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水。
&&&&赵哲翰愈发瞧不上这般谄媚模样的周青,面上还得不显露的说道:“那就多谢小哥了。”
&&&&接着就见赵哲翰甩手展开扇子,遮住半拉脸的对着周青嘀咕了几句话。
&&&&&&周青一边探着身子听,一边在心里琢磨赵哲翰眼下的处境。起先他看到赵哲翰从孔家门口跑过,脑子里还有一个念头,是不是黎笙趁着孔震雄不在家时背地里偷汉子。可现在听赵哲翰问他的这几句话,周青就明白了,原来赵哲翰和他也差不到哪里去。
&&&&赵哲翰嘀咕完了,赶紧身子往后挪了挪,紧接着使劲儿用扇子扇风,周青身上的脂粉香呛得他脑仁儿都疼。
&&&&“唉。 ”周青重重一叹,面带愁容的说道:“他可是过得不好啊。”
&&&&赵哲翰一听,立马就合上扇子,焦急的问道:“怎的不好了?”
&&&&“整天以泪洗面呗。”周青见赵哲翰捏紧了扇子,赶忙又编了几句瞎话,说的有鼻子有眼。
&&&&赵哲翰听得却是心里高兴多于心疼,黎笙过得不好他才有机会不是?
&&&&末了,周青扭头左右的看了看,然后贴近赵哲翰的肩头又说了一句话。
&&&&就见赵哲翰登时双眼大睁,身板挺得竖直。片刻后,他毫不掩饰内心兴奋的问道:“此话当真?”
&&&&周青点头,心说就这一句绝对是真。
&&&&赵哲翰用扇骨敲打着手心,一边嘴角向上歪斜,胸中可真是畅快淋漓。
&&&&&&想他这几日听了不少版本的传闻黎笙为何会嫁给孔阎王,无非都是被逼迫的,他就说黎笙那样的妙人怎么会看上个砍头杀猪的糙汉子。
&&&&于是他每日都来这边转悠两圈,想着看能不能遇上黎笙,他觉得黎笙一定是心里委屈的,待他好好的宽慰几句,保不齐黎笙就能与他有个暗中往来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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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还觉得黎笙被那样的人糟蹋了实在是可惜,可现下听周青这么一说,那还真可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多谢了。”赵哲翰朝着周青摆了摆手后,便直接向外走去,他心里已然是有了新的打算。
&&&&看着赵哲翰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走出巷口,周青手里抛着那两块儿碎银子,一扫心中憋闷。他又冲着身旁的院墙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才得意的往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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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院墙里,黎笙自打周青走后就坐在桌旁心思恍惚,勉强吃了几口早饭后便去了偏房。
&&&&黎笙进屋就先开窗子,昨夜周青在这儿呆了一宿,满屋子都是难闻的脂粉气味。他再往床上一看就更来气,被褥散乱着不说,枕头居然还扯烂了边儿,这是不知道怎么拿枕头撒气呢。
&&&&黎笙把被褥、枕头抱到桌上,真是有心都想扔了,早知道周青这么坏,他才不让周青住进来呢。
&&&&心里还惦记着周青说的定情信物,黎笙在床上翻了翻,也没见到那天的红木匣子。他又顺手拉开了身旁的柜子,就见上下两层的木柜,一层放着几件衣物,另一层放着他给孔震雄做的那件衣袍,旁边就是那个红木匣子。
&&&&衣袍叠得十分齐整,一看就是被珍视的样子,黎笙当下心里没那么别扭了。他伸手摸上红木匣子,只犹豫了片刻就又关上了柜门,想他可做不得这种事情,再说他也不相信这里面放的会是周青说的什么定情信物。
&&&&从他和孔震雄成亲至今,孔震雄处处对他好,这些他全都看在眼里,打动到心里。孔震雄是不是三心两意,他难道还感觉不出来吗?
&&&&真不应该听周青的一句胡话,他心里就犯嘀咕,周青就盼着他和孔震雄离了心后再趁虚而入,那他又怎么能如了周青的意呢?
&&&&黎笙琢磨通了,心绪终于舒展开来,他抱上被褥出了屋,脑子里又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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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至时分,孔震雄从外回来,快走到巷口时正碰见推着豆腐车的周青。
&&&&周青抓住“巧遇”的机会,立马缠着孔震雄装脚疼,非让孔震雄帮着他推车。跟在孔震雄的身旁,周青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口中哼哼唧唧的“这个,那个”半天。
&&&&孔震雄看了一眼周青,问道:“有事?”
&&&&周青佯装犹豫的说道:“是,是有件事儿,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和孔大哥你说。”
&&&&谁知等了片刻也不见孔震雄接话茬,周青面色不禁有些尴尬,觉得他现在是愈发从孔震雄这里得不到重视。
&&&&都是那个狐媚子捣的鬼!周青心头起火,面上又装作为难的说道:“是,是和黎阿哥有关。”
&&&&&&孔震雄听后脚下一顿,忙问道:“何事?”
&&&&见孔震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