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东并没有像是莫凌想的那样,躺在床上或者打开卧室里的电视机看点打发时间的电视节目;而是默默的看着地上莫凌随意扔下的衣服,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走了过去,伸手捡起,小心的凑到了自己的鼻前,嗅了嗅。
混合了柚子皮清香与淡淡汗味的运动衬衫上还有些许焦糊的气味,在靠近袖口的地方,有一缕被电流烧毁的线头。
然而,这属于莫凌的香味却让湛东觉得有些难以自制的冲动。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变态,趁自己的同学洗澡时偷偷的闻他的衣服,刚刚明明才见到了莫凌曾经可能遭受过的事情,现在却又忍不住自己的冲动。
不得不承认,男人,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诡妙的生物——当知道某些人在性事上的八卦,甚至遭受过性虐待时的情绪,虽然会因为主角的身份而不断改变,但只要是生理没有问题的男人,都会有一个共同的反应。
他们会兴奋,下体的生殖器会勃起,想要插进一个温暖潮湿的洞里,狠狠抽插。
这个洞可能是任何人,他们当然会对性虐待这样的事情感到愤怒,同时,心底却也会有那么小小的一丝期待,希望在那曾经已经发生过的性虐待中,自己能够成为施暴的一方。
只是,因为道德还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在表面上,都会表露出自己最大义凌然的一面,实际,依旧还是为了用自己和大众都认可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情绪。
湛东不知道森淼怎么想的,他只知道,当听过了莫凌所说的、他曾经的经历,再结合刚刚看到的那些器具,自己的内心,似乎已经发生了某种自己无法逆转的改变。
他也想试试,插进莫凌身体里的感觉,是不是真的像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毕竟,自己曾经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的身体很软,还有淡淡的柚子清香;甜丝丝的,闻起来很让人安心。
而且,搂着他的自己,确实能够感受到那挤压在自己性器上的柔软臀肉。
很软,很暖
鼻间萦绕的气味变得像是某种催情的气雾,更不用说耳边那淅淅沥沥的水声,明显就是莫凌清洗自己身体的声响;洗得干干净净的,晚上还能睡在一张床上。
下体的肉棒仿佛勃起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湛东看向了那将运动裤撑起三角形凸起的器物,随后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中柔软的衣物,突然深吸一口气,在浴室的水声停下之前,将他的衣服扔到了床头,自己把脸埋了进去,身子整个朝下的趴在了床上。
自己和莫凌之间的关系很亲密,虽然他有些内向,但对于自己的示好还有其他很多事情,都不像是排斥的样子;更不用说就在今天早上,他还主动说出可以帮自己射出来这种已经不是暧昧,而是干脆邀请的话语了。
当时拒绝了他,可湛东现在却觉得,让他帮自己和森淼撸一发,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明明,都已经经受了那么多了,对于类似的事情,应该毫不陌生吧?
水声停了很久,带着湿意的身子贴上了自己的后背,干爽的发丝却顺着自己的耳边垂下,每一条都像是有独立意识的活物,轻轻搔挠着自己的脖子。
躺在湛东的背上,莫凌好笑的看着天花板上那装饰意义大于实际照明意义的吸顶灯,轻声道:“你喜欢我衣服上的味道?我可不知道你有这种爱好。”
他看见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为了练习感知能力,莫凌看见了墙壁后握着某种东西嗅闻的湛东,当然,在感知里,他的形象是人体虚影包裹着骨架,衣服的形状也不可能在电磁反馈中被捕捉。
只是,结合自己双眼看到的画面,很容易就能猜到,这个阴茎勃起的大男孩刚才在做些什么。
“莫凌我”当真正面对当事人时,脑海中的臆想往往都会屈从于现实。
就好像你在路上看见了一位娇柔美丽的少女,你感到兴奋,呼吸加快,身体发烫,勃起后想和她做爱的欲望越来越强,也不可能干脆的冲上去与她在街头大战三百回合。
更多的,还是回到家里,回想着今天看到的画面,用双手解决一切问题。
当那白腻粘稠,散发出特殊腥膻味的精液射出;一个路过的美女,家门口卖早点的阿姨,对于一个刚刚泄欲后的男人,其实没有任何区别。
同样的,就算湛东想要和莫凌做爱,想要试试这个被调教了一个星期,现在从崩塌地下调教所逃出的男孩操弄起来是什么感觉;也不可能直接告诉他,或者翻身将他按下,扯去他身上唯一的衣物,狠狠的捅进他的屁股洞。
“怎么了?不是你说别那么害羞吗?”
如果说经历了那七天的事情对莫凌来说有什么改变的话,也许就是他不再像是曾经那么容易脸红和感到羞涩——当然,仅限于和朋友之间的相处。
湛东觉得很是窘迫,以前都是自己调戏莫凌,现在却被他反过来逗弄;可是,感觉自己有些亏心的他根本不敢多说些什么,何况,勃起的自己如果转过身来,也肯定会莫凌用更加轻佻的语气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