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一次逃跑开始,他被苏晋囚禁起来,可能是十天,可能更多,他已经记不清了。
曾经几乎没有经历过情欲的身体被强行劈开,插入器具,在剧烈的震动和抽插下一次一次的达到高潮——然后被限制高潮。
被放置在木马上,日夜不停的抽插,摧毁他的尊严,也摧毁他的意志。
接着是鞭打——沾满了烈性春药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他的身上,一边是疼痛,一边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快感,如冰火两重天。
鞭打停下来的时候,有人狠狠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冰冷的声音问道:“现在开心了?还要逃吗?”
“要。”苏湛不肯认输。
“呵,你凭什么逃,嗯?我这几天给你喂的春药会让你的身体非常敏感,几天不被插就难受的厉害,跑出去也是万人骑,”那人得意的笑起来,“你现在还没有意识到?”
“咳咳咳”一阵咳嗽之后,苏湛沙哑的声音说道:“没有什么不可忍受只有你,不可忍受。”
“啪!”一个鲜红的掌印出现在苏湛的脸上,那人重新把他丢在地上。
一只脚踩在他被套上限制装置的阴茎上,狠狠的一碾——
“唔啊——!”苏湛的身体痛苦的弹起,又脱力的倒下。
“你以为你小时候那个孤儿院是个什么地方?我把你从那里买出来你记住,是买出来,而不是领出来。要不是我,你早不知道成了谁的娈童。”,
那只脚缓缓下移,到了大腿根部鞭痕密集的地方,狠狠一踩,听到苏湛的痛呼声,满意的笑起来,继续说道:“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所有物,懂吗?”
苏湛不住的喘息,死撑着不出声。
“你到现在还在想着自由?你现在还期待着你的‘荆岩哥哥’会回来?他已经走了三年了,现在在美国自在快活,你以为他还会记得你?”那人伸手握住还有一半在苏湛体外的按摩棒,狠狠插进他的身体里,满意的看着苏湛因为快感和疼痛惊悸的颤抖的样子,从按摩棒旁边揩了一些淫水抹在他的脸上,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记得也没关系不如就让他来看看你这浪出水来的样子。”
“不”苏湛绝望的试图挣开他的手,眼泪不由自主的溢出来。
“真漂亮”那人笑得像个恶魔,抚摸着他眼角的泪水,欣赏他通红的眼眶和痛苦的表情,喃喃地说:“真想cao死你!”说着就猛地将深入体内的按摩棒拔出来,将自己肿胀的肉棍就着喷射而出的淫水顶了进去!
“啊啊啊——!不!出去!不要!”苏湛剧烈的挣扎,但双手被死死绑住,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任由那人在身后毫不怜惜的抽动,那人只是当他是个器物,丝毫不顾及他的快感,将他按在地上死命的cao了一段时间之后,任由自己发泄在他体内,一阵舒爽的喟叹之后,将肉棍拔出,带出了大量的精液和淫水。
苏湛现在的样子让他心满意足。他狞笑着将手伸进苏湛的后穴,随即用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手在苏湛全身游走,最后一手掰开苏湛的下巴,一手用手指将精液和淫水送进他口中不住的翻搅。
苏湛痛苦的作呕,却无法挣脱他的手。
“你以为你在坚持什么?尊严?呵”那人嘲讽的笑,“像你这样的人,天生就下贱,不被我cao,还不是上赶着想被荆岩cao吗?”
苏湛拼命的摇头,泪水顺着眼角流入发见,消失不见。
终于玩够了,那人放开了他,说道:“今天就这样吧,记住,你是我的,是我的一个玩物,永远不要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就在他离开房间之前,他听到后面传来虚弱的声音:“苏晋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是你的”
仿佛被他的天真逗笑了,那人嗤笑一声,道:“总是这么天真过几天,你自然会知道自己是谁的!”
那次之后,苏晋没有再折腾他——这个“没有折腾”也只不过是指没有用工具插入以及鞭打而已,他每天依旧为苏湛注射药物,每次都让他感到极度恐惧——因为那药物正像苏晋说的那样,会让人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容易产生性欲。
如果这药物像是毒品一样会产生依赖感也就罢了,大不了将来就是忍受一段时间的戒断反应,然而恰恰相反,人对这药根本不会产生依赖性——它彻底的改造身体,一旦改造成功,停止注射之后,人的身体就会饱受欲望折磨,一两天没有插入就会欲火难耐——不是对药物产生瘾,而是对性欲产生瘾。
注射了几天之后,药物终于停止了,苏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静——没有药物,没有工具,再没有人折磨他的身体。在仆人的看管下,他被带出调教室,回到了自己之前的房间。
苏湛松了口气——无论以后发生什么,至少自己此刻还可以在阳光下看一会儿书。
苏湛早就学会了对人生无所期待,学会了忍受所有的不幸。起初在胸口的撕扯抑郁已经被巨大的悲哀伤痛所摧毁,他的心中早已平静,或者说——死寂。
如果有机会——他看了看门外看守的仆人和屋内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