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认为你一天可以应付四五个吗」「如果你只让他们一次让你肏,
那将不再是真正的性爱,你只不过是他们任意发泄性欲的工具,不要的时候就像
垃圾一样抛弃。」
「也许吧。」她说。「我喜欢所有的黑鸡巴,而且我知道接下来的六周没问
题,但是我不确定那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你知道我五天没穿衣服了吗?而且我
花了一半的时间来操屄。早上在浴缸里。看看我的乳头。它们是如此肿胀和疼痛,
即使我愿意,我不能戴胸罩了。」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捂住乳头。有褪色的红色斑点,以及一些较新的深红色
标记。
「好吧,这取决于你,」我说。「但是,如果您认为它太多了,那么您就不
必这样做。或者您可以只在自己感到满意的情况下就可以这样做。」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她的阴部再次润滑时,我看到她充满怀疑和跃跃欲试。
她说她只是拭目以待。我建议如果她去看内科医生,她会感觉好些。如果医
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那将
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我说:「如果确实发生了这种情况,那么无论如何,我都想废除我们的协议,
即我不操你。我们不会完全废除它,但是我们可以对其进行修改。」
苏珊脸上疑惑不解,又有几分高傲和不屑。
她说:「但是协议是给你的。」「整个过程的重点是,在别人可能反复操你
的白种老婆时候,而你却没有一点权力。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至少听起来
你正在退缩,失去意志力。我想你必须顾及威廉他们的想法。当你被们完全被戴
绿帽子时候,他们大为振奋。」
我想我看起来有些尴尬。想多我说出更多的话时候,却畏手畏脚,她对我的
无能皱眉。
「好吧,也许事情变了。」我只能说。「这是过去六周的全新内容。这与其
他时间不同。」
「你是个活王八,」她提醒我。「您不必做出决定。我知道这对您来说一定
很困难,但实际上,如果您有话要说,有事情想做,并没有多大意义。我会威廉
好好交谈,也许我们能以某种方式来修理你,或许你就可以老实点了。」
我点了头。
「所以你真的想肏我?」她说,手指再次玩弄她的阴蒂和阴唇。「你想把你
的鸡巴滑入这只黑屄,只想看看这骚屄被一只真正的鸡巴是如何伸展松的的?看
它在它有真正男人的黑种鸡巴时候才会变得多么潮湿,让你的妻子变得很好色,
让你的妻子的汁液开始喷发吗?」
我再次点点头。她在逗我。
她建议:「你只是感觉到有一点被羞辱。」「也许说不让你操我,可以让我
成功怀上个黑人贱种,是一个好主意。这样你会更加难受一点。」
我反驳道:「你不会怀孕。」尽管我知道,每次性交,我的白种妻子接受黑种
鸡巴精液的浸泡的洗礼程度远远我正统的白种鸡巴,尽管我的白种精子活跃度或许
不能和他的黑种奸夫相比,它们总是比我的白种精子更加努力地奔向她的卵子,而且
竞争更加啊激烈,两者不能相提并论,但是我还是心虚的说:「在你的年龄即使不服
用避孕药的机会很低。无论我之前戴或不戴避孕套,都没让你给艾瑞克生个弟弟。」
她说:「人们玩彩票的赔率是赢率的万倍,但不管是谁,他们永远期望在某
个时候会赢。」「我的确怀疑我会不会怀上一个黑人婴儿-但是,你永远都不知
道,但不意味着这永远是你的幻想,虽然你不是唯一拥有此幻想的人。说实话,如
果我怀孕了……那么,让我说我不会认为这是最糟糕的情况……」
她俯身到茶几上拿烟灰缸时,我精神上大吃一惊。她坚挺的乳房从衬衫上移
开,长而饱满的乳头看起来已经成熟,可以吸吮。我记得她多年以前喂养艾瑞克
母乳,我们的孩子只有15个月的时间喝她的奶。但她之后产奶已有5年或6年的时
间-比我认识的每个人都多很多。如果可能的话,我变得越来越努力接受她会产
下贱种,只是想着再次从她体内排出人奶,因为那段时期真是令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