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浔在他怀里终于停下抽噎,有点不好意思。裕汤问:“要去洗澡吗?”在帮贺浔的过程中裕汤的欲望一直坚挺,尤其是贺浔舒服的时候他硬得发痛。这会儿已经稍微软下去了些,他不想一晚上让贺浔太累,他们不着急。
但是贺浔着急,他迫切地想要和裕汤在一起,真正地在一起。
“不洗。”贺浔的手往下伸,“你还没有。”
“你这样是不想睡了吗?”
“嗯。”
裕汤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刚刚没有给你润滑扩张,下次。”
“不用润滑。”贺浔小声说,一边有点紧张地揪住裕汤的腿毛。听出他言下之意的裕汤心里一跳,沙哑着声音问:“你确定?”
“嗯。”
“我怕你受伤。”
“不会。”贺浔对自己的身体还算了解,他虽然第二性征不明显,但是他算是两种性器官都发育得比较完善的。不过就算是会受伤他也不害怕,他太迫切了。
大概没有什么人会在伴侣提要求的时候可以忍住坐怀不乱吧,几乎是在贺浔提出要求的时候,裕汤就重新硬了。
“那我慢慢来。”
“嗯。”说不紧张是假的,比他们的第一次还紧张。那时的贺浔凭借着一股破釜成舟的勇气,这次的贺浔的心态则放松得多。
没有小说和电影里的激情猛浪,什么不管不顾地一插到底就能找到敏感点猛截。他们的过程说得上是历尽千辛。
单是找准位置就不容易了,裕汤满头大汗,才堪堪保证自己的龟/头进入一点点不滑开。然而才一点点,贺浔就已经痛得不行,他的下唇被他咬得都是牙齿印,仿佛整个人被撕裂开,最娇嫩的皮肤像被刀子刮着,贺浔痛得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慢慢地回应裕汤:“嗯,是,是这里。”说一个字都耗费他好多力气。
裕汤也不好受,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要控制着自己的平衡,还要注意不能太快。
“是不是太痛了?”裕汤空出一只手把他眼泪抹去,“要不我们下次再试。”
“不,”贺浔打断他,“没关系。”
“好,那我慢一点。”
进去的过程也异常艰辛,裕汤时不时停下来让贺浔适应一会儿,等终于整根没入时,裕汤额间都有汗水冒了出来。
裕汤抬手把贺浔散落的头发往后拨,他们脸对着脸,体会着这一刻的满足。贺浔凑上前,把裕汤搂过来:“我爱你。”
毫无预兆的一句告白,裕汤闷闷地嗯了一声:“要爱很久。”
“嗯,会的。”
谁会坚定不移地相信少年人的诺言呢,也只有少年人自己了吧。
“慢慢一点”裕汤房间里传来沙哑的男声,混杂着撩人的喘息声从门缝里溢出来。裕汤站在床边,臂弯上挂着贺浔的双腿,这个姿势让两个人都轻松得多,裕汤可以律动得更加有规律,贺浔也不需要绷紧神经。
裕汤低下头,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分/身在贺浔身体里进进出出,这个画面让他更是情动,一下下地撞击贺浔的最深处,贺浔被他顶得往前挪,又因为被扣住的双腿动弹不得,一双手放在裕汤的臀部,看起来像是他带领着裕汤律动一般。贺浔的小腿一会儿被他架在肩膀上,一会儿勾在他手臂上晃荡,裕汤的节奏被贺浔的喘息支配着:“舒服吗?”
“你舒服吗?”
“我当然舒服啊,”裕汤俯下身,去亲吻贺浔的嘴唇,下身没停,“宝宝,舒服就叫出来。”
这个称呼让贺浔不由自主地缩紧,裕汤的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击拍他臀部的声响,贺浔看不见,但是却想象出那个画面,身下的床单被液体浸湿。
裕汤动作慢下来,俯下身:“你搂着我。”
贺浔听话地照做,刚搂上去就一声惊呼:“你干嘛!”裕汤的手托着他臀部,把他整个人托了起来,转了一个圈按在墙上。
贺浔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裕汤身上,紧紧地怀抱着他不敢松手:“我很重。”
裕汤笑了一声:“锻炼就是为了能站着和你做/爱。”
裕汤的分身因为重力的关系插入得更深,贺浔的阴/茎贴着裕汤的肚脐摩擦,双重刺激。裕汤让他靠着墙,一只手还可以空出来碾玩他的乳头,可怜的乳头经过一晚上的蹂躏变得通红,一碰就又痛又麻。
也许是姿势的原因,贺浔有漂浮在空中的错觉,背部时而有闪电般的电流一闪而过,往下坠的过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敞开,他的穴道开始不受控制地规律性收缩,随着这种收缩他被一股特殊的快感冲击着,嘴里竟然不由自主地泄出了呻吟来。
两个人淋漓尽致地做完之后,都躺在床上不想挪动。
“明天早上我还有课。”
“不去了。”
“好。”
贺浔就这样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主动逃课。
裕汤抱贺浔去冲澡,终于实现了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愿望。他觉得20岁是一个好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