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能是划得地方不太对,还没死呢血就已经止住了,他有点渴就顺便喝了一口,虽然一股铁锈味儿,但也不至于喝死人吧。
“谢谢。”
阮向容略带满足地跟他道谢,突然觉得即使柠檬的气味没有那么大,但是血腥味一下子就没了,鼻尖萦绕着的都是刚刚扶丞宁时从他身上沾到的味道,淡淡的草木清香混合着柠檬的清新,好闻极了。
一顿晚饭在众人各异的心思中吃完了。
“你睡哪里?”进了房间,阮向容微笑着问他。
“都可以。”丞宁随手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樱桃,看都不看地挑
一个塞进嘴里。
屋里总共就两张单人床,规格都一样,他睡那一张都没区别。
“那你睡靠里的吧。”阮向容又笑,也不知道这屋里哪来的那么多东西,他又拿了杯牛奶递给他。
丞宁接过一看,还是热的,喝了一口,在嘴边留下一点小小的奶渍。
他喝完就进了卫生间洗漱了,洗手台下面不知道被谁放了个小刀片,丞宁下意识就给捡起来。
……
死吧,去死吧,反正这世界也没什么意思了不是吗?
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念头向他袭来,克制不住的,他的眼神开始涣散。
“阿宁,你好了吗?”
阮向容敲了一下门。
“啊?嗯。”
丞宁回过神来,刀片一甩扔进垃圾桶里,打开水龙头冲了一下刚刚被自己划开的伤,毫不在意地开了门出去。
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死,对于常人来说极其惊悚的事情,他却丝毫不放在心上,而且因为心理的问题,甚至有些埋怨为什么阮向容要阻止他。
他出来了,阮向容就去洗漱了,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个医药箱。
“手给我看看吧。”
他坐在丞宁旁边,语气轻柔,带点小心翼翼的味道。
“……其实没什么事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人面前,丞宁总是能放下所有防备,像褪去了盔甲的小兽,把柔软的肚皮翻出来,明明这种自|残的事他之前干过不少,遇到这么一个第一时间不是骂他而是心疼的问他疼不疼的人时,有那么点委屈。
丞宁悄悄吸了吸鼻子,有一点想哭。
“好了,睡吧。”
给他涂了碘伏,又小心地缠上一层纱布,阮向容放下他的手,关掉灯,只留下一盏放在墙角的小月亮灯散发着暖黄的光。
“嗯,晚安。”
丞宁对他笑笑,把自己裹进了粉色小碎花的被子里。
他们这边一夜好梦,但是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陈毅是个老玩家了,不过他一直都是靠着卖队友活到最后的,这一次他想着肯定也和以前一样,但是晚上所有人都在床上待着,只有他自己出现在了一片漆黑的空间。
“谁?谁在哪里?!”
身后好像有东西跑过,陈毅猛的回头,可是他身后,除了漆黑,还是漆黑。
他才松了一口气转过来头,一下子就跟倒吊下来的小孩子撞在一起。
小孩子只出现了一瞬就消失了,他的瞳孔不受控制的瞪他,不可思议地去看自己胸前的大洞。
那个洞穿过了他的身体,肠子混合着血流出来,陈毅倒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最后一幕是一双拿着刀子的手,他看到,左手腕上好像有一句纹身……
“早安。”阮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起来了,坐在靠窗的桌子前,见他醒了,放下手里的东西,歪着头跟他打招呼。
“早。”
丞宁坐起来,稍微醒了一会儿神才去洗漱。
“你在看什么?”他都弄完了才发现阮向容一直在看一本书,问道。
“一本老杂志了,你要看吗?”阮向容微微一笑,把书递给他。
丞宁接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了这一页的大标题#城郊孤儿院虐童事件真相#
这篇报道讲的是一家孤儿院长达十几年的发生虐童事件,孩子们被各种鞭打,稍微犯一点错就要被关进地下室用开水烫,鞭子抽,严重的甚至被折磨的不成人行,最后事情被捅出来了,孤儿院倒闭,可没几年就换了院长又重新开张,尽管新院长是数一数二的热心人,也难以挽回孤儿院之前的名声。
虽然报道上没提到孤儿院的名字,但是丞宁不难猜出来,他们目前所在的就是那所发生了虐童事件的孤儿院。
“听说新院长虽然是慈善家,但也有不为人知的癖好。”阮向容笑着看他,“她喜欢看孩子们互相残杀,谁打人狠她就奖励谁。”
丞宁睁大了双眼,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伴随着他话语出现的回忆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 叮当当当当!葫芦娃……(重来重来)
开了新文,存稿箱君十分富裕,可以放心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