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肉贴着肉的摩擦中,触觉连通着神经元传导至林洛洛的大脑皮层,快感从轻轻拍打的浪花开始加速,一波一波地冲刷着林洛洛的脑海,直到变成滔天大浪。
不知什么时候,林洛洛已经主动将双腿盘在了雷诺健壮有力的腰腹上,双手与雷诺的掌心紧紧合握在一起,随着雷诺的力道沉沉浮浮。
林洛洛想起以往闺蜜和她吹嘘与男人做爱时她的不以为意。现代交个男朋友太累,周围许多男性都陈乏无味,难以引起兴趣,因此她一直都在自给自足。
而当她与雷诺充满野性和征服欲的眼神对视时,却被那充满男性气概的目光侵略得腿软。
林洛洛一改之前的偷窥,光明正大地欣赏着压在身上的这具男体。随着有力的抽插不断绷紧又舒张的腹肌、厚实的胸肌、充满爆发力的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无不在像林洛洛孔雀开屏般展示着男性的魅力,那股由强健男体引发的基因深处的悸动控制着林洛洛的渴慕。
雷诺看着身下的林洛洛随着自己的抽插而扭动身体,不断迎合,内心渐渐充盈起一股由内而外的愉悦和满足感。
尽管他现在的速度不快,鸡巴也由于克制,没有体验到提速爆发的强烈快感,但一种用自己的动作牢牢抓握住她,轻动念头便能让她按照自己想看的样子绽放的喜悦感突破了射精时短暂,过后空虚的快感,显得更加充实满足,层次丰富。
如果林洛洛知道雷诺此时的想法,定会嘲笑他终于从最浅薄的第一层需求升到了更高级的精神需求。
阴道内壁高潮产生的痉挛同样反馈给了雷诺强烈的快感。雷诺面色平和,只有额角上的细密汗珠和搏动的青筋表露出他难以抑制的爽快。
雷诺的性经验告诉他,林洛洛已经完全向他敞开,而他也可以不再克制,根据自己想要的速度和节奏随心所欲地操干了。
雷诺将林洛洛的臀部用枕头垫高,摆弄到自己最方便用力和加速的姿势后,饱满的龟头再次冲入了娇嫩的小穴,向其主人终于真正地展露出凶器狰狞的一面。
当林洛洛还在懒洋洋地回味着第一次性高潮的余韵时,雷诺像是突然解开束缚开关的举动让她顾不上消化,便被卷入下一轮情潮之中。此时不同于刚才渐进攀登巅峰的快感,倒像是无数电流蹿过她的脑海放电。
方才适量的快感在此时开始成倍地增加,林洛洛只感觉自己脑中无法容纳如此密集而强烈的电流。
她仰起了脖颈,将雷诺厚实温暖的掌心握得更紧,小腿也死死夹着雷诺的腰腹,虽然克制着不叫床,但喘气的幅度越来越大。
直到快感被点燃,烟花在脑中爆炸的那一刻,再次攀上高潮的林洛洛爽到头皮发麻。
她绷紧了脚趾,眼角不由自主地溢出生理盐水这些都是过多快感宣泄的体现。
在林洛洛的剧烈痉挛中,雷诺一声闷哼,将龟头抵住花心,同步攀上了高潮。
吃饭时雷诺的提醒一语成谶,但林洛洛即使有着自知之明,强迫自己多吃几口,此刻依旧被雷诺蹂躏得累成一滩烂泥。
尽管如此,雷诺的性欲仿佛无穷无尽,每当林洛洛以为软下去结束后,雷诺亲吻几下林洛洛、揉捏一会她柔软的乳房,总能又很快地坚硬起来,开始新一轮的床上运动。
林洛洛第一次开始痛恨男人的持久。即使大脑由于连绵快感的刺激变得昏昏沉沉,但小穴依旧忠实地反映着身体对那粗长凶器的喜爱。
当冰苔镇的巡夜人拿木棍一下一下敲打着铜锣在镇上绕了一圈,经过了小木屋门外时,雷诺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
看着身下迷迷糊糊呢喃着不要了的林洛洛,和她腿缝间由于长时间抽插而变得红肿的小穴,雷诺第一次感受到一丝微妙的心疼和懊悔。
怎么一下子过了这么久?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
尽管他以前去妓院时被妓女们见着就躲,只有最骚浪的,逼都快被操烂的婊子才敢接待他,因为他操干到妓女水都干了才能发泄出来,时间算是持久得可怖,但也并不会像今天这样沉迷。
雷诺皱了皱眉头,思索了片刻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他这次如此沉迷是因为这个女人的逼实在太他妈好操了,让他都忘记了时间。
不久以后,当林洛洛听到了雷诺的想法,被男人在这方面愚笨单纯的脑瓜乐得大笑:这不是生理快感的影响,而是亲吻爱抚的魔力,是深情凝望对视的魅力,是情与肉交融的升华。
一个只会野蛮交配的家伙,又如何能体会到这绝妙而独属于人类的感受呢?
当最后一次射出来后,雷诺看着陷入沉睡的林洛洛和糊在她穴口的精液,原本也打算倒头就睡,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下了床,从走廊尽头的储物室内取出一个小巧的银壶。
这个镌刻着繁密花纹的,精美的银壶是雷诺在苍白之地闯荡时从一支商队手上抢来的。他后来发现这里面装着一种十分珍贵的伤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