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被翻了个儿,终于如愿以偿的抱住了完颜烈,激动得在完颜烈耳边直叫唤。完颜烈拉过大迎枕让柳如是虚虚的坐在上面,有个支点他好继续。柳如是双腿盘住了完颜烈的腰,确保自己不被完颜烈甩开,用完颜烈的胸为自己抹了抹泪,道:“陛下,男人不都喜欢柔若无骨的女子嘛?我难道不该更柔弱些吗?”完颜烈一边抽插着一边嫌弃柳如是,道:“你没看过春宫图吗?柔若无骨是被操的时候能摆出各种姿势,你看看你!换个姿势就嚎!还好意思说柔若无骨!”
柳如是爽极了,脚趾头都翻了起来,仰着头嗷嗷的喊,等他叫爽了又对完颜烈道:“陛下竟然也看那种禁书!嗷嗷嗷~~您慢点儿~~再捅就漏了!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陛下,饶了我,下次您说让我怎么摆我就怎么摆~”柳如是叨叨个不停,身体猛的被烫了一下,完颜烈射了。柳如是想这时间未免短了一些,谁知突然一个旋转,完颜烈翻身靠着床头坐好,而他骑在完颜烈身上,穴里还含着完颜烈的宝贝。果然!完颜烈不打算就这么草草收场。柳如是假装啐了完颜烈一口,骂他贪欲!身体却娇滴滴的伏在完颜烈的身前,不住的收缩着花穴,安抚着完颜烈的男根,等着再来一回合。
大殿外,福公公和两个侍卫待在门房。福公公捧着热茶嘬了两口,听着柳如是一会儿喊不要了,一会儿又急吼吼的叫快给我。这雨一直在下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左右无事,跟侍卫们打个牌赌点儿钱全当消遣,尤其是看着两个小侍卫连输了五局,哭丧着的小脸儿也怪可爱的!侍卫们缠着福公公问打牌有啥技巧,福公公指着两个人的脸道:“你们呀,牌好牌差都写在脸上,还用啥技巧!”
殿内完颜烈和柳如是干得如火如荼,外面福公公打牌打得风声水起,这本该是一个清爽闲适的夏日午后,却被生生的打扰了。侍卫长匆匆跪在殿外高声禀报:“陛下,艾将军因强抢民女被告到官府,艾将军气不过,带兵闯了府衙。”只听得完颜烈一声吼,福公公赶忙扔了手中的牌入殿伺候。待完颜烈穿戴整齐,连伞都没打直冲入了雨中。柳如是裹上外衣,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安安静静的一边看奏折一边等完颜烈回来。
入了夜,完颜烈还在奉天殿,有侍卫过来跟柳如是禀报说,艾将军恐怕是被人陷害了。说是被抢的民女是个南人,艾将军南话说得不好,两个人大多靠人传话,听艾将军的意思是,那女子原是愿意的,还说愿意教将军南话,也愿意跟将军学北话。艾将军遂下了聘,接着女子就反悔了。现在的情势对艾将军极其不利,有不少证人都能证明艾将军对那女子强取豪夺。可据艾将军说,他带人去女子家是想取回聘礼,可女子家人不肯归还聘礼,艾将军这才抢了人。最糟糕的是,艾将军被女子家人告了后,带兵闯了衙门。
柳如是听了点了点头,这恐怕是完颜望设下的局,完颜烈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是拿完颜烈的属下来试完颜烈的决心,艾将军这人完颜望选得也是极好的。军中在完颜烈之下,设四将军分管四路大军,艾将军就是四将军之一,且勇猛有余,谋略不足!柳如是等至深夜,完颜烈终于回来了。柳如是亲自上前给他宽衣,拉着他去沐浴,洗漱完毕的完颜烈吃着柳如是为他备下的宵夜,而柳如是则跪在他身后替他擦弄头发。
“你都听说了吧!”完颜烈道。
“嗯!我记得折子上说,北朝强抢民女是要游街示众的。南朝虽不游街,却也要示众。更不用说后面的徭役。”柳如是手执木梳,梳理着完颜烈的头发,又道:“这个罪名选得也是高明,足够的侮辱了。”
完颜烈放下饭碗,面无表情的道:“他丧妻已久了,一直跟着孤和孤的父皇征战,替先皇挡过箭,也替孤闯过关,可谓是战功赫赫劳苦功高。如今天下定下来了,他只是想续个弦,这个孤是知道的。他的原配夫人给他留下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结婚生子,小儿子也定了亲,他不过是觉得完成了作为父亲的义务,想为自己着想一下。不论是游街还是示众,都是往死里逼他!”
柳如是从后面抱住完颜烈道:“勤王不会留下证据的。”
完颜烈累了,后仰靠在柳如是身上说:“确实什么都没留下,那女子的父母把艾将军给的聘礼都放在了一处动都不曾动过,说从来都没同意过这桩婚事!当初,孤赏赐众将,曾跟他们说过,他们若想要女人,可以去妓馆,不要跟寻常女子交缠不清落人口实。艾将军,他说他不曾纠缠他被骗了,他只想给自己续个弦。”
是夜,完颜烈和柳如是二人相依而眠。第二天朝堂之上,完颜烈一声“同罪”令下,当日下午,艾将军为免于受辱自裁于家中。那日是七月初二,亦是完颜烈十七岁的生辰。柳如是准备了许久,想给完颜烈庆祝一下,奈何没了机会。无奈之下柳如是亲自给完颜烈煮了碗长寿面,诚心诚意的捧到了完颜烈的眼前,软糯糯的道:“今日是陛下道生辰,知您嫌热,给您备的是冷面。”
完颜烈难得的笑了,一把搂过柳如是,问他道:“你还会做饭?为了嫁人,都努力至此了?”
柳如是红着脸仰着