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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小脑瓜再迟钝再不灵光,敏感的身体还是分得清什么是痛楚什么是欢愉。
体内最深处的幽地被悍然开拓出一圆小洞,即使罪魁祸首已抽出,但肿痛的宫口还是无时无刻不昭显其存在感。
如果说之前的泪珠子一部分是因为快感太强烈,那现在湿润雪白的小脸就纯粹是疼痛的缘故。
严慎独拿了药,回来将下半身空空荡荡的人掰开双腿时,被使用过度的小穴正往外吐出一包蜜汁——他的呼吸几乎一下就粗重了,如夜的眸里暗了下来。
“唔啊。”皎皎的一截脚踝被人握住,姚平安受到惊吓地乱蹬,白嫩嫩的脚尖不小心掠过了跪在他面前的严慎独小腹下方腾起的巨硕。
严慎独闷哼一声,却不管自己本就未纾解、现在还愈胀愈大的欲望,有力的手掌像捕兽夹般,牢牢箍住了小兽的两只幼蹄往外拉。
“别乱动,小安前面的小洞需要上药。”
大大的杏眼忽闪了两下,或许是明白了上药等于痛痛马上飞走,便吸了吸鼻涕,咬住果冻唇、握紧小拳头,一眨不眨地看着白色药膏挤上了覆着薄茧的指腹。
严慎独看着面前的人如临大敌的模样不免就起了逗弄的心思,另一只手空闲地揉着他的大腿根部,还煞有其事地哄着人家:“宝宝放松。”
姚平安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手腕随便一握就可以套住,但看起来瘦弱的周身摸起来又摸不到硬凸的骨头,每个地方都软软、滑滑的,很好揉很好摸。
药膏先是被擦在吊在肉户外的阴蒂上,阴蒂太容易获得快感,因此清凉的药膏擦上去立马就引发出温暖的情潮,被吮吸得艳红的小嘴便舒服得吐出沙软的一声恩。
正在专心擦药的人听见这么绵绵的一声呻吟,拿着软管的那只手差点没控制住力道将药膏全挤出来。
穴外的阴核和花唇渐渐都已搽好,重新挤上药膏的手指便目标明确地往湿泞的阴道进发。
“不,呜……”尽管身体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但手指一进去,花穴内的层层媚肉就恬不知耻地将入侵的异物吮吸得咕啾作响。
药膏被小穴嫌弃地推出,严慎独眼疾手快地将湿滑的药膏重现插回去,以防再犯直接将那一团膏体摁在了幽穴内壁。
“恩啊!”承欢不久的肉穴被这样不轻不重地按压一下刺激得他应激挣扎,便不小心踢到了擦药的人的手肘。
被踢到的严慎独脸上没有丝毫怒气,偶尔的“恐吓”可以算是情趣,但他希望他在他面前能有更多真实的情绪表现。
“小安真的不擦吗?”他笑,故技重施,百试不爽,“那以后小逼就会一直这样流水,内裤刚穿上去就被逼水打湿了。”
“一天换这么多条,你想让老公洗内裤累死吗?”
“不、不……”不要擦药,也不要尿在内裤上……
手指终于还是进入了花穴,其主人刻意地缓慢涂抹,穴内的每一处软肉都不被放过。
不知过去了多久,没有意识到自己又被吃了豆腐的人终于能够穿得齐齐整整,起身后的地面汇聚了一小滩晶亮湿液。
走一步都是怪异的酥麻,阴唇和两瓣嫩谷相互摩擦,又痒又痛,根本就走不了路——就算小时候不听话被惩罚,也没有这样难受得路都走不了的地步。
皱起秀眉的姚平安忽然被一把横抱起,严慎独俯下身去蹭他生气时总爱嘟起的小嘴,道歉说:“小安不生气了,老公给你买了秋千荡。”
“还有小蛋糕吃哦……”
楼梯末尾立着两个家仆,客厅里的下人们忙着活计,他们都像是根本没看见下楼的两人一样,只低着头将镀铬餐具擦得同客厅里几盏茶杯一样闪闪发亮。
……
严旭一行人来到固如金汤的严公馆,越往小少爷说的西楼走,越觉得不对劲。
其中只有严旭一个人对于周围新移栽的黄果兰、海棠、樱花树等等,种种五颜六色和耸立的黛色碉楼完全不搭的事与物不露惊讶。
严旭十分珍惜能够在小少爷手下办事的机会,坐在他这个位置的前者是严浩,但严浩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从浦东回来后就不再受严家待见,如今在做些什么营生也不清楚,但想来得罪了严家也不会太体面……
一行人规规矩矩进了楼内,长廊还是同以往一样长,家仆还是同以往一样垂首低眉,大门还是同以往一样冷冰冰地俯瞰着众人。
门由两侧拉开,首先听到的是小少爷略带笑意的声音。
“不生气了?恩?”
刚迈进屋内的脚齐齐一顿,诧异地看向声源处。
严慎独不是那种每天横卧在罗汉床上吞云吐雾的人,因此他们一行人来公馆的次数实属较少——但也不至于完全没有见过它以前的样子。
一阶阶楼梯被铺上了柔软的地毯,吊灯上坠上了童趣的挂件,曾经风靡了各家闺秀小姐家的室内秋千也置了一张在客厅,其上堆着一堆彩色的木块。
其中戴着单片眼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