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循王妃嫁入王府已经过了月余,看笑话的什么皇亲国戚都讪讪而归——人家夫妻感情不错,成日待在府里边儿腻歪,也没有提一个小妾之流的上位打脸,看来那魏大人家的傻儿子是入了那苛刻王爷的眼了。满朝文武心里都在犯嘀咕,那小傻子真有这般手段,把一个反骨的王爷绑得紧紧的?
这看热闹的人中以皇上尤为不满,本想膈应一下他这个好弟弟,却没想到自己是给他送了一个贴心人儿吗!看着循亲王这两日春风得意的样子,元祢真是被酸得牙疼,得了空儿还得问两句:“皇弟啊,王妃最近身体如何?”
元州一愣,草草行了个礼,低垂着眸,答道:“王妃很好。”
王妃可不是哪哪儿都好么。自那天他好好把魏乐安cao服帖了,他那个小娘子就乖的不得了,天天晚上都翘着屁股趴在床上等他,裸露的股间有着湿淋淋亮晶晶的水泽,发情的小猫儿一般无力地蹭着身下的床单。身为正值壮年的男子,元州每次看到这一幕都要气血上涌,只要那柔白的大腿在眼前一晃,他就忍不住探出手去揉捏两瓣肥厚的臀肉,将脸埋入细嫩的股缝中去挑逗那团湿润的脂红软肉。那处柔嫩的地方被捅得多了,肿胀一直消不下去,现如今只能可怜兮兮的嘟起,像是又一张殷红的小嘴儿。被湿热的舌来回舔弄不说,只要他用牙齿轻轻一磕——这小猫儿就会浑身颤抖着瘫软下去,化成一滩黏糊糊的水儿。
只是回忆那场景,元州就顿生口干舌燥之感,下身那毒龙也起了反应,好在有厚重的朝服稍做遮挡。看着循亲王不自在地换了个站立姿势,皇上眼睛一眯,思绪却不知道差了多少个十万八千里。他想,也许元州跟王妃相处的实在太差、那夫妻一片和睦都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也是,夫人是一个傻子,这日子能好到哪里去,没见这桀骜的循亲王一提他那傻娘子都会蹙眉转身浑身不自在吗,那必须是对其万分厌烦啊!皇上这么一想就乐了,只要循亲王不开心他就开心了,于是大手一挥,把自己的好弟弟放回了府,美名其曰新婚不久要多陪妻子;元州求之不得,又是一礼,便潇洒地挥袖转身回府去了。
换下了朝服的元州在书房里捧着本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看见“脸”字就想到魏乐安那一张色若春花的艳丽脸庞,看见“腿”字就想到那双修长又白嫩的大腿,看见“泪”字还能想到他娘子那被操弄得狠了、露出的泫然欲泣的模样。一本好好的书被他解成了什么淫词艳语!
看着屋外的日头,元州暗骂一声,他这满脑子的白日宣淫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既然自己也坐不住了,那份淫心又起,那干脆就去找自己的娘子以解相思之情。肆意惯了的循亲王把书抛开,这就大跨步出了门,要到魏乐安的小院子去。
但是望着空空如也的院子,元州阴沉下了脸。
清晨。
“荷香”魏乐安抽抽噎噎地叫着。晚上又被狠操一了顿的小傻子连睁眼的力气都要没有了,只是不住地哼,“不舒服。”娇娇的少爷眯着眼,颤抖着腿根儿,露出有些狼藉的柔嫩。那穴眼儿被玩得殷红,像是一团遭了揉搓的牡丹,羞涩地含住湿哒哒的一汪白液。前面也被照顾的过了头,几乎让人怀疑是不是被过于粗暴的动作撸动得有些破皮,两个蔫蔫的小球挂在下方,前端的花茎还在微微翕张着小口,吐出一丝清亮的黏液来。
今早王爷上朝去了,好容易给他们腾了一个互诉衷肠的空间。已经成了心宿的侍女没有特意去纠正小少爷的称呼,只是嗳了一声以示安慰,随后爱怜地将魏乐安沾了点涎水的墨色乱发拨到一边。
王爷他身强体壮的,每次都要将她的少爷折腾大半夜,随后搂抱着就睡了,哪里能让她插手给小傻子清理一番的机会。总是这样的话,是会生病的呀。心宿望着可怜兮兮的魏乐安,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在其额头上印下一吻,就要出门打水了。
得先将少爷弄干净才行。
等心宿回来的时候,累极了的小少爷已经昏睡了过去,可就连在睡梦中,他好像也得不到什么安逸。心宿莲步轻移,将打了热水的水盆放到一旁的梳妆架子上,回过头,就看到魏乐安似乎是被魇住了。他裸着身子,侧躺在床上,心宿能一眼望到那凹下去的柔软的腰肢和浑圆的臀。突然,他就绷紧了颈子,难耐地后仰着,濒死的天鹅一般。这只柔美的天鹅发出了小声的啜泣,含含糊糊地叫着些什么,在呜咽着哀求,看上去好不可怜。
心宿心疼的不行,也不管什么水了,连忙走到床边弯下腰抱住了魏乐安,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小声念着:“不怕,不怕,荷香在的”也不嫌弃他一身湿漉漉的水泽,心宿抚摸着手下那光滑的脊背,不时捏一捏那略微汗湿的后颈。似乎是安慰起了作用,魏乐安挣扎的动作小了下来,柔白的腿也不再踢蹬,只是双手不安地缩在胸前,偶尔柔柔地抓一下床单,磨爪子的小猫儿一样。
待魏乐安平静地睡下,心宿这才起身,洗了一块温热的湿帕子过来。要先洗少爷的脸——拨开汗湿的鬓发,将雪白的腮边那有些干涸的泪痕抹掉。然后就是湿润的唇,也许是受了委屈,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