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直太朗也想探探她们有什麽反应。如果真的有什麽事发生,他也有自信
能靠魔法逃走。
「好啦……」
直太朗点了点头后站了起来,跟着胡桃走出了教室来到屋顶。
这模式跟之前并没有什麽两样。他心想,枣她们绝对已经在屋顶上等着了…
…。
结果令人意外的是,在屋顶上真的没有半个人。
「哦,真的没有别人呢。」
「说这是什麽话,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都到这时候才要别人相信妳,妳不觉得为时已晚了吗?」
「你、你也不用说得那麽难听嘛。」
直太朗挑衅地说道。胡桃脸上浮现出些许困惑的表情。
那是一种跟之前不太一样的态度表情。
「妳说有话跟我说,是什麽?」
直太朗倚着屋顶上的铁网,思索着胡桃邀他上来的目的。
如果不是枣她们的计谋,直太朗的确猜不出胡桃到底为什麽特地要他上来这
裡说话的理由。总不可能是要来叙旧套交情的吧。
「今天早上第一节的时候……还有第五节在枣身上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些什
麽吗?」
「为什麽这样问?」
「因为午休的时候,你不是跟那个叫山田的人在说话吗?」
看来,当时直太朗觉得有人在偷看,那个人应该就是胡桃。
因为很在意直太朗他们谈话的内容,所以特地找直太朗问个清楚的吧。
「山田那傢伙神神秘秘的。胡桃,妳真的相信他所说的话吗?」
「就是不知道,才找你出来问个清楚啊。那些都是你干的好事吗?」
「……如果我说是,妳想怎样?」
直太朗慎重地试探对方的反应。若是胡桃有一丝愤恨的感觉,也许还是胡扯
瞎掰会比较好。
不过胡桃的回答令人感到意外。
「我希望你能饶了我。虽然似乎为时已晚,不过……」
「……」
直太朗真的被她吓到了。
的确到了这地步为时已晚,不过这句话也是有向他认错的意思。
--我看还是先再看看情况比较好。
光靠这片面之词的确不能分办她的真意,说不定这也是枣她们的策略。
「很抱歉,这一切都跟我无关。」
「……真的吗?」
「换我来问妳吧。虽然我不知道在妳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不过那些事情
真的是我所能办得到的吗?」
「这、这……说的也是……」
具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胡桃一时也说不出口。
胡桃低头沉默。就正常而言,在远距离且隐形的状态下强迫别人口交这种事,
任谁都不可能办得到。
「不过犯人倒是很明显。那就是妳们曾经欺负过的对象。」
「……这、这种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胡桃嘟着小嘴抬起头来。
「那有什麽办法……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是吗?」
直太朗明白她没有办法违抗枣命令的原因。暂且不论对错,唯唯诺诺地去执
行的指示,这真如她所说的『身不由己』吗?
「如果是我所认识的胡桃,我想她一定会有不同的选择。」
「………!!」
直太朗的一句话,让胡桃哑口无言,不过……。
胡桃的双唇动了几下,似乎想为自己平反,不过最后还是选择转身离开。
--胡桃……。
直太朗望着远去的身影,在他心中不知为何有种苦涩的滋味油然而生。
回到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看到妖精在床上翻着写真集。
「唷,魔法的状况如何啊?」
「到现在是没有什麽问题啦。我觉得越来越上手了。」
「那就好。你应该没有趁势把你的小宝贝插进别人的穴裡吧?」
「那怎麽可能。」
直太朗苦笑以对。
如果失去了童贞,就不可能像这样跟他说话了。
「对了……玛莉亚老师好像怀疑我就是魔法使呢。」
「那头浑身发臭的母猪吗?」
「……说什麽母猪,太过份了啦。」
「那傢伙想要得到你的童贞是吧?你要小心别让她得逞哦。」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虽然被玛莉亚老师诱惑着,不过直太朗并没有这个打算。虽然被她发觉了魔
法的存在,但是童贞被夺走这件事,则是万万不可。
「关于隔壁的那位太太……」
「你是说遥子吗?你有跟我说过要多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