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大元迎来了又一个热闹的夜。在人群之外、阴暗当中,一衣着华贵的男人怀中揽着一个人,坚实有力的臂膀上柔柔地搭着五根雪白纤细的手指,它们难耐地蜷缩起来,怯怯地去揪男人的衣裳,指尖用力,凝了几点暧昧的粉。男人手掌张开,将那柔若无骨的手握住,挣扎间仿佛被瘙过了掌心,顿时感到一片酥麻火热,不由箍得更紧了一些。小傻子被半拥半抱着走,随着元州踉跄着前进。在无人窥到的、宽大的罩袍之下,一根粗壮的玉龙深深埋入了那个娇嫩柔软的小穴,在被迫的走动中中越钻越深。魏乐安也便感觉后方酸痛麻痒成一片,最薄嫩的地方都要被磨肿了,迈两步都会感觉被硬刺狠狠搔刮到花心,痛痒难耐,却又止不住地腰身一酥,前方后处都淋淋漓漓淌着水儿,滑过腿根儿,几乎要滴到地上去。
等魏乐安被那角先生磨的高潮着呻吟,濡湿的舌尖都收不回去了,才终于被抱到了那红灯笼下。甫一进那楼,就有人迎了过来。那是一个微胖的女人,身姿却很是婀娜,行走间如弱柳扶风,可以隐约窥看出她年轻时的美貌。她福了福身,挥着轻薄的帕子,带来了一阵香风,“这位爷,到这里可是要个房间?三层最是清净不过,一切用具也都是真真儿上好的。”看了眼被男人抱在怀中低着头还在发抖的小可怜,女人眯了眯眼睛,扯出一抹了然的笑,柔媚地冲着元州道:“爷可要现在上去?”
元州四处打量着这厅,摆得跟个清幽茶馆似的,桌椅都是上好的木,茶具也颇为奢华。他对这条街道最有名气的销金窟还是有点印象的,蹙着眉头思索了一阵,才隐隐约约记起这是一个极有名的妓馆。他曾听人闲聊,说这院里的妓子都善解人意的很,身段又妙,男人吃一次就忘不掉了,说罢还心照不宣地对视笑了笑。元州对女色一直没有什么兴致,听到这话也不过是扭过头去鄙夷万分,现在却懂了不少——真遇到了喜欢的,可不是怎么都忘不掉、时时刻刻想把他往床上带。可要不是离府里远了些,他又怎么会来到此处握在魏乐安肩膀上的手紧了紧,又松开了,元州轻佻地抚过那圆润的肩头,一路摸到了细瘦的腰肢。他冲着老鸨一颌首,女人便又行了个礼,扭着腰在前方走着,为他们带路。
等真正进了内门,才意识到这里果真是个淫窟,生意红火,里头四处都是寻欢作乐的人。有抱着妓子吃茶的、惹得那少女嬉笑不已,或是与其唇齿相交、发出啧啧水声,更有甚者还有光裸的女子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站在厅内,挤着胸脯,引男人去逗弄那两颗饱满的红缨。引路的老鸨对此见怪不怪,只是恭敬地对着元州,轻轻柔柔地说,“这边请。”
“你这处太过淫乱了。”这情景令元州皱了皱眉,一边跟着走,一边故作正经的说。可还是被周围的淫声艳语吵的欲望又起,干脆将一只手从怀中人宽松的领口处伸了进去,摩挲着嫩滑的肌肤,用指甲去掐樱桃颗一样的乳首。魏乐安一路被拖着走来,被那玉棍子cao弄了那么久,早就被磨的骨头都酥了,娇嫩之处既痛又痒不说,其他被玩弄惯了的地方也是空虚的厉害,只恨不得多再这样摸摸自己才好,现在可算是如了意,顿时娇娇地哼唧了起来,软软靠在了元州身上,抬眸望他,怯生生地呜咽。
走在前方的老鸨自然是听到了些许声响,历经风月的她哪能听不出来——这男人怀中抱着的是个小公子,小公子身体里估计还塞有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儿,看这小可怜腰颤腿软、眼泪直流的模样,估计是被操了一番又被带出来继续找乐子的,能玩到这个份儿上,还会嫌她们这地方淫乱?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老鸨抬起帕子轻按住嘴角,痴痴一笑,妖妖娆娆道:“您瞧您这话说的,爷们来找淫乐,不淫一点怎么行呢。要是我们这地方不够淫,早就开不下去啦。”
踏上楼梯,只一抬腿,不知怎么的,带着刺的玉势就狠狠碾过那处殷红,一圈柔嫩的软肉被刺激得用力一吮,肠肉被搅的乱七八糟。魏乐安身子一僵,几乎失了神,飘飘然如临云间,下身通红的马眼儿一张,竟就这样泄出了白液,袍子被打湿了一片,黏哒哒地贴到了肌肤上,勾勒出了玉茎的弧度。可等回过神,火辣辣的酸痛立刻袭来,吞下了过大的东西,饱胀感本就令他难过,现在又受到了如此尖锐的刺激,他不由腰身痉挛,一下就瘫在了男人的怀中。豆大的晶亮泪珠从泛红的眼眶中滚落下来,魏乐安捂着微微鼓起肚子,哭的不能自已,抽抽搭搭地说:“肚子肚子好痛”
元州一只手覆上他的小腹,打着圈儿替他按摩,动作显出了几分柔情。“你那哪是肚子痛,是屁股痛才对。”抚摸间掌心竟然能隐约勾勒出那狰狞龟头的形状,不难想象娇嫩敏感的体内遭受了怎样的苛责,一时间元州心里颇为复杂,既是怜惜于这傻娘子的娇弱,想着抱他回府,以后好生宠着;却又忘不掉见到他与别人勾搭时的愤恨嫉妒,恨不能将其再调教得淫浪一些,给足了教训,成为只念着自己的乖猫儿。也许是被周围的靡乱香气影响了,最终还是淫欲占了上风,循亲王呼了口气,伸手一捞,将小娘子打横抱起,不顾他的嘤嘤哭泣,压下略微的挣扎,冲着前方的老鸨一颌首,“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