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斜桥缩在墨庭筤怀里抽抽噎噎地哭了许久,明明刚刚要强奸他还捅破了他贞膜的男人就是墨庭筤,可他还是饮鸩止渴般把这男人搂得更紧。毕竟在他颠沛流离的前半生中,只有这个怀抱能让他感到踏实和温暖,所以他不顾一切地向他索取。
墨庭筤笨拙地给他拭去眼泪,也不知该用什么话去安慰,只好轻轻拍着他的背,直到怀中的抽泣渐渐平息下去。
水斜桥一止住哭泣,头脑也渐渐冷静下来,感受到墨庭筤胯下的狰狞正抵着自己的大腿,连忙从他怀里滚落出去,扯了一旁的枕头盖住自己裸露的下体,却忽略了自己上身被背心箍得微涨的小乳包和细瘦的腰身对男人而言也同样十分诱人。
“呜……墨庭筤,”水斜桥还是忍不住打着哭嗝,“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我……”若是以前,墨庭筤自然脱口而出“我把你当我的学生”,然而这话连他自己都骗不过,何况如今两人是这样一个局面。
他只能坦诚道:“我喜欢你。”
水斜桥显然没预料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怔愣了片刻,很快又怒道:“你这骗子!大骗子……你是不是怕我要你负责才说这种话哄骗我!我告诉你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子才不在乎……呜……”
“我、我没有骗你!”墨庭筤没想到他会觉得自己在哄骗他,脑子里有些慌乱,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我真的喜欢你,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总是想着你,甚至、甚至还……”
“还什么!”
水斜桥这一逼问,墨庭筤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竟把曾经最龌龊阴暗的心事都吐露了大半,他原以为那会是自己埋藏在心里到死都不会说出的肮脏欲望,但此时此刻,他却不想再想以前一样疏远面前这个少年了。就算他是自己的学生又如何,他爱他,想要他,就算下地狱墨庭筤也认了。
因此墨庭筤闭了闭眼,艰难道:“还对你产生了欲望,自从、自从那次我……那之后,夜里闭上眼梦里都在对你做一些极致下流腌臜的事。”
他至今都记得自己做过的那几个春梦,是如何禽兽一般地把自己俊秀漂亮的学生压在身下,难以抑制的欲望粗暴地将他天使般的下体贯穿,逼他发出一阵阵痛苦又欢愉的高吟,甚至还将阴茎捅进他红润娇嫩的唇间,抓着他的长发逼迫他吞吐自己紫红的巨物。
可是再睁开眼,他的学生还是一副单纯懵懂的模样,像只刚破壳的雏鸟一样对他倾付所有的信任和依恋,甚至依偎在他怀里软乎乎地说喜欢他。
可他怎么配得上他的喜欢?
“所以我不敢再去接近你,就算你向我示好我也不敢接受……你是我的学生,我、我不能……”
水斜桥听他袒露心扉,心中破天荒升起一些害羞的情绪,白嫩的皮肉都因为这羞意而泛着粉红,说话语气也软了不少:“那、那你刚刚……”
“我本来以为,等到你毕业,离开这个城市去上大学,叫我再也见不到你,这份畸形的感情就可以永远封存下去……”墨庭筤垂眼捏了捏拳头,“你会有自己全新的人生,会交上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你会渐渐忘记年少时对一个老师生出的懵懂情愫。我曾经幻想着这些,我还以为我能做到祝福你……可是今日我才发现我不行……”墨庭筤起身逼近水斜桥,“我看到你身上那些痕迹,我以为你有了男朋友,我嫉妒得发狂!而你还告诉我,这甚至不是你的男朋友留下的,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拥有你,那么为什么我不行!”
墨庭筤说到这里,又有些失去理智,他搂住水斜桥的腰,紧紧地把他箍在怀里:“对,去他妈的道德伦理,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要你,小桥……”墨庭筤亲吻着他的耳廓,声音低沉,喃喃地唤着他的乳名,“小桥,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对你好,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水斜桥从来没想到墨庭筤会这样失态地向他示爱,方才发生的一切让他感到有些不真切,直到他抬起手,慢慢慢慢收紧了墨庭筤的脖子,才确定这个男人是真的在他面前,诚挚又忘情地恳求他,和他在一起。
“可是、可是你不是有女朋友吗?”水斜桥抱着他,突然又想起什么,委屈地问他。
“骗你的。”
“可我明明看到了……”
“那是初中部的一个老师,我故意找来演给你看的。”
水斜桥一偏头咬上他的侧颈,又舍不得咬得太重,很快就松了口:“你太坏了!”
“嗯,都是我不好,让小桥受委屈了。以后一定不会了。”墨庭筤的声音是水斜桥许久未听到过的低沉温柔,让他轻易就陷了进去。
两人表明了心迹,墨庭筤灼热的唇轻柔地落在他的唇上、面上、颈上,把水斜桥抚慰得像只晒着太阳的小猫一样舒舒坦坦地倒在他怀里。
墨庭筤不想在这时再折腾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裤腰又扣了回去,又把水斜桥抱到厕所,将他的背心一并脱掉,悉心给他冲洗着身上的脏污。
墨庭筤看到他上身红红紫紫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