下苏湛的情况,于是只能将肉棒从他体内抽出,抽出的过程中,那柔软的小穴却不由自主的缩紧挽留他,何屿风差点就忍不住继续狠狠地艹进去。
肉棒摩擦着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内壁,又是一阵阵的快感,半昏迷的苏湛双手茫然的在空中抓了抓,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
何屿风将他翻过来面对自己抱在怀里,苏湛似乎有所感觉,就不由自主的往他怀里缩。
明明他在里身量算是高的,身手又那么好,何屿风见到他的时候,就暗自揣测:这大概是一个不服自己生来是个的男人,长得很漂亮,但是大概是个攻。
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可爱。就算是脆弱的缩在自己怀里,也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娘,倒像是只被伤害了的小兽,想要独自窝在洞穴里疗伤。
这是眼泪?何屿风忽然在灯光下看到一丝闪亮划过,用手捏起苏湛的下巴,就看到他脸颊上的泪痕——他长长的睫毛已经被沾湿了,眼睑不安的颤动着,眉头微蹙,漂亮又可怜,让人忍不住心动。
何屿风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想到他勾引自己的时候的冷静大胆——那时候他还以为这是一个身经百战的骚货,谁知竟还如此的生涩——他只是身体被用某些方法调教的无比敏感,却一定没有经历过多少真正的性爱。他又想到苏湛眉目间阴郁冷淡的神态,心想:不知道他以前受过多少苦。
在末世,每个人心中都有伤痛,但大多是明显的痛苦与生存的希望混杂,而苏湛,却是一种死也无所谓的神态。何屿风被自己的推测镇住了——是什么,让他觉得死也无所谓?又是什么支撑他活下来?
这时候竟然有空想这些何屿风看着自己还挺立着的肉棒苦笑。
他将苏湛平放在床上,苏湛又是一阵乱抓,终于抓住了何屿风的手,好像是终于找到了港湾一般安静下来。何屿风心头一热,看着他腰间被自己掐出的红痕,布满了淫水的下身和胸前充血挺立的红豆,呼吸再次沉重起来。
确认过苏湛没事,只是太爽了所以昏了过去之后,何屿风一边骂自己是禽兽,一边分开了苏湛的双腿,温柔但急切的再次cao进了已然红肿不堪的小穴。
“呜嗯,嗯,嗯啊唔哈”苏湛在昏迷中被艹的哭出来,眉头蹙起,眼泪不停地流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哭腔和鼻音,却让何屿风心痒难耐,不住的亲吻他的眼角,舔去他的泪痕。
何屿风知道他一定还是疼的,他的后穴还是不比,窄小而紧致,让自己爱不释手,却难免让他受苦。不过cao开了就好了,看来以后要经常干他才行,还要常用一些道具啊
正这样想着,他就看到苏湛眼皮颤了颤,挣扎着睁开了双眼,眼神中一阵痛苦的茫然。
看到他痛苦的神色,何屿风心中一痛,吻了吻他的眉心,温柔的说:“对不起宝贝,我太想要你了。”
他是在为我昏过去了他却还在cao我而道歉吗?苏湛迷惑的想。可是是自己勾引他的,就应该让他的欲望得到满足啊只是刚刚自己昏过去,醒来的时候恍惚以为又回到了那时候——暗无天日的房间,没有时间,没有声音,只有身下的机械木马在不停的顶弄自己可是他还没有在这痛苦中沉溺的太深,就感觉到一个温柔的吻落在自己的眉间,接着就是温柔的声音,温柔的道歉。
苏湛其实已经习惯了贯穿他的巨大,虽然痛,但是真的好舒服可是为什么这么想对眼前的这个人撒娇呢?
“我痛”苏湛伸手抱住何屿风的腰,弓起身子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掩盖住自己的情绪。这样的动作让大肉棒进入的更深了。
何屿风心疼的抚摸他的后背,说:“放松,一会儿就不痛了”他一直关注着苏湛的反应,这一会儿已经摸清了几个他穴内的几个敏感点,九浅一深的戳弄着,每每划过敏感点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苏湛难耐的反应,他已经射了三次的阴茎再次半硬起来,戳着自己的腹部,何屿风将他抱得更紧一些,这样每一次顶弄的时候都会蹭到苏湛粉嫩的肉茎,带给他更多快感。
“嗯嗯啊啊啊——!太多了,屿风,屿风哥哥,太深了,肚子要被顶穿了——!”
“你叫我什么?”何屿风惊喜的问道。
“屿风屿风哥哥嗯呜啊啊啊——!”
这样亲呢的称呼让何屿风心头一热,加快了身下顶弄的速度,苏湛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只能声音嘶哑的淫叫着,不由自主的流着眼泪,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只小船。
可是不会被打碎,而是被海水这样的爱护着
快感不断的攀升,苏湛的身体再次变得极度敏感,肉茎不受控制的吐出透明的液体,口中的淫叫几乎不成腔调何屿风知道他快要到了,对准体内最深处也最敏感的一点猛然一顶——
“啊啊啊啊啊——!”苏湛猛然仰起头,碎发带着汗水在空中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